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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真想殺了自己?他不要兵書了?他在想什麼竟失態至此?手中已經招架不住,只聽鏘的一聲!長劍生生被格開,她虎口一麻,寒光便飛了開去,落在一旁。一聲驚呼從她口中發出,伏席勝將劍尖對準了她的胸口,臉上的表情卻有些莫測。
洛夢眼眸波光流轉,竟是展開了雙臂挺身向前,笑容眩目:“陛下,殺了我吧!”
此話一出,眾人驚呆,這女人在說什麼?這是在激怒天子啊!伏席勝也稍稍錯神,雙目緊緊盯著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月色下,她雙目如溢滿了動人水波的光色,臉色因為激戰而佈滿了誘人的潮紅,嘴唇更如清晨沾滿了水珠的草莓般動人!
她,展開雙臂,粉裙飄飛,青絲纏繞在身上,無聲無息地將這世間最動人的風景呈現出來!為何,為何可以如此之美?那豔色的風采,勝過了人間無數美景!
男人又驚又怒,卻在一瞬間冷靜下來,他的眼底浮起了一絲戲謔:“既是洛姑娘要求,朕豈能不應?”這女人是故意激怒自己,好讓他方寸大亂,便尋機逃走。正要看這女人如何應付,卻見洛夢詭異一笑,竟是作勢朝長劍奔來!
他暗自叫糟,劍隨心走,微微一抬,只在潔白的肩頭留下了紅色的血痕。懷中一暖,是那美人趁勢撲進了他的懷中,鼻息中頓時充盈了她的幽香。伏席勝一愣,下一刻便有一隻簪子頂住了自己的喉頭。
是隻木簪,原本光滑的簪頭被磨尖,只要稍一用力,便可刺穿他的喉嚨。
昨夜,美人趴在他的大腿上,可憐兮兮地說想要只漂亮簪子——伏席勝未免她拿到利器,而簪子又皆為金銀打造,便奪去了她發上的髮簪。他原想拒絕,那一聲軟綿綿的“陛下”竟將他的心智打散了幾分。沉思半晌,便命人做了只木簪交與美人——木製的,沒問題了吧?
誰知——
洛夢一手環住他的肩頭,一手將簪子緊緊抵住他的要害,臉上卻笑靨如花:“陛下,人家好累,將我抱起嘛!”這話差點沒讓周遭的人暈倒,她在說什麼?她用致命的武器抵在天子的喉嚨,卻說……?
伏席勝的雙眸因為她的話更加的深邃,忽然一笑,笑容溫柔醉人。他扔掉長劍,將美人攔腰抱起,開始向宮門走去。
眾人正要跟了上去,卻聽美人哎呀叫起來:“各位可千萬別跟這麼緊啊,要是將我嚇著了,這簪子可會失了力道呀!”
伏席勝看一眼懷中的野貓兒,命令道:“所有人退開!”這女人不敢殺了自己,不過是想跑了罷了!只是,在這場遊戲中,她終究跑不掉。這是一場屬於他、屬於修文帝的遊戲!
半個時辰後,皇城的門口就在眼前,門外有一匹早已準備好的駿馬。城牆外,是大滇的夜市,此刻時辰尚未很晚,仍有部分人在夜市上逗留,仍有小販在叫賣,酒肆裡仍是熱鬧非凡,顯示出了泱泱大國的濃濃生機。
此刻,隱藏在黑暗中的所有侍衛都在密切而緊張地注視著城門下的一對男女。那男的,俊朗,女的,絕美——男人的黃袍和女人的粉裙因夜風的作用而交織在一起,竟現出了一種奇異的協調。
輕輕將懷中的美人放下,男人的動作竟帶著與平日冰冷所相反的溫柔,而那簪子,自始自終都在喉頭抵著。洛夢雙腳落地,一隻手拿著簪子,一隻手緩緩撫上男人的胸膛,哀怨道:“洛夢真捨不得陛下呀!唉……”她將腦袋也貼了上去,語氣帶著無比的幽怨,宛若一個深陷情網的女子。
伏席勝低頭看她,眼底流動著迷人的波光:“朕又何嘗捨得洛姑娘?”演戲,誰不會?
猛然——利器扎進了他的肩頭!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小手又將他用力一推,男人立刻倒退了好幾步。只這一瞬間,美人已飛身上馬,疾馳而去。
眾人一看天子受傷,急忙奔至天子身旁,哪還顧得了那逃之夭夭的美人?
伏席勝一手捂住仍在汩汩流血的肩頭,臉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怒不可遏來形容——這個女人,居然下手如此重!那夜怎麼就沒讓羽箭刺穿她的心頭?!
香品樓,大滇最最有名的妓院,如煙則是這裡的頭牌。此刻,如煙臥房的房門仍舊緊鎖著,兩名龜奴看了一眼那房門,在樓下悄聲議論著
“已經是兩天咧!”聲音壓低。
“是啊!那公子長得細皮嫩肉,誰想到這麼厲害?”話語帶著戲謔。
“聽說那公子是如煙的舊客,但從未留下過夜,這次一來竟就是一砸!”
“是啊!聽說可是給了一大筆的銀子,將如煙包下整一個月呢!媽媽都笑得合不攏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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