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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瓶是宋朝出現的一種小口、短頸、豐肩、瘦底、圈足的瓷器瓶子,開始的時候作為盛器,後來因為口沿極小,剛好為插梅枝所用,所以才被稱作為梅瓶。而梅花是我國的傳統名花,它在嚴寒中傲雪開放,被人當作是吉祥的象徵,使得梅瓶的寓意更加的深刻,價值更高。”
王浩嘀咕了一下,就把元霽藍釉白龍紋梅瓶遞到周遊跟前,指著瓶體讚歎道:“瓶身通體施霽藍釉,雲龍、寶珠施青白釉,兩種釉色對比鮮明、強烈。主紋刻劃一條龍追趕一顆火焰寶珠,並襯以象珊瑚枝一樣的四朵火焰形雲紋。巨龍威武、雄壯、悍猛,騰空飛舞於萬里藍天之中,頗有叱吒風雲之勢。此器造型秀挺,釉色淨潤,紋飾精美且又生動活潑,氣勢磅礴,是梅瓶中的極品。可為什麼這麼完美的寶貝是高仿的呢?為什麼啊!”
王浩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甘,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憋屈。
周遊也跟著嘆息道:“就是因為它太完美了才會為人所懷疑。六百年前儲存到現在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儲存得如此的完美,或許這個是我們鑑別真假的一個新依據吧。”
王浩知道事實就是這麼殘酷,只能認命般小心翼翼地將元霽藍釉白龍紋梅瓶放回白老師為他們精心準備的防撞錦盒,並將整個錦盒輕輕放到周遊的雙手後方才安心。
“去哪?”
王浩發動了車,卻發覺自己還不知道目的地。
周遊好沒脾氣地回道:“現在距離將軍的下班時間有點早,我們先去拜訪許老師,然後再跟將軍聚頭。”
“好。”
清醒過來的王浩馬上發動汽車。
在別人的眼裡,許老是一位神秘微妙,而且在考古界有崇高名望的老前輩,即使白老師這樣的大人物也得尊稱一聲許老。可是在周遊和王浩的眼裡,許老就是他們的老師,與許老的背景無關。而且這個許老的老師之名可不是白老師的那個老師,許老的“老師”是真正的老師,周遊和王浩都把自己當成許老的弟子,把許老當成半個父親看待;至於白老師的“老師”只不過是禮貌性的尊稱罷了,與真正意義上的“師徒”沒任何的牽連。
很快的,周遊和王浩就來到了地址上的老宅子。
本以為廣州的老宅子會是姚佳惠所住的那種老式庭院雷同,不想竟然是一個佔地至少四畝的莊園。門口一對石獅子耀武揚威,大門上邊甚至還掛著“祥裕齋”的牌匾,看“祥裕齋”三個字的蒼勁有力,他們都知道這牌匾肯定是出自某位書法大家的手筆。
看到這裡,周遊和王浩都傻了眼。
之前那些別墅跟這個再標準不過的府邸一比,什麼都不算是啊。什麼叫氣派,這才叫氣派,這才叫有錢。
“爺爺請你們進去!”
相當莊嚴的大門開啟,走出一個跟周遊他們大約年紀的年輕人。
周遊聽眼前的年輕人稱呼許老為爺爺,這才仔細打量,發覺他還真與許老有幾分神似,只不過他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傲氣使得雙方有點隔膜,特別是他看到周遊和王浩大包小包的東西往車外搬,嘴角還捲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周遊和王浩才沒理對方呢,自做自的。
“看來你們今天的收穫不少啊!”
等候多時的許老看到周遊和王浩的龐大陣容,當即笑了開來。
看到素來不苟言笑的爺爺居然對這兩人如此真誠,年輕人心裡倒是有點酸澀了。想他和父親竭力討好這個有點不盡人情的爺爺,甚至還刻意叫人造了這麼座仿古的府邸來討他的歡心,不想還不如人家帶了的幾件鄉下貨,心裡有股憋屈之火熊熊而起。
許老沒有發覺自家孫子的異常,對他命令道:“小杰,去把爺爺最近收集過來的手稿都拿過來吧。”
“好的。”
許傑帶著濃濃的鬱悶走進房間裡。
周遊將今天所有的戰利品全部展現開來,並見過程和自己的見解都說出來,其中對元霽藍釉白龍紋梅瓶的講述最是詳細。
“沒想到這個姓白的還有如此高潔的操守,倒是我以前誤會了他!”
許老聽完周遊的講述之後,毫不避忌地承認自己的錯誤。不過許老倒是比周遊還要想得開,說道:“高仿歷來就有,清朝不少的瓷器就是仿照宋明時期而塑造出來的。雖然高仿歷來都不為世俗所接受,但它也是一種藝術品,從用材、形體、工藝、風格上,與真品保持一致,較大程度地滿足了藝術品愛好者的需要。”
周遊和王浩都知道高仿和贗品的區別。
贗品即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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