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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南一個身影移動,隔在了展風和洛夢之間。
洛夢的味道還殘留在展風的唇上,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面無表情,但那衣衫之下肌肉的緊繃卻昭示著主人的怒意。展風邪邪一笑,他的視線越過安遠南的肩頭,盯著洛夢絕美的臉蛋:“之前我到處找人探你的訊息,曾聽聞紫烏有傳一笑傾城的女人,就是你吧?洛夢。”
洛夢笑著點點頭,展風的眼中漸漸有了堅定,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洛夢,等著我,我將是有資格得到你的男人!”河上一見,難忘卿!
伏日的一條大道上,浩浩蕩蕩行駛著十幾輛運貨的馬車,幾十個鏢師分散跟隨在各個馬車旁,警惕地觀察著周遭的一切。其中打頭的馬車,儼然打著陸家大旗以及伏日皇宮的標示,由此可見,此番貨物定是皇宮所需。
第二輛馬車兩旁緊跟著的除了李程廣,還有一個面若冠玉的男子和眉清目秀的少年,正是陸言風和陸啟雲兩兄弟。陸啟雲手握馬匹的韁繩,緊跟在兄長身旁,他看了一眼正在神遊的兄長,輕聲道:“哥,你到了大滇,要怎麼找?”夢姐姐真的住在大滇麼?當初只知道她和燕燕姑娘從大滇出發、途徑靖邑,這不能就肯定她倆住在大滇呀。
陸言風無奈一笑:“左右都要去大滇,順道找找吧!到了那我會再做安排。”烏利一別,夢兒留下的只有一封簡單的告別信。當時他拿著這信,心中就像失了什麼一般,那之後,他便瘋狂的尋找和她有關的訊息。這三個多月來,他唯一收穫的,是紫烏的那些傳言,皆和那美得傾城傾國的名為洛夢的女子有關。傳言中,那美得不似人間的女子,名字也有個夢字,這些都讓他幾乎確信這個洛夢就是他找了許久的女人。可,近日卻有傳言紫烏烏利郡王將洛夢推落懸崖,當他聽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寧可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夢兒!
這次,藉著要去大滇的機會,他決定多逗留幾日,尋找夢兒!至於怎麼找……呵呵,他自有辦法。
陸啟雲看著兄長的表情,知他已有打算,便不再追問,心中思索:即便是找了夢姐姐,哥哥又要作何打算?出門前父親已經對哥下了死令,這趟交貨之後立刻返回靖邑與芝之姐完婚。或許,父親也看了出來,哥哥對夢姐姐的念念不忘,以哥哥這般執拗的人,時間拖得越久就越不可能與芝之姐……
少年想起了那抹妖嬈的身影,初見時,她正坐在兄長的懷中,眼帶笑意,吐氣若蘭:“陸公子,你這就叫做坐懷不亂麼?”他自認為厭惡於這樣不知自重的女子,卻為遊船上的一幕而驚豔、挪不開眼睛。身中“御香”,她冷靜地給自己行針,溫柔地哄勸著!莫非……自己也如兄長一般……
兄弟倆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痴情玉公子
伏日大滇,皇宮千面湖上,一艘小型的遊船緩緩開著,船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的天子,他的面前是端正盤坐著的一個年輕男子。
“武正,”天子閉著眼說道:“這戶部的尚書吞了那麼多的賦稅,那些作假的稅目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你說,朕該怎麼才能拿到那些證據呢?”
武正淡淡道:“陛下,從他身上拿不到,自然就在和他來往密切的人身上了!”
“哦?那既然和他來往密切,自然和他在同一條船上,又該如何拿?”天子睜開了眼,盯著下屬看。
“陛下,與他在同一條船上的人自然也就有求於他,有求於他必然受制於他,受制於他定會有怨恨。正如陸家,每年給郝令之不少的好處,才能獲得龐大的生意;但近年來,郝令之胃口越來越大,陸家早已不滿,加之家族中也有不少人為官,恐怕他們早想另尋靠山了!”
“是麼?”天子慵懶道:“可郝家與陸家有了婚約,恐怕……”武正,你該知道怎麼去做了吧?
武正點頭:“陛下,武正明白了!”
沁人府。泡在涼爽的水池中,洛夢滿足地嘆了一口氣,燕燕一邊清洗著秀髮,一邊說道:“夢姐,好久沒去香品樓會會如煙姑娘了!”
香品樓,大滇最最出名的青樓,而如煙,則是香品樓的頭牌!相貌脫俗秀雅,舉止如溫婉的大家閨秀,反倒讓那些見慣了媚騷入骨青樓女子的賓客們眼前一亮!最重要的是,這如煙的歌喉也是十分的動人,即便是那些個王公貴族,都卸下了高傲的面具,一擲千金只求美人高歌一曲。洛夢和燕燕覺得有趣,便時常扮成年輕公子,一夜千金,只為聽如煙一歌。
洛夢點點頭:“嗯,不知她近日是否又譜了新曲,我們今晚便去看看。”這如煙,倒也是個譜曲的高手!就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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