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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發覺的?我算過了,大軍達到陽河谷的時候應該是黃昏,正是又累又餓之時,應忙著駐軍才對。”不會又是那個女人?
果然,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溫諾點點頭。猜測被證實了,軒以漠的眼底閃過搵怒:羽臺之事便是壞在了這女人的手上,如今又是她!留不得,此女留不得!
明日便可達到永煜城外,此刻,軍帳中,眾人正在商議著到達永煜之後的第一戰的部署。軍帳中,只有兩人是坐著的,一個自然是天子,另一個是腳傷未愈、行動不便的洛夢。身為武將,眾人一想到戰場,便有些不能自抑地興奮,只有安遠南,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和冷酷。
洛夢坐在一旁,臉色平淡得看不出任何想法。不知是誰恭恭敬敬地問了一句:“孟公子,這戰略部署方面,可有指教?”聞言眾人也一齊看向了洛夢。
洛夢淡淡一笑道:“這上場殺敵、佈陣之事,在下並不擅長,列位將軍商議即可。”她說了這話,眾人便點點頭不再問她,繼續討論。伏席勝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別開了視線。
洛夢看看無人注意到她,便駐起一直放在身旁的柺杖,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出了軍帳,一直侯在外面的武正便上前攙扶,將她送回營帳內。
營帳內,洛夢脫下了鞋子坐在床上,對面是正在給她上藥的武正。武正小心翼翼地捲起她的褲子,露出盈盈一握的腳踝,看著紅腫處道:“明明上了藥,為何還不消腫?”
“都因那夜沒能及時處理傷處。”洛夢答道。
那夜,這兩個字讓武正心中一跳。那夜,他將她擁入懷中,心跳如鼓,令他無法安然入睡。幾乎是一整夜未閤眼,他在黑夜中一遍又一遍地打量著這張熟悉的臉龐,手指不由自主地撫上那眉、眼、唇,一次又一次,無法停止。他渴望得到更多,這念頭猶如雨後春筍,無法抑制地增長。
“武正,”洛夢打斷了他的思索,挑眉道:“你在想些什麼?”那夜他的撫摸,她是知道的,只是在裝睡。
武正看到洛夢戲謔的表情,急忙甩開腦袋中的胡思亂想,開始認真的給她上藥。只是一個恍神,手指上的力道大了些,洛夢便抽了聲氣,嗔道:“你輕點啊!”
他急忙減輕了力道:“這樣還疼不?”
“嗯,嗯……再輕點……”洛夢指揮著。兩人正專心致志地互相配合著,門簾忽然唰的一聲被掀開了,兩人一齊看去,只見天子正滿臉寒霜地站在門口。洛夢納悶,誰得罪他了?武正的眼底閃過一絲明瞭,做出欲行禮的樣子,天子已經抬手製止了他:“你繼續給她上藥。”
只見這冰山一步一步走過來,寒意足以將整個營帳凍結,他冷著臉在洛夢身旁坐了下來,問了句:“還疼不?”明明是關切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帶著絲絲怒意。
洛夢莫名其妙,兩人對視了片刻,天子沉聲道:“武正,你出去吧!”
武正離開後,伏席勝便一把扣住了洛夢的肩,懲罰性地微微用力道:“下次別再讓我聽到你和其他男人獨處時發出這種聲音!”在帳外聽到那好似……什麼的聲音,他就氣血上湧。
洛夢撲哧一笑:“啊……我當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陛下在胡、思、亂、想!”真是個醋罈子!哼!
伏席勝臉一沉:“什麼叫做我胡思亂想?只要是個男人,聽了之後都會……”他沒接著說下去,身為天子,他可說不出這等粗俗的話。
洛夢柳眉一挑,身子蛇一般地貼了上去:“會如何?會如何呀?陛下……”看你裝正經,哼!
看到這不懷好意的笑容,伏席勝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點,可這床也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洛夢很快就貼住了他:“陛下,說嘛,洛夢想知道會如何?”嬌軀柔軟,香味撲鼻,伏席勝忽然想到了某些不該想的場景,猛然臉一紅!
洛夢看在眼底,咯咯笑了起來,把伏席勝笑得頭上直冒煙:“不許笑!我,我來找你是有要事商量!”
要事商量?洛夢斜了他一眼,百媚皆生:“好吧,陛下說是何要事?”
暗自吐了一口氣,男人止住要擦汗的衝動道:“永煜的事情,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他不信,這小女人腦袋裡恐怕早就想好了。
洛夢轉過身,將背靠著他的胸膛,閒閒道:“大軍遠行,本就勞累,又遭受了陽河谷的一災,損失了不少糧草。而永煜乃是重城,城牆厚實不說,城內富足,我要是軒以漠呀,就守城不出,把伏日大軍耗死!大軍要攻克永煜,難!”
“那為何你不提?”
“怎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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