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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臉頓時添了一股妖氣和邪氣,彷彿全身瀰漫著一股迷迭香,張揚卻誘人。他的嘴角勾出曖昧的弧度,一口咬住絃歌的手指,深深凝視她的雙眼,低聲道,“好甜。”
絃歌微微吃痛,皺起眉,臉也不自覺地紅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計劃。”
真是不給面子的反應,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含情脈脈地對視,然後再一起到床上打滾嗎?凌悠揚挫敗又好笑,鬆開她的手指,“絃歌,我實在不忍心讓你操勞,你今天又受了驚嚇,在家好好靜養就可以了,別擔這個心。”頓了頓,他搶在她前頭說話,溫柔地撫摩她的額頭,“放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絃歌眯起眼,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腦中不由想起皇甫對自己說過的話,她沉默,臉色尤其平靜。
可惜,凌悠揚最討厭她淡然無波的表情,那種好象是在說“我早料到是這樣”的表情。他琢磨一會兒,笑眯眯地加了句,“皇甫,進來。”
皇甫容一直守侯在門外,聽到他的聲音,立刻進入。“是,殿下有何吩咐?”
凌悠揚拉過絃歌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慢吞吞地開口,“今天發生這種事,我很擔心你的安危,這樣吧,絃歌,從現在開始,讓皇甫貼身保護你。”
絃歌一怔,不悅之情很明顯,她盯住說話的這個人,一瞬不瞬。
凌悠揚卻笑得樂不可支,她的臉色越難看,目光越銳利,他就越有成就感,擺擺手,一副不容商量的態度,“就這麼定了。”
皇甫容只是微微皺了下眉,只得應命,“是。”
對於這件事,絃歌不高興,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保護?她怎麼看怎麼覺得是監視。她走到哪裡,皇甫就跟到哪裡,而且,因為他是宦官,更是沒有男女之別,如廁時他都會在外守著。
與此同時,刺客的那件案子在京城引起轟動,因為發生在皇家寺院,而且遭到攻擊的還是皇族中人。別人一想到這位七皇子以前任性跋扈的作風,生怕他找麻煩,處理案件時也就格外用心。刺客都已經自盡,刑部四處尋找相關者,卻一無所獲,根本沒人認識這四個刺客,他們四人好象憑空出現,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案子一下子僵持不下,刑部裡的官員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跑這裡,一會兒跑那裡,滿頭大汗,三天兩頭要求寬限破案時間,連絃歌看得都有點不忍。可凌悠揚始終擺出一副不容商量的態度,“查不出來?王大人,不是我說你,這麼多年的飯你吃到哪兒去了?長成豬腦袋了?”短短的幾句話,把那個年邁的臣子說得冷汗之下。於是,這位一把年紀的大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去,隔了幾天,刑部又派出一個美人名捕來說情,希望凌悠揚看在對方是個美女的份上,能憐香惜玉地留點情面。結果,凌悠揚對美人的態度的確很好,可說出口的話還是毫不留情,“殷捕頭,你的頂頭上司是衛大人吧,你回去以後就這麼告訴他,要麼辭官,要麼提頭來見。”
於是,唯一剩下的證據只有四名刺客衣服裡被震得面目全非的令牌。其實,一開始眾人就都注意到這令牌了,只不過所有辦案的人都覺得要把碎成那樣的令牌恢復原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惜,萬般無奈之下,在沒有出路的情況下,頂著上面的壓力,刑部的那些官員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堆碎片上了,希望在努力之下可以恢復它們的原貌。
這一天,天空湛藍,花香四溢,絃歌和凌悠揚一起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凌悠揚溫香軟玉在抱,滿臉的滿足之情,那顆腦袋還在絃歌雪白的脖子裡蹭啊蹭,差點沒把口水流出來。習慣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這類的情況遇多了,絃歌已經任他去了,甚至會自己找個舒服的位置,懶懶地躺在他懷裡。
結果,宮裡的太監跑到軒王府,站在這院子裡,朗聲宣讀太后的旨意。讀完後,太監客氣地笑道,“七王妃,太后她老人家很喜歡你呢,特地邀你入宮去聚一聚,以後還沒哪個王妃有這項殊容呢。以後還請七王妃多多提拔,多多美言。”
凌悠揚閉著眼,充耳不聞,沒做任何表態。
絃歌笑道,“公公言重了。”太后邀她入宮?恐怕是禍非福,推又推不掉。不過她也不打算逃,正想著去看看那件刺殺案的究竟,凌悠揚這兒問不出來,只能靠太后了。頓了頓,絃歌站起身,就欲隨著那公公離開。此時,凌悠揚忽然睜開了眼,高深莫測的一笑,“皇甫,你跟著去吧。”
太監有些為難,“七殿下,太后她老人家只邀請了七王妃一人,讓人跟著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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