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鋤頭一壺水,不怕苦來不喊累······”
“小嚴,種藥呢。”一個面相猥瑣的少年跑了過來。
看著來人,剛才還舒心的唱著小曲的嚴起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哎,我說你小子存心跟小爺我過不去是吧,你小子也就比我大那麼一歲,還天天小嚴,小嚴,叫上癮了啊?”
來人名叫薛山,也是藏劍宗的一個弟子,以其十三歲的年紀卻已經是喚血境後期了,乃是整個藏劍宗公認的天才。或許正是掛著天才的名號,所以整個藏劍宗幾乎沒人和他有過多來往,反倒是自從嚴起進到藏劍宗後,這小子時不時跑來套近乎。
“對了,你這次來是不是又想騙點靈藥?”嚴起一副防賊的模樣。
“兄弟,你說這話我一下就不高興了,什麼叫又騙。你說我哪次騙過你。”薛山一副無辜的模樣。
“那次都在騙我。”嚴起轉過身去,幽幽的說道。
薛山立馬湊過去就想解釋,嚴起也是突然轉過來,一把將水壺嘴抵到了薛山的嘴上,“有屁快放,別影響我種藥。”
“其實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修行的人,難免會出現磕磕碰碰的,受點傷怎麼的,所以我這次是想找你借點。。。”奈何薛山話還未說完,嚴起就大吼一聲。
“打住。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這次堅決沒門。”說完,嚴起再次躬下身去,打理藥草,不再理會薛山。
任薛山在哪裡好說歹說了大半天,嚴起都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最後,薛山正了正衣襟,說道“小嚴啊,我最近搞到一副修煉功法,不知道你有興趣嗎?”
一聽到功法兩個字,嚴起眼睛都直了,立馬站起身來。“你說的是真的?”
看到嚴起迫不及待的樣子,薛山笑笑,“怎麼樣,現在可以借點藥草了吧?”
“不對,你小子不是說藏劍宗嚴禁弟子將門內功法外傳嗎?一旦發現要被廢去修為,逐出宗門。搞半天又騙我。”說著,薛山悻悻的轉過身,繼續澆灌起藥草。
“哎。你小子好歹聽我說完話啊我這部功法可不是宗門所傳,乃是我無意中在山中一個遺棄的山洞中偶然得到的。”薛山趕緊把話說了出來。
“真的。”嚴起一下又衝了起來。
突然冒起來的嚴起把薛山嚇得一個趔趄,一屁股栽倒在藥田中。“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驚一乍的?”薛山埋怨道。
“把東西給我看看。”嚴起把鋤頭和水壺一扔,伸出手示意薛山把東西給他。
“怎麼也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我要的靈藥呢。”薛山也是把手給攤了出來。
“兄弟。”嚴起一把搭在了薛山的肩上。“你也知道,這藥田雖然是我在打理,但是上面盯得也很緊啊,每幾天你們宗門都會派人來驗查,所以我也只能偷偷的藏那麼一小點。”
“什麼都別說了,二十株元氣草,一口價。”薛山拿下嚴起搭在肩上的手。
“二十株,坑爹啊你?”嚴起一下跳了起來。
“那就算了,我正好自己去研究研究,說不定是一部驚天動地的功法。哦,我聽說要是長期在喚血境初期沒有提升,體內的氣血會漸漸變弱,最後再次落為凡人。”
看著抬腿離去的薛山,嚴起一陣掙扎。“成交。”最後嚴起還是屈服在薛山的yín威之下。
手握薛山所給的玉簡,嚴起哪還有心情去理會藥田,神識直接探入了玉簡之中。神識一入玉簡,首先映入嚴起心神的便是四個大字‘滄瀾劍訣’,而後便是何種口訣,劍式。
然而就當嚴起想仔細看清這功法之時,卻突然發現原來簡單的文字此刻竟然變得極為複雜繁奧,讓人難以明瞭,然而嚴起卻越是想要看清,彷彿心神受某種神秘力量牽引一般,就這樣,嚴起整個心神都被玉簡拉了進去。
······
“小嚴,研究得怎麼樣了?”薛山大步踏進藥田旁邊的一座茅草屋。當看到嚴起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手握玉簡,薛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
此時的嚴起雙目空洞,整個人毫無生氣,彷彿靈魂被抽取了一般。以薛山的天資豈會看不出嚴起的模樣與那玉簡有關,倉皇之下,薛山立馬運轉修為,旺盛的氣血如火山噴發,震得整個茅草屋都在動盪。
一掌拍在嚴起手上,猛烈的衝擊將玉簡直接震落開來,在玉簡脫手的一瞬,嚴起倒退幾步,整個人在這一刻終於是恢復了意識。
“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薛山趕緊問道。
“你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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