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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最討厭被人威脅的!“復又惡意地說道:“尚公可是要小心,莫要也染上了羊癲瘋!”
“大膽!”尚公身後的三個男子已是喝道,已是抽出刀刃向著傲雪撲來,傲雪拿起桌上的酒杯,想著來人一擲,酒杯發出破空之聲,便是射向其中一人的面目,來人大駭,沒想到這人武功如斯恐怖,本想是三人合理教訓這人,卻是不妨這隨手一擲便已是如同暗器般射來,不由得舉刀隔擋,其時這船艙並不寬敞,此人正是走在身前,而後正是跟著兩人。
“當!“一陣金石轟鳴的聲音響起,傲雪已是翻身而起,右腳在桌上一踏,卻是輕飄飄並無聲響,這一踏之力卻是非凡,傲雪如同一支利箭般向著來人射去,來人正感到手腕劇痛,這一擲之力已是讓他虎口鮮血迸流,這時候傲雪已是貼身而至,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傲雪已是飛起一腳,竟是揣在他的襠部,他只感到一身一陣劇痛,一陣慘叫,整個身體已是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船壁上,已是氣絕。
手腕一翻,已是一掌向著身後兩人印去,兩人心魂俱喪,不想這人甫一出手便是如此狠辣,慌忙將一把鋼刀舞得密不透風,身子更是後退,只是傲雪卻是很容易地找到他們刀招間的空隙,傲雪心頭想到:“庖丁解牛也是這個境界吧!”只是心中已是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初窺此境,心中更是知道了當年自己所拜的廚子更是不世高人,雖不教自己武功,卻是在廚藝中教自己武學至理,心中感嘆不已:“這個世界還真是多高人異士啊!”
心中如此想著,手中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手中幻化出重重讓人眼花繚亂的掌印,身子如同一道泥鰍一樣在刀招中的空隙間移動,一掌便是向著最近的一個人印下,那人大驚,便是一刀向著傲雪劈下,傲雪發出一聲狂笑,手中卻是一招虛招,已是飛起一腳,揣在他的襠部,又是一聲慘叫,這人便是如同先前之人一樣,撞在了船壁上,想來便是不死,下半生已是可以進宮修煉葵花寶典了。
“惡賊,爾敢!”一聲怒喝,傲雪只感到身後一陣氣機湧現,卻是那個尚公,一掌向著傲雪後心拍來,傲雪此時早有感應,傲雪發現自己的六識已是不知道強了多少被,感覺更是在六識之前就感應到危險,天魔迷蹤身法早已是發動,身子竟是如同鬼魅般地漂移著,“老傢伙,可真是無恥啊,也不知道多少歲了,竟然偷襲!”傲雪惡毒地嘲笑著,他的年紀與尚公相差不知道幾許,便是讓人知道尚公身為前輩竟是偷襲後輩,“放屁!”一掌對上了尚公迎來的掌印,“蓬!”勁氣相交,卻是並沒有勁氣四射的現象,尚公只感到一股龐大的壓力向著自己的胸口湧來,身不由己地後退了十數步,身下更是留下一個個數寸深的腳印,胸口一陣血氣翻騰,口中一甜,已是一股血腥的液體湧來,只是想到自己偷襲不成,更是讓一個小鬼打得吐血,顏面何存,硬生生地將這口血吞進了肚子中。
眾人只看到傲雪連退十數步,向著此人的武功與尚公數十年的修行相當卻是不由得驚駭,待聽到一聲慘叫傳來,方才知道,這個少年並非被尚公擊退,而是借力後退,一腳踢在了最後一個漢子的襠部,已是重重地摔在地上,三人摔在地上氣息全無,全然是被一腳揣飛,更是想到那個部位,難得不由得惶恐地捂住了襠部,女的卻是霞飛滿面,不由得啐道:“無恥!”
這時候傲雪已是來到了尚明的身前,此時尚明哪裡還有先前狂怒的神色,卻是跌坐在地上,傲雪俯視著尚明,眼中精芒暴現,“說道:“尚兄可是要小心身體!”尚明一聲大吼,卻是如同熟透了的對蝦一樣,全身蜷縮著,目光呆滯,口中狂亂的吼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眼中已是翻起了白眼,眼淚鼻涕口涎一起落下,眾人此時看到尚明的情況,已是深信尚明便是有著暗疾,當下心中暗道:“沒想到明帥平時風流倜儻,卻是有著如此暗疾!”
且不提眾人如何想法,這時候,單琬晶卻是站了起來,眾人方才發現,東溟夫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此間的情況,單琬晶來到尚明的身前,尚明更是恐懼地大叫著,驀然一陣惡臭傳來,待細看,尚明褲子卻是一陣黃色的液體留下,單琬晶心下厭惡,鄙視地望著尚明,運掌成刀,已是一記手刀擊在尚明的後頸上,讓尚明昏了過去,“將他帶走!”
說罷,卻是惡狠狠地瞪了眼傲雪,看著這個傢伙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心頭不由得一陣火起,卻是聽到傲雪說道:“師侄方才那一記手刀可真是精妙無比,便是天刀也不過如此!”看著這人帶著惡意的笑容,單琬晶更是想到方才那個自己的夫婿,心中更是一陣恥辱,她如何不知道方才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