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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由情況需要所決定的時間順序,加強它在無產者、農民和士兵,以及它領
史論》(此後作《史論》),1,第 26—27、31 頁;張國燾:《我的回憶》,載《明報月刊》(此後作《明
報》),6,第 6 頁;或見張國燾:《中國共產黨的崛起》(英文),1,第 136—152 頁。
① 理查德?C。卡根:《陳獨秀未完成的自傳》,《中國季刊》,50,第 295—314 頁;阿德里安?陳:《發
展》,第 45 頁;許華茨;《中國的共產主義》,第 10 頁以下各頁。
② 舉例來說,邁斯納《李大釗》第 204—205 頁指出,李號召青年去鄉村工作,絲毫沒有談到組織問題。
③ 郭華倫:《史論》,1,第 95 頁。
④ 一般認為“二大”是 1927 年 7 月 16—23 日在上海召開的——譯者。
⑤ 第二個章程的全文載於陳公博:《中國的共產主義運動》,第 131—135 頁;回譯成中文,載王健民:《中
國共產黨史稿》,1,第 52—55 頁;韋慕庭與夏連蔭:《檔案》,第 104—109 頁。
① 詹姆斯?平克尼?哈里森:《通往權力的長征:中國共產黨史,1921—1972 年》,第 67—68 頁。張國
燾略有出入地列入了以下組織上的變動:中央在“四大”以後包括書記處、組織部和宣傳部,以及《嚮導》
週刊的編輯;勞工部和農民部分別在五卅運動之後和 1926 年春設立。《明報》,13,第 89 頁。
導的婦女和青年小資產階級群眾組織中的力量基礎。但是黨不得不保持其集
中制;否則它遲早會發現自己面對反動分子而無能為力。儘管關於陳領導之
下的黨的生活的歷史記載很少,僅有的少數資料還是展現了創始人管理一個
組織鬆散的政黨的情況,自上而下的聯絡渠道比自下而上的更加順暢地起著
作用。在頂層和中層,中國共產黨更多地依靠與陳和李大釗的私人關係(在
大多數情況下,這是導師與其追隨者之間的關係),而不是依靠不帶個人色
彩的紀律。事實上,一旦這些聯絡紐帶由於其他原因而被削弱,有關的成員
便會顯示出一種脫離組織的傾向。②李大釗和黨的北方支部與上海的中央幾乎
沒有任何有記載的接觸,多多少少處於獨立狀態。即便是 1927 年初佔領漢口
英國租界這樣一個意義深遠的重要行動,也既未經中央的籌劃又未經其指
導。①此事僅僅四個月以前,中央執行委員會的一次擴大會議還對大大擴充套件了
的黨在組織上的缺陷表示了嚴重的關切。領導層表現出一種官僚主義的傾
向,而有些同志甚至犯有侵吞和貪汙的罪行。②
黨希望在基層的小組當中見到一種新的人生哲學的發展,在作風上應當
是集體主義的而非個人主義的,成員的觀點應當是客觀的而非主觀的,而且
對黨絕對信任而不懷疑。事實上,小組主要處理實際工作而放棄了理論訓練。
③那個層次的生活,在許多情況下仍是沒有組織而且隨便的。陳關於嚴密的黨
組織的看法,似乎更接近於羅莎?盧森堡而不是接近列寧。例如,根據現有
的檔案,在陳任書記職務期間,沒有什麼地方提到過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作法。
④主要的決策由定期召開的代表大會和執行委員會的全體會議作出,陳與其書
記處中的同志們則完成中央的日常工作。在陳辭職以後,1927 年 8 月 7 日召
開的會議批評他的領導作風是“家長式的”和“獨斷專行的”,他的組織路
線是“不民主的”。這反映了新一代經莫斯科訓練的領導人的觀點,他們在
黨的生活中的經驗,尤其是從批評與自我批評方面來說,很不相同。
② 陳公博:《寒風集》,第 226 頁;棲梧老人:《中國共產黨成立前後的見聞》,《新觀察》,13(1957
年 7 月 1 日);托馬斯?C。郭:《陳獨秀(1879—1942 年)與中國共產主義運動》,第 255 頁。
① 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