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想我冷豔還想我輕佻又下賤(第1/1 頁)
不知怎麼的,何皎唱歌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背後一直盯著她看,起初她以為是容辰,但裝作不經意地猛然回過頭去看時,卻發現容辰正對那個穿著粉紗的女人上下其手,那女人面色如桃花,看著像是已經情動不已了。
那雙說不清是陰冷還是灼熱的視線既然不是來自於容辰,那也絕對不可能是陸曉。
能是誰呢?
何皎心不在焉的唱著歌,正唱到那句想我冷豔還想我輕佻又下賤時,跪在地上的穿著綠紗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聲音之大,甚至蓋過了何皎唱歌的聲音。
何皎以為是自己唱歌跑調了被人嘲笑,正覺得下不來臺,可接下來她卻看見那個綠紗女人撲到樂熙的胯下,直接放下拉鍊,毫不猶豫、甚至可以說是飢渴地將他已經勃起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看了一幕活春宮,何皎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放下了話筒,想去到陸曉懷裡躲一躲,可陸曉此時正被容辰纏住了說事情,不知是在說什麼棘手的事,陸曉向來溫潤的臉上竟然緊緊蹙著眉。
何皎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電梯裡容辰指奸她的事,如果他跟陸曉說了怎麼辦?
害怕和恐懼瞬間攪亂了她的思緒,她忽然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曉可以放任她和顧銘山上床不管,那是因為她承諾過她和顧銘山只是單純的肉體關係,因為童年陰影的扭曲,影響了她心理對於做愛的理解。
她時而喜歡在性愛中主導一切,把陸曉牢牢掌控在手中,時而喜歡被顧銘山沒有底線的凌虐,享受那種屈辱而又興奮不已的感覺。
她就像那句歌詞裡唱的一樣: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
只不過她並不孤獨,她只是在這種兩極分化卻又相互糾纏不清的的情慾中不能自拔。
陸曉理解她並心疼她,所以默許了她與顧銘山的肉體關係,也因為他知道顧銘山是個公眾人物,不會隨隨便便跟她公開兩者之間的任何關係。
可容辰不一樣。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利益糾葛恐怕比他們之間的感情還要深厚。
若是因為她一個女人的介入而使兄弟反目,值得嗎?
又或許該問,她配嗎?
最後她可能只是一個犧牲品而已。
何皎想到這裡覺得身上有些冷,明明中央空調的暖風開的很足,可那股寒意像是從心底冒出來的,止都止不住。
她又回憶起小時候被家裡近親趕出來丟在街上餓肚子的情景,渾身都髒兮兮的,連村子裡的野狗都離她遠遠的。
被拋棄又孤立無援的滋味,真難受啊。
何皎看著容辰和陸曉談話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悄悄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她跑到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開啟洗手檯那裡的水龍頭,狠狠地用流出來的冰水拍打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當她終於覺得整個臉頰都冰透了的時候,才慢慢直起腰來,看向洗手檯上鏡子中的自己。
冰涼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滴下去,何皎在鏡中望見了背後那張線條分明的臉。
他如鬼魅一般,在她離開包廂之時就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終於周圍四下無人,他如蛇吐紅信一般湊近她的臉龐,大手也跟著輕輕撫上她的脖子,在感受到那裡隱隱跳動的脈搏時忽然收緊。
仇軒笑的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剛剛在包廂裡時,我就想這麼做了。”
另一隻手則從領口伸進她的胸前,調戲起她已經微微挺立的乳頭。
“你果然沒有穿內衣,真是個騷浪賤的女人,想不到陸曉平時一副假正經的樣子,骨子裡喜歡的還是那個調調...你有沒有想過,他帶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何皎覺得自己像被釘在了絞刑架上,那股寒意終於還是侵襲了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