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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錦囊,伸手接過:“既然需要三日才知道是否有結果,那在下便要得罪了!”
他冷冷喝道:“張義真、馮成妙!你二人帶著六名侍衛守在此處,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出入此院!”
公子與美人
於是,這偌大的宅院便鎖住了兩朵嬌豔的花。
下午,燕燕和洛夢坐在小亭子中,看那蜂鳥兒帶來的訊息。原來,陳文逸不知什麼時候來過,發現了屋外的侍衛,便沒有進入。紙條上是在詢問洛夢怎麼回事?洛夢簡單寫了經過,便將蜂鳥放走了。
燕燕坐在洛夢身旁,笑道:“夢姐,你和文逸,有沒有……”她故意拖了個長長的尾音,有心逗洛夢。
哪知洛夢很乾脆地回答了:“沒有!他不想!”
“不想?”這下燕燕可奇了:“怎麼可能?”
洛夢嘴角一翹,斜眼看她:“別說這個,陶清陶冰兄弟身上的蠱可是你新制出來,那解藥有沒有效呢?”一時興起,說要在指環上做手腳的就是她。
燕燕以扇掩面,狀若嬌羞:“人家好歹也跟著你十六年了,怎麼這麼信不過我呢?”
“是麼?一次下兩種蠱,這萬一要起了什麼變化,你救得了麼?”這丫頭學藝未精啊!
“萬一有個什麼,這不是還有你嘛……”燕燕撒嬌,在洛夢發作之前乖巧地倒上一杯茶,遞給她。
洛夢喝下茶,卻看到不遠處正小橋上的紫色衣衫。她皺眉:“這男人什麼時候來的?”
“就剛剛吧?我也沒發覺。”武功之高,由此可見。
他就這麼站在小橋上,似乎在打量著這滿池紅綠相間的荷花,紫色的衣衫在木色的小橋上格外鮮豔,顯出他頎長的身材。髮髻上白色的絲帶在清風中飄動,配上那張唇紅齒白、深邃黑眼的臉,倒有幾分出塵的模樣。
“夢姐,”燕燕湊近洛夢的耳邊:“他怎麼還不過來?早點過來早離開呀!”定是想問她下了什麼……藥。
洛夢淺笑:“下了雨,不就過來了?”她倒上一杯茶,端著站了起來,掀開紗簾,輕輕巧巧地將杯中的茶水往空中一灑!只見原本陰暗的空中,烏雲再次聚集,待洛夢重新坐下時,已經下起了淅瀝小雨。
紫衣男子似乎才回過神來,快步走到小亭子中,毫不客氣地坐下。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具,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燕燕驚奇地看著他:“公子,你拿的可是夢姐的茶杯!”不過話說回來,這桌上沒準備第三個杯子。
“哦,是嗎?”他很自然地看了一眼反倒氣定神閒的洛夢:“在下看姑娘似乎也不在乎這小節,看來與在下甚是投緣!”
燕燕的嘴變成了圓形,她從沒見過比自己臉皮還厚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接下來,她看到了令她更加無語的一幕:紫衣公子倒了一杯茶,遞給了洛夢:“姑娘姓夢?在下姓席,名月生。”
洛夢始終淺笑著,她看了一眼那被自己、又被他、現在接著輪到自己使用的茶杯,很自然地接過飲盡:“姓洛,單名一個夢。”
紫衣男子,席月生,拿過被洛夢放回桌上的茶杯,倒滿,喝下:“洛姑娘,昨夜陶清陶冰回去之後,直接殺進了屋中,在下的不少人都受了傷呢!不知洛姑娘所下之藥是?”倒滿茶,面帶微笑地遞給她。
洛夢喝下,輕搖絹扇,低垂著的眼簾下隱藏著笑意:“這是舍妹燕燕所下之藥,席公子若想知道,還是問她好了。”
燕燕有些得意,總算是到了自己出場的機會了:“這是我新制的……咳,藥!名‘無心’,顧名思義,就是隻聽下藥者的話。”
“哦?”席月生的臉色平靜:“即是說,燕燕姑娘想殺了在下?”語氣卻是冰冷至極。
燕燕哼了一聲:“我沒讓他們下殺手,點到即止。我只是想試試這藥效如何。”這男人的心情變得還真快!
“在下還有一事不明,既然是在陶清的指環上下藥,為何陶冰也如他一般?”這才是他想知道的關鍵。
燕燕又開始了得意:“這也是我新制的,名‘同心咒’,可以同時操縱與被下藥者有著最親密的血緣關係的人!”
席月生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將臉轉向了一直沉默的洛夢:“洛姑娘,那夜在遊船上,為何要拒絕在下呢?”他的笑容不夠醉人麼?
燕燕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這種事情他都能這麼自然地問出來?不怕丟人?
洛夢也忍不住抬眼看向他,只見他笑意連連,似是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