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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大,裡面設施雖然簡易,但東西很齊全整潔,想必是某個軍中地位較高的人的住所。忽然想起了什麼,她低頭看向腰間,卻發現隨身的袋子已不見。那裡面有著上好的傷藥、金針等,以備不時之需。
正煩惱間,有人掀開帳子走了進來,洛夢這才發現,外面已是夜晚。她看向來人,金色的捲髮,藍寶石一般的深邃雙眼,高挺的鼻樑,線條流暢的薄唇,身材非常高大。雖已經卸去戎裝,那一身的粗獷和霸氣卻仍舊逼人。
她眼尖地發現此人的腿腳似乎稍有不便。
洛夢意味深長地一笑:“歐將軍!居然能夠被你看中,還活捉到此處,真是榮幸啊!”
歐索圖聽出了她口中的譏誚,也不在意。來到床邊坐下,他的大掌捏住洛夢的下巴,露出迷人的燦爛笑容:“你是安遠志的女人?還是安遠南的?還是他們倆一起享用的?”
蠻人!洛夢最討厭粗暴的人,她猛然低頭,狠狠在這隻可惡的手腕上咬出血痕!歐索圖大怒,左手在她的受傷處一捏!洛夢立刻吃痛鬆口!
歐索圖惱怒地看著手腕的血痕:“女人!伏日國的男人沒有教會你怎麼學乖嗎?”
學乖?妖醫學乖?哼!洛夢冷笑:“那,你想要怎樣?”
“怎樣?”歐索圖戲謔地反問,忽然大笑起來:“你這話真可笑!你是我的俘虜,我願怎樣便怎樣!”覆在傷口處的大手又是懲罰性地一捏!
洛夢吃痛輕呼,秀眉蹙起。歐索圖一怔,立刻停止了動作——他看呆了,這女子蹙眉的模樣居然如此的楚楚可憐!炎圖的女子皆是豪爽潑辣,他幾時見過這般水嫩的美人?
察覺到歐索圖的猶豫,洛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忍痛說道:“你的右腿,走起路來疼痛難忍,近日更是加劇,即便是在馬背上也不能自如!是也不是?”
歐索圖一愣,卻沒有放開大手:“你會醫術?”這個毛病,困擾了他好幾個月,今天就差點走不了路!而那些個炎圖的醫生只知給他吃藥,暫緩了一時之痛,卻無法治癒。
看到洛夢得意的一笑,他立刻警惕起來,口氣不善:“你想要什麼?”
“將軍何必如此緊張?一介女流能做的了什麼?”洛夢蹙眉,眼神憐人:“我不過是要隨身的袋子,那裡面有上好的傷藥和還有可以給將軍治病的金針!”她知道,歐索圖喜歡她的這個樣子。
歐索圖呼吸一緊,他冷眼說道:“別耍花樣!”
不消片刻。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在歐索圖的吩咐下拿來了她熟悉的黑色袋子。洛夢漫不經心地掃過著那袋子,心裡卻有些緊張——裡面有她的蠱!如若可以拿到手……
誰知這粗獷的男人卻嘴角一翹,似乎察覺到了她心中所想,接過袋子開啟來,細細檢視起來。他拿出了插有金針的布袋,又對著一個瓷瓶和一個黑木盒打量起來!過了一會,他嘿嘿一笑,將黑木盒交給侍女拿走,留下了瓷瓶。
洛夢心中鬱結。只見歐索圖從瓷瓶裡倒出一顆粉色的藥丸,託在掌心中遞到她的嘴邊。她微嗔地看了一眼那雙深藍色的眸子,腦袋一低,小小舌尖一挑,藥丸便落入唇中。
歐大將軍掌心一癢,皺眉收回手掌,他坐在一旁,看這美人開始盤坐,運功療傷。
這個女人,倒是長得挺美!明明是勾人的迷濛丹鳳眼、性感的嬌唇,卻帶著一股脫俗的氣質。勾魂與脫俗,居然能夠在她身上同時存在,更襯得她的風華絕代!
誰知道,這麼美麗的女人,卻和血腥連在一起。她殺人的時候,就像一隻發怒的野貓兒,讓他恨不得把她綁起來狠狠地卸去那凌厲的貓爪!可剛才她卻露出了惹人憐愛的模樣。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歐索圖一邊思索著,又想到了安遠志不顧安危拼命廝殺的模樣,是為了這個女人麼?這樣的女人,安遠志能夠收服麼?
正想著,身邊美人的額上已經開始沁出汗水,白皙的頸項上也滲出了汗珠。晶瑩的水珠,順著那嬌嫩的肌膚,一滴一滴的滾落。紅嫩的雙頰甜美可人。
歐索圖雙眸佈滿了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妖精?
何謂禍害?
將軍府內,安遠南正和眾部屬商量幾天後如何擊退歐索圖騎兵的計策。
安遠南沉聲說道:“今日所捉的一個探子,已經招供出五日後歐索圖會親自帶領兩千精兵來訪,這一仗,我軍務必要將對方擊潰!唯有如此,才能振我軍中士氣、向皇上覆命!”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皆是頭痛。一個大鬍子站了出來:“將軍,這歐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