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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楠嘆氣,看到他老爹這種打死不認賬的性格他就無奈,“如果已經毫無瓜葛,如果父皇您已經心如止水,那麼,現在跑來找兒臣做什麼?又為什麼提起九皇叔和符絃歌的事情?”
凌悠揚哼笑一聲,目光轉冷,“符絃歌不是淩氏的人,凌陌憂總是吧?”
“是嗎?”凌楠笑眯眯的,“兒臣還以為,您不要的女人也不容許其他人得到呢,看來,兒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凌楠這句話頗有諷刺的意味,凌悠揚又怎會聽不出來?他狠狠一拍桌子,最後放話:“凌楠,你想看朕的好戲也罷,想耍人玩也罷,但是,一旦朕動手干涉了,後果自負!”
嘖嘖,父皇,您的風度呢?敢情只要事情與符絃歌有關,您的風度就全不見 ?您不是一向談笑自若嗎?凌楠低低笑了一聲,“父皇,您的聲音太大了,會吵醒符絃歌的。”
凌悠揚怔了怔,“啊”了一聲,瞳孔驟然放大,“誰?”
凌楠惡作劇一般地笑著,“您問的是在內室睡覺的那個?那應該是符絃歌沒錯。”
凌悠揚深深吸一口氣,這小子,這渾蛋,這該死的欠揍脾氣究竟是像誰呢?
“你故意的。”
凌楠也不否認,笑望他一眼,又跑到內室的門前敲了敲,“符絃歌,醒了嗎?”
絃歌早就醒了,本來想裝睡的,可被凌楠這麼一喊,死人也裝不下去了。她認命地走出來,根本沒有做好面對凌悠揚的準備,除了最初的那幾面,她還沒和凌悠揚好好碰過面。絃歌隨便挽了個髮髻,開門道:“沒醒也被你叫醒了。”
真正出了門,真正見到眼前這個男人,她才發現,什麼準備都是枉然的,她的目光根本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悠悠揚揚,念盡千般模樣。一花一葉,君心似夢,霎時紅淚乾涸。
凌悠揚看她一眼,平靜地轉開視線,“凌楠,你怎麼讓貴客睡在你宮裡?規矩呢?”
絃歌低嘆道:“陛下若想責怪,全是我的不是,和凌楠聊多了,便在這裡休息了,還望陛下見諒。”
凌楠笑著看看這個,又笑著看看那個,多有意思多有趣啊,“父皇,您難得來見兒臣,不如坐下來一起聊聊?”
“……朕還有事。”
凌楠緊追不捨,“剛才的事情您不問了嗎?”
凌悠揚不自覺地皺皺眉頭,想走,可腳步卻停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腦子在想什麼,“沒什麼可問的。”
“十一年前,我無緣欣賞凌陌憂的琴音,如今來極東國一趟,自然不會錯過。”絃歌淡淡地開口,視線盯在凌悠揚的後腦勺上,“如果陛下是因為我在這裡而急著離開,那大可不必,符絃歌這就告退,不影響陛下和太子的交流。”
凌悠揚倨傲地抬眸,笑得頗為冷淡,“你不必向朕解釋,此事與朕無關。”
凌楠很不給他老爹面子,撲哧一聲笑出來,“裝吧裝吧,父皇您撒謊也撒得像樣點兒嘛,與你無關了還急巴巴地跑來,太假了。”
凌悠揚頓時瞪了凌楠一眼,又對絃歌道:“朕與自己的兒子怎麼相處也不勞符大人掛心,對我們父子而言,您只是外人罷了,打擾不了我們的。”
心中微微一痛,絃歌的眼睛一瞬不瞬,聲淡如雲:“玄昭帝,無論如何我也算得上是您的貴客,這些言論未免太過失禮,您再怎麼言行無忌也該為兩國的關係考慮考慮。”
凌悠揚不屑道:“小小一個雀南國,我凌悠揚何時看在眼裡,當初如此,今日更是如此。”
“若非絃歌瞭解陛下的性子,陛下今日之言足以導致兩國失和。”絃歌四兩撥千斤,“連貴國太子都尚且知曉外交之策,陛下的言行實在幼稚!”
幼稚?居然說他幼稚?如果是在過去,凌悠揚早回擊過去了,冷靜,不要被這個女人牽著情緒走,她不配,她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符大人會以幼稚二字來形容鄰邦帝王,難道這就合乎常理?”凌悠揚深深看她一眼,嗤之以鼻,“五十步笑百步。”
凌楠一直在旁看的目不轉睛,天哪,天哪,原來父皇還有如此一面?他一邊拍大腿一邊哈哈大笑,“父皇,哈哈,兒臣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凌悠揚眯眼,在他後腦勺上敲了一下,“規矩點兒。”
凌楠可憐兮兮地捧著腦袋,低下頭努力憋笑。
凌悠揚不想再在站在這裡面對這個女人,腳步已經跨出去了,想了想,又收回來,回首道:“符絃歌,你既然是代表雀南國前來拜訪,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