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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和樂觀主義的差別其實就在於,當你面對一件事的時候,是看到它災難性的一面還是看到它希望性的一面。而今天白天,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我在北京呆一天,我就只看事物希望性的一面,所以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歐蘭,你好幸運,你還記得剛才朋友給你講的她的經歷嗎?當她去參加強生公司的面試的時候,考官是完全用英文做記錄的。如果馮雅楚也有這種習慣的話,你就死定了!’
一整夜的時間,我竟然把這項工作全部完成了。而放在平時,我相信這些活兒至少需要三天時間。在我臨出門的那一剎那,我忽然猶豫了:
‘馮雅楚雖然是讓我今天一早就交給她,但是我真的應該這麼快就完成嗎?我是不是應該告個假,再拖延一天?如果她發現我是一個對工作這麼拼命的人,那會不會更覺的我是一個威脅,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整治我?’
但是我只猶豫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對付她這樣的人,順從絕對不是辦法,唯一的方法,就是背水一戰!’
當我坐在地鐵裡的時候,我才想起,自己還沒顧得上去Q上還有郵箱裡看一眼。本來昨晚是怕耽誤時間,想把工作幹完後再看的,可是今早忙忙碌碌的又忘記了。一想到又有一整天都沒法去看一看有沒有常亞東的訊息,我的心裡瞬間就被深深的失落填滿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91、意外
讓我意外的是,馮雅楚在看到了我交回的電子文件的時候,竟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異,好像我只是做了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似的。
真不知道是她這個人天生就這麼定力驚人,還是因為北京分公司的員工們都是超人,都有著超負荷處理工作的能力。抑或,以前的財務經理們也和我一樣,在面對這種高壓的時候,選擇了面對而不是逃避或者屈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的處境就更加岌岌可危了——聽到弱者被淘汰的訊息,會讓人自覺的去堅強。而聽到強者也被淘汰的訊息,就難免會讓人心虛膽寒了。
本來我還以為馮雅楚會自己或者讓別人認真看一看我做的文件,然後挑出一大堆毛病來,再給我開一個大型批判會呢。可是沒想到,馮雅楚都沒讓我離開她的辦公室,直接就說道:
“你現在去這家公司,”馮雅楚遞給了我一張名片,“他們還拖欠著我們一些款,你去要回來。”
“啊?”我再次被馮雅楚給震撼了,什麼跟什麼啊,就讓我去要款。先不說我連對方的面都沒見過,我現在連張名片還沒來得及印呢,我去了人家得認識我是誰啊?
“我和誰一起去?”我試圖提醒馮雅楚,讓她的思維正常一些。
“當然是你自己去,這種事還有必要兩個人一起去嗎?”
我明白了,我徹底明白了,這就是馮雅楚的策略。不斷的給我安排各種難以完成的工作,我如果完成了,那是對北京分公司有好處,如果我完不成,那就是我自己找死了。
這次要款也是這樣,我保證,這筆款一定是很難要回來。我在考慮,我是不是應該告訴馮雅楚,我的工作是保證各種款項往來渠道的暢通和無誤。而不是到第一線去追討欠款。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呢,馮雅楚就又開口了:
“在北京分公司裡,財務經理的主要任務之一,就是保證貨款回籠。”
好一招偷換概念,她把財務意義上的保證貨款回籠,套用成了業務領域的保證貨款回籠。而且,她又祭出了她那百試不爽的法寶——北京分公司的慣例!
你還說什麼?我們北京分公司就這樣,而且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公司的工作,甚至她還可以給我、給總部舉出一大堆事例來證明,這種工作模式是對工作開展最有好處的,是經過了實際檢驗的,等等等等。
所以,我現在面對的還是和昨晚一樣的問題——要麼,拒絕, 然後等著她理直氣壯的去向總部彙報之後,把我掃地出門。要麼,什麼都不說了,迎戰!
我發現我現在已經被迫來到了一座擂臺上,或者離開,或者就像現在這樣,按照他們的遊戲規則,把這場遊戲進行下去!
‘那就玩兒吧!’事到如今,我的心情反倒豁然了,這樣也好,馮雅楚沒有給我一絲一毫喘息的空間,也就正好打碎了我心中最後的一絲幻想,沒有了幻想,反倒也就沒有了顧及。
“好的,這件工作過去是由哪位同事負責的,我去跟他溝通一下具體情況,然後我就去對方公司接洽。”我望著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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