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è已經很晚了啊,今天就別再出去了。”
“哎呦,老頭,這不是你平時的作風哦。”嚴起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臭小子,別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這話,老頭轉身又躺到了乾草之上。
嚴起見這狀況,亦是再次回到了廟中,找了個角落一躺而下。
不知不覺,夜已深了。令人詫異的是雨後的夜空竟然奇蹟般的出現了一輪皎月,透過屋頂的漏洞,仰面而躺的嚴起呆呆的看著那輪月亮。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黑影遮住了月光,不過只是瞬間,那輪明月再次呈現出來,仿若剛才的只是嚴起的幻覺般。
不過就在嚴起揉著自己眼睛以確定剛才是否是幻覺之時,黑影卻再次出現,這下嚴起終於確定自己並非幻覺,夜空之中,此刻竟然有人飛於其中。
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嚴起和同齡人一樣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眼前的一切明顯已經引起了這個少年對未知的渴望,翻身而起,嚴起以其最快的速度奔出了破廟。
儘管內心已經有所準備,但當嚴起看到眼前的這幕,他的內心仍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夜空之中,兩道莫名的身影此刻正懸於空中作戰。雖說看不清兩人的相貌,但嚴起依稀還是分辨出這二人都是男子。其中一人一身白衣猶勝雪三尺劍鋒握於手,而與之對戰的卻是一身黑sè緊衣,與白衣男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讓嚴起震驚除卻二人懸於空中之外,更是那黑sè緊衣男子身前一尺處的那柄墨綠sè長劍。
那柄墨綠sè之劍竟是有意識一般對白衣男子不斷斬去,白衣男子對於這劍似乎極為忌憚,只是拼命的倚仗手中之劍不斷的阻擋。
兩柄鐵劍不斷撞擊之下閃出的火花讓嚴起腦子一片空白。眼前之景可說完全超越了嚴起的認知能力。曾經在楊府的時候,嚴起也見過一些武藝不凡的武士,但那些人無非是一躍越過牆頭,單臂托起數百斤的巨石。當然與眼前所見之比,這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對於下面震撼的嚴起,對戰的二人可沒有時間來細細為他解釋。甚至他們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在下空觀望自己的乞丐少年。
此刻,正在對戰的西門一斷心中卻是苦惱不已。眼前這同他對戰的黑sè緊衣男子名為南衝,此人修煉者一門極為歹毒的劍法,為了獲得一柄適合他劍法的劍,此人常以凡人之軀來祭煉自己的劍。這種做法自然是被許多修行之輩深惡痛絕,同時也冠以其邪劍南衝之名。
而這西門一斷在家族中修煉二十餘年,劍法可說是大成之境,此次離開家族正是為了斬殺這邪劍南衝以揚自身威名。
奈何等到西門一斷找到這南衝之時,南衝祭煉出一柄墨綠sè之劍,此劍威力巨大,與南衝所修的邪惡劍法相得益彰,最後反倒是壓了西門一斷一籌。
見到西門一斷對自己只有招架之力,南衝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只見他一手掐訣,原本的一柄墨綠sè長劍忽然化作了三柄,接著便是從三個方向對著西門一斷的要害刺去。
突變的情況讓西門一斷一驚,手中長劍劃出數道劍影,將南衝的劍紛紛擋開。這時,南衝速度驀然加快,襲向西門一斷,手中更是握著一柄墨綠sè之劍。
西門一斷慌忙以劍護身,可惜他終究是慢了一步,力道一輕便被南衝把劍挑飛,隨之一劍就刺往西門一斷胸口,西門一斷急急倒退,仍是被南衝一劍劃破胸膛,霎時,湧出的血液就已將西門一斷的白衣染了個透紅。
見西門一斷負傷,南衝大笑,“我這噬魂劍滋味如何?實話告訴你吧,這劍乃是我用九十九個童子的血肉鑄煉而成,其上布慢了邪惡和怨念,不出十rì,劍上的戾氣就會散遍你全身,到時你必死無疑,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西門一斷聽到這話,並未被其亂了陣腳,沉聲道,“好個邪劍南衝,果然歹毒非常。今rì我雖不能替天行道,但終有一rì會有人將你斬於劍下。”言罷,西門一斷已然感受到了身體中的不適,急速的向後退去。
看到西門一斷妄圖逃脫,南衝那肯罷休,一聲呼喚,噬魂劍又重新合為一體,被他緊緊握住,攜著萬分之力,南衝對著西門一斷猛的一劍斬去。
面臨南衝的追殺,西門一斷毫無懼sè,彷彿一切早已被他預料。
只見他回頭一吼,“南衝,受死吧。”一道符籙從西門一斷的袖中飛出。
看清那符籙之後,南衝臉sè大變,驚道,“大爆符。”他急忙收劍,然而這一劍乃是他全力一擊,此刻揮出的劍勢已經是收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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