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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景,讓路過的人們都好奇了起來。
看熱鬧的人本來都是臨安的百姓和才子,以前他們之中也有很多人和崔家走得比較近的,但是現在,卻沒有一人肯出來為他們說一句話,甚至他們還和旁邊的人一起,對崔家進行指責著!
最後,濮家的人也準備下山了,在經過崔家人身邊的時候,崔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指著濮家靜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們濮家得意什麼?你濮家不是都放出話,會和他葉衡結親的麼?怎麼現在,葉衡卻把她給拋棄了?”
崔瑩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偏激,她指著濮家靜,這讓濮家欣很是反感,便擋在濮家靜的面前,看著崔瑩說道:“崔小姐,以前我們好歹也是姐妹相稱的,而我們濮家對你們崔家也一直都不薄!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們崔家居然會厚顏無恥到這樣的地步,如今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小妹指手畫腳的?”
“哈哈……”
崔瑩哈哈一笑,然後大聲說道:“是,我是沒有資格,但是你們濮家又有麼?呵呵,濮小姐難道忘記了葉衡之前的話嗎?這首詞,那最後一句,不止是寫給我一個人的,連你們濮家也在內!要我再給濮小姐你念清楚嗎?也無風雨也無晴……”
“也無風雨也無情?”
晴字與情同音,所以躺在地上哭泣,沒有什麼文化的崔夫人聽到這句詞便停止了哭泣,而是不解地問道:“這情和風雨,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話,自然又引得人們一片鬨笑。
“唉!”
崔放現在,恨不得找條地縫給鑽進去,氣得他一擺手,便讓崔為拉著崔夫人和崔瑩母女,羞憤地下山去了!
看著崔家人遠去的背影,濮家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她回過頭,正想對濮家靜說什麼,但是一看到濮家靜那滿臉的淚水,濮家欣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
夜晚,回到行院之後,先是掌櫃來找濮家欣,報告了一下貢酒的事情,在知道貢酒都已經清點上交給了衙門以後,濮家欣有些心力交瘁地打發了自己的手下。
然後濮樓遠板著臉出來了,見到濮樓遠,濮家欣趕緊站起來問道:“父親,小妹她……還是不肯吃飯麼?”
“唉!”
濮樓遠嘆息了一聲,然後問道:“欣兒,你和為父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
雖然很為難,但濮家欣還是把事情和濮樓遠說了一遍!
當知道貢酒其實就是葉衡的產業,現在卻被自己的女兒給搶了過來,又聽到葉衡自嘲入贅濮家,濮家欣居然那樣回答,這讓濮樓遠也無語了,但是沒有辦法,木已成舟,他再責怪自己這個女兒也沒有用了,於是便只好嘆息一聲,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
“我……我去看看小靜!”
濮家欣藉機打算離開,看著濮家欣的背影,濮樓遠搖搖頭,暗道:其實,這事情也怪不得欣兒,從小欣兒就要強,她雖然是女兒之身,卻一直沒有許配人家,還幫著家裡打理生意,性格難免有些驕傲!但是靜兒對葉衡……唉,罷了!
濮樓遠想了想,於是決定寫一封信,然後叫來自己的老管家,吩咐他派一匹快馬,將信給送到杭州去!
來到濮家靜的房間,濮家欣小心翼翼,生怕打擾了濮家靜休息一般。
不過濮家靜壓根兒就沒睡,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也知道是誰來了,於是濮家靜負氣地將身子轉到一邊,不去看她。
“妹妹……”
濮家欣喊了一聲,但是濮家靜卻不肯應。
“靜兒!”
濮家欣又喊了一句,不過還沒有得到回答。
終於,濮家欣忍不住哭了,一邊說道:“靜兒,你和姐姐說句話好不好?要不你罵我也行,打我也行,好嗎?這一次,姐姐錯了,姐姐對不起你,你……你說話呀,別這樣悶在心裡,好嗎?”
濮家欣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從今天中午,在山上的時候,葉衡寫完那首詞開始,濮家靜就一直沉默著,偶爾還會流出淚水來,但是卻始終一句話、一個字也不肯說,連晚飯都沒有吃!
所以濮家欣急了,她來到床榻邊,勸道:“你這樣……會把自己憋壞的,姐姐知道你傷心,但是也不能不吃飯啊!”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濮家欣對濮家靜這個妹妹,是非常心痛的。
要不然,濮家欣也不會在見到葉衡以後,第一時間就想到濮家靜,而不是她自己!
要知道濮家欣現在也沒有許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