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都帶著孤獨冷漠的味道,費妍的心不受控制地軟了軟,遲鈍地沒有發現他分明是拿她當一文不值的女人,只想狠狠的羞辱她。
在宮千九心裡,費妍的反應很奇怪。
在他認為,費妍不外乎兩種反應,第一種是拼命掙扎,像後宮任何一個普通女人似的,可笑地想維持自己的貞操,當然,她那麼做的後果,只會讓他更有嗜血的衝動,讓他毫不憐惜地佔有她。
第二種,則是和為他暖床的女人一樣,明明怕得發狂,卻假意迎合自己,嬌媚地誘惑自己,想討自己的歡心。他痛恨不貞的女人,自然也不會讓她好過。
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費妍居然一動也不動,任由他侵略。
宮千九冷漠的面容上,噬血的神色一掠而過,他殘暴地冷笑。
“好一個修容,好一個王的女人?那麼,我倒要看看被我玷汙以後,你還有什麼驕傲可以維持……夏侯絳,你以為你是誰?如果……這具身體變得殘敗,杜子騰還會要你嗎?”
第十四章(12)
宮千九緊緊摟著她的腰,薄唇放肆地侵略著她口腔中每一寸領土,攻城掠池。
“我……唔……”
唇齒間糾纏的是他略顯粗重的呼吸,眼前是宮千九放大的俊容。
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費妍發現,他俊秀的五官猶如刀刻,每一分、每一寸都似乎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可是那道深刻的刀疤,卻讓人不寒而慄。
蜿蜒而下的烙疤,深深一道,費妍心裡猛地一痛。
從傾雲宮的初見,她一眼就看到簷頂的年輕男子,氣勢非凡,臉上的疤痕令人魂飛魄散。她一直想,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遭遇,臉上留下了那麼道傷疤,才會有讓人窒息的氣勢與魄力。
直到現在,她親眼目睹。
她顫抖的小手不自覺觸了觸他臉上的刀疤,彷彿被驚嚇到,迅速縮了回來,所有的一切思緒似乎都空白起來,連他喘著粗氣,什麼時候隔著胸前的衣服,色情地搓揉著自己粉嫩的胸脯都沒有注意。
喀嚓一聲,裂帛脆響——
小丫頭薄薄的衣衫被他粗暴的動作盡數撕裂,少女純白晶瑩的酥胸在男人的眼前若隱若現,挑逗著男人冰冷嗜血的目光。
他想也不想,湊下薄唇色情地吸吮著她晶瑩粉嫩的酥胸,費妍胸前一涼,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似渾然不覺自己正被人猥褻。
“很疼吧……”
她手撫上他的臉頰,晶瑩的眼淚滴在他的臉上,熱辣辣的,滿懷憐惜,宮千九的動作猛地頓了頓,漆黑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忽地深吸一口氣。
“夏侯絳,你又耍什麼花招?”
他灼熱的氣息撲在她幾近赤裸的胸部,帶著些壓抑的喘息,費妍的眼淚一滴一滴,不住地往下滑落,“那麼深的刀疤,傷在臉上,怎麼會不疼……”
她低聲呢喃,宮千九渾身驀然一怔,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動容。
費妍輕輕捧起他的臉,軟軟的手指不自覺輕輕貼在他臉頰的傷處,沿著深壑似的烙傷,動作輕柔如對待出生的嬰兒。
宮千九心口忽地一熱,連自己都說不上的一種感情泛上心頭,直熨帖的心裡舒舒服服,竟然捨不得鬆開懷中的少女。
她……是敵人呀……
為什麼抱著她時,卻捨不得鬆開這唯一的溫暖。
宮千九的牙緊緊咬在唇上,想借由唇齒間隱約的刺疼清醒過來。
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會為他心疼,為他傷心。
六歲以前,他是受人唾棄的野種,哪怕流著尊貴那人的血統,卻是落拓街頭的乞丐,人人都可以欺辱,他還記得青城的同齡的小少爺們,是怎樣讓家丁按住他的四肢,用腳狠狠踩在他臉上奇Qisuu。сom書,蹂躪唾棄他。
臉上深刻入骨的刀傷,也是那群小少爺的傑作。
他們尖銳而惡意地嘲笑著,“小小個乞丐,要那麼俊俏的臉蛋有什麼用?不如毀了他的臉!”於是,家丁們立時取來烙紅的熱鐵,就這麼狠狠地貼在他的臉上,他如困獸般拼命掙扎,嘶吼,悲慼的怒吼迴盪在街頭巷尾。
“有朝一日,血債血償!”
來往路人匆匆而過,聽著個六歲孩子的悲吼,卻沒有一個人來幫他。
欺辱他的是貴族、商賈之子,他們犯不著為了個小乞丐得罪那些少爺們,世情冷暖,人心涼薄,他從此看透。
自那天以後,他的臉上再沒有任何表情。一半的臉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