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見你,那我才叫死得冤!”他厲聲道,“孽種,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討厭你嗎?”
絃歌頭也不回地繼續走,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哈哈,其實 你長得既不像我,也不像纖兒,你知道麼?在你之前,你還有個同是孽種的姐姐!”
絃歌止住了腳步,回頭遙遙地望著陸務惜,目光深沉如海。
陸務惜像個勝利者似的盯在她臉上,神色瘋狂而厭惡,“不過,那個孽種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掐死了,哈哈,那個奇形怪狀長著兩個頭的怪胎,看到就想吐,符絃歌,你知道麼?你長得跟你那孽種姐姐一模一樣!”
絃歌靜靜的望著他,第一次看到陸務惜激動的神情,即使在朝堂上定他罪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神態。閉了閉眼,心中一下子風平浪靜,她啟唇說道,“再畸形的人也沒有你噁心!如果我是罪惡,那你就是創造罪惡的人!”
陸務惜仇恨地盯住她,“你很崇拜符昌霖,什麼事都為符家做,說到底,符昌霖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竭盡心力地撫養你,不過是想讓你來對付我!那匹夫在地下一定看得很暢快!他的奸計終於得逞!”
絃歌皺眉,“不準侮辱我的父親。”
“哼,我哪裡說錯了。纖兒愛的明明是我,他卻要不自量力地來摻一腳,還故作姿態地不計前嫌,那狗模樣看著就想吐!說他偽君子哪裡錯了?”
絃歌抿唇,一言不發。
陸務惜冷笑一聲,神色逐漸啤趼來,像刀子般的目光插在絃歌身上,“不過,那兩個頭的怪物我把她裝在藥水瓶子裡,那孽種我放在纖兒以前住過的地方,你若想看看倒是可以去找找,跟那怪物敘敘舊情。”
絃歌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再次轉頭向外走去,“陸務惜,下次見你就是在刑場上了。”
不想見他,不想和他說話,這樣的人,她從不承認這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如果有一天她要死了,她一定在死前把自己身上令人作嘔的血全都放光,一滴不剩。
走出天牢,絃歌走在回符宅的路上,聽著身後緊緊相隨的腳步聲,感覺著身後那個人熟悉的呼吸,她的心有些躁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煩躁,為陸務惜?還是為凌悠揚?
“喂,你今天故意讓我帶你去天牢,故意在我面前和陸務惜說那樣的話,其實是在利用我吧?”
凌悠揚抬頭,笑容可掬,“此話怎講?”
絃歌側過腦袋,清麗的側臉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甚至可以數清楚她的眼睫毛,眼眸在陽光下透出光圈,令人怦然心動。“凌悠揚,你以為我聽見那些話後也會去搜查那些信件嗎?然後你就能揀現成便宜?還是你知道我和姓陸的關係,所以自作聰明地以為他會告訴我什麼?”
凌悠揚微笑,眼眸在帽子下若隱若現,“我沒這意思,為什麼這麼想?”
微風從兩人之間輕輕拂過,長髮在腦後飄灑,像羽毛般搔弄心頭,人若不醉心自醉。絃歌轉過頭,不再看他,“我沒辦法不這麼想。”
“……”凌悠揚跟在她身後一步一步地走,沉默不語。
回到符府後,剛跨進大門,就看見符雪遲坐在正前大廳上。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看見絃歌進門後直直盯住她,像是暴怒之前的平靜。
絃歌倒吞口水,暗叫不妙。雪遲究竟知道了什麼?她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怎麼了?”
還敢問他?符雪遲的目光從絃歌身上經過,最後落在凌悠揚身上,眯了眯眼,回頭的目光似要在她身上鑽洞,“你昏頭了?竟然收留這種危險人物?就不怕引火自焚?”
凌悠揚笑著插嘴,臉皮厚得可築城牆,“符將軍太誇獎我了,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
絃歌緊張加心虛,“我做事自有分寸。”
哦?分寸?符雪遲雙手抱胸,沒有妥協的意思,“你打算怎麼辦?”
絃歌一把拉過凌悠揚,將他拽到雪遲面前,偷偷露出半個腦袋,“要不先把他交給你監督?”
符雪遲皺眉。
凌悠揚也像吞了只蒼蠅似的,跟個臭男人在一起?他急忙回頭,“你不是說讓我做你貼身小廝嗎?”
小廝?還貼身?符雪遲的眉毛像打了結一樣,惡狠狠地瞪了凌悠揚一眼,這種風流滿天下的人絃歌也敢留?而且還是敵國的皇子!“為什麼要留下他?直接把這傢伙交給皇上不就行了?”
能說是因為被他威脅嗎?雪遲會不會盛怒之下直接砍了他?絃歌覺得說話真是門學問,她使勁一推,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