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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弱的丈夫已亡,獨子又擾柔寡斷,承繼不了家族事業,大好的江山便由她一手撐起,絕不甘心落於妾所生的龐於手中。
見小孫女打小的天份就很高,不管學什麼都能很快上手,所以她刻意地培育,期望有朝一日能接下她的棒子,讓她走得無牽無掛。
什麼是幸福?她堅持權興利才是重心。
她不相信窮得沒飯吃的乞丐還快樂得起來,金錢是萬能的,是世間一切的主宰。
“即使眾叛親離,無人承歡膝下也在所不惜嗎?奶奶。”
“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孩子脾氣,孩子的父親是誰?”她以教訓的口吻說道。
何水蓮麻木的回答,“一個沒沒無名的小子,你想拿錢去糟蹋人家嗎?”
何水蓮以前交往過的男人,只要資格不符合何家老太后的標準,一律以金錢打發,顯得她的愛很廉價,是可以計量的。
久而久之,她不再談愛,學會了逢場作戲,單純地尋找性伴侶,這樣誰也不會受傷害,互蒙其利。
“我是為了你好。”何老夫人毫無愧疚。“你有一個連鎖飯店要經營,玩不起那種小家子的愛情遊戲。”
愛情遊戲?!“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感情生活,不留給我一點點私人空間。”
“管好飯店是你畢生的責任,我自會為你物色好的物件,少和雜七雜人的男人鬼混,你就是代表‘東方之星’的形象,不要壞了飯店的聲譽。”
飯店的形象重於她何水蓮三個字,想想真可悲。她沉重的說:“奶奶,我是個人。”不要物化了。
“待會就辦出院回家休養,飯店的經營我不放心外人,養好身子就趕緊上班。”何老夫人根本聽不進她的哀號,一意孤行。
“有外人嗎?表哥也是何家的子孫。”奶奶的防人之心太偏激。
何老夫人正想大肆抨擊遊少槐,正主兒適時敲了門板,免去被人揹任惡意的批評。
“你來做什麼?”
遊少槐不以為作的笑眯了眼,“我來探望上司,順便給老夫人請安。”
在何老夫人高壓政策下,非正室所出的子孫與牌僕同級,只能喚她老夫人。
她瞪了一眼,“油嘴得舌,正事辦完了嗎?”這人眼角輕浮,為人不正。
“回稟老夫人,總經理不在,有一些檔案無法簽章核准。”他當演戲般的應付。
看了看他手中的檔案,何老夫人命令,“現在就交給蓮兒審閱。”
他猶疑的瞥了何水蓮一眼,“她是……病人耶!”虎毒不食子,食孫就可以嗎?真是殘忍。
“小小的病痛算什麼,想當年我一邊喂孩子,一邊在工地監工,發燒三十九度半照樣工作。”年輕人不禁磨鍊成。
嗄!這……他能比呀?“不急,等蓮……嗯,經理身子好一點再批閱也不遲。”
嚴厲的視線一拋,誠心來探病的遊少槐謹言慎行,小心收起輕浮的口氣,儘量配合她的權威,自己好歹是她……的錢養大的。
就算飲水思源,彆氣死老人家。
“遊秘書,你嫌職位太高了嗎?”何老夫人不悅的輕問。
他為之苦笑,老用權術壓人。“是,老夫人。”
不敢把頭搖得太明顯,遊少槐體貼的調高表妹的枕靠,將手中的企劃檔案遞給她,故意在英文詞彙中夾雜著法文和簡易德文。
本來何老夫人想加入自己的意見,但是因為語言上的障礙,聽了一會深覺無趣,以為他們正熱切的討論著。便在一直靜立於一旁的媳婦的攙扶下離開。
“呼!好個老太后。”
何水蓮心累的閉上眼,“我會擊敗她,你相不相信?”
遊少槐堅定的回應,“相信,在我的幫助下。”改朝換代需要不怕死的功臣。
“自大。
兩人的嘴角都帶著自信的淺笑。
第二章
六年後
“是她!”
分不出是驚喜或憤怒,在拉斯維加斯的大型賭場辦公室中,有個氣質冷悍的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牆上的放大螢幕,潛伏在心底的情緒為之起伏。
那抹水藍色情影款款移動,吸引場中所有男人的眼光,也包括隱於後臺的他。
如蓮的淡雅氣質與汙燭賭風相融合,她笑得多自在呀!彷彿天地間無存罪惡,於掙得找不到一絲雜質,任其美麗而幽靜,恬漠似靜水。
離別至今,記憶中少得可恨的姿容已深鐫在近心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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