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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詩是好,與謎底又有何干系呢?”
費妍咧嘴一笑,彷彿又回到了沒有穿越之前的高中時代,和胖胖班長做同桌,別看人家胖是胖,好歹出生在書香世家,從小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一肚子的才學,和他坐久了,費妍好歹也沾染了點儒墨氣。
兩人最大的矛盾激發點,一是她“肺炎”這個被唾棄的大名,天天被唾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可人胖胖班長就是有能力氣得她連反抗的力氣也沒了。
咬牙,再咬牙。
可惡的胖胖班長!
矛盾的第二衝突點嘛,則是中午的免費午餐了!
搶來搶去,武力無法解決,兩人就靠腦力解決,不是靠圍棋鬥個你死我活,就是出謎猜字,笨的那個猜不出字,下棋下輸了,乖乖去吃殘羹冷炙。
費妍想起當初的輝煌歲月,嘴角翹起絲得意狡猾的笑容。
嘿嘿,胖胖班長,你安息吧,你就算再說一百個謎面,也鬥不過我的,我可是為了免費午餐,做了很大的努力,幾乎把所有的謎語錦集都背了個滾瓜爛熟,簡直比英文單詞還要熟呢!
第十三章(6)
胖胖班長一直認為,這謎底其實是“花旦,鬚生”,可她就是一口咬準了“王令,送春”。
“傳說武則天於某年冬遊上苑,令花神催開百花,花神奉旨,百花齊放,唯牡丹傲骨,獨不奉詔。武后大怒,貶之洛陽……於是,才有了這首詩。武則天是女皇,她發下的命令,自然是王令,冬日催花開,豈非是送春!”
一段戲本,被她說的繪聲繪色。
滄原的歷史何曾有過這段故事,這段戲說,偏偏費妍說得煞有介事,眾人都被她故事中的離奇傳說吸引住了,“小兄弟才學廣博,令人敬仰!”
就在眾人紛紛讚頌的時候,紅衣的荷花使眼波一閃,忽地出聲,“這位公子,您前面的荷花謎全部猜中了,可這次的謎底並非是王令、送春。”
她眼波中閃過一絲鋒利與冷酷,聲音略顯尖銳。
眾人譁然。
風陵南下意識上前兩步,擋在費妍身前,生怕她被眾人的遷怒所傷害,可身後的小傢伙張了張亮晶晶的眼眸,慵懶的笑嗓帶著分不屑。
“你肯定會說,謎底是花旦,鬚生。至於為什麼是這兩個答案嘛,我不說原因,我要見你們家老爺,出謎的人!”
饒是看似無害的小小少年,此時卻眼波流轉,堅定無比。
紅衣荷花使愣了愣,下意識拒絕,並不想讓“他”見到自家的老爺,只細聲道,“我們家老爺身體不適,暫不見客。”
“這荷花謎已經全部破了,難道荷花使並不準備知會那出謎之人嗎?我倒是很想會一會‘他’。”
費妍咄咄逼人,一反先前慵懶閒適的模樣。
她已經可以確定,滄原人是無法出了這些荷花謎。
原往後猜,她心中的熟悉感越發強烈,不是滄原人,那就一定是和她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人。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這種感覺,風陵南無法體會,當費妍卻滿心激動,若不是扶著風陵南,她早就剋制不住自己滿心的歡喜,小妮子目光灼灼地看著荷花使,清澈的眸子一片狂熱。
第十三章(7)
紅衣的荷花使掐著一截嬌媚白蓮,清豔的小臉有些蒼白,“公子,這荷花謎破了,還有其它的難題……”
“無妨,請荷花使出題!”
費妍打斷荷花使的話,上前兩步,眸底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
“那……”
荷花使深吸一口氣,剛要發話,忽聽著人群中一陣喧鬧,那擠在人群裡,兩眼發亮、拼命鼓掌的宮少聽一聲尖叫,整個人都被舉了起來。
“哥哥救我!”
他的聲音倉促而頓止,費妍心裡猛地一個咯噔,一回頭,恰好見著一青衣人雙手將他挾在腋下,疾步如飛,轉身就走。
清央府邸戒備深嚴,九轉廊亭,景緻如畫,這劫人一幕無比突兀,令眾人一時無法反應。周圍那麼多人,喧譁頓起,卻沒有一人阻攔,各自躲在了自家家丁的身後,只會惶恐怒斥,費妍當時就火了。
“不要走,放下小聽!”
劫人的是一個身量高壯的中年漢子,眉目攜著些許猙獰,陰沉沉地盯著單身一人,張臂攔在他身前的小小少年,暴躁呵斥,“滾!”
“嗚哇——哥哥救我,我不要和他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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