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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做慈善事業的人,他都懷著很高的敬意,卻不曉得這所小學的薪資放在全國都是能排前三的。
要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憑什麼孤兒就不能有最好的教育?憑什麼只有富人當權者的子女才能享受所謂的貴族教育。
於駿從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他蓋這所小學的目的未必就沒有打破藩蘺,讓這些孩子成為精英後,用來嘲諷那些富二代的念頭在。
俞小紅英語老師的身份,英語自是不差,她說起來讓旁邊的胡渭北都汗顏。
“這所學校已有名字了?我還想給取一個呢。”埃裡森跟俞小紅說了兩句,回頭就對於駿抱以惋惜。
“怎麼也輪不到你呀,這是我國一位開國元勳給取的。”於駿笑著說道,“你們美國人也應該不陌生。”
“哦?說說看。”埃裡森來了興趣,連莫漢和小秘都側耳在聽。
中國在改革開放前一直都被稱為神秘的國度,而在改革開放前十年,由於媒體的刻意歪曲,對於中國的瞭解還是極少,更別提是中國的開國元勳了。
唯一能讓外國人略微知道一些的就是毛和鄧,前者自不用說,他功過且不提,他的軍事思想卻是氾濫到了全球,而後者帶領中國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知名度也是極高。
於駿輕聲說出了個名字,埃裡森臉色一變,而莫漢也是微微一凜,只有那小秘一副完全不了的表情。
“林老給取的名字?”埃裡森的變色並非有什麼惡意,而是過於興奮。
“是林老給取的。”於駿笑道。
美國人對林老不陌生是在於某次戰爭,林老可算是讓美國大兵吃盡了苦頭,沒佔到絲毫的便宜,在事後的總結上,美國人對林老是心悅誠服,數十年來在美國不知有多少作者靠研究林老的戰法吃飯。
戰勝者總是受到尊敬的,而戰敗者想要受到尊敬,那隻要再發動一次戰爭來證明自己。
所謂的尊嚴是靠拳頭打出來的,而不是嘴巴說說。
“你能幫我引見一下嗎?”埃裡森老臉都脹紅了,他只恨生得晚了些,不能在戰爭上做為小兵去領略林老的風采。
胡渭北這時已全然的傻眼了,任他再想都想不到這民辦小學的名字是林老給提的,之前可沒跟到任何的風聲,而桃園小學現在還沒掛牌,自也猜忖不出來叫什麼。
“我試試過,哈哈。”於駿拍著埃裡森的肩膀,得意的笑道。
這樣親暱的表現讓剛趕過來的章毅凡大驚,於駿的腳步已快到能和這種世界鉅富稱兄道弟了嗎?那以後還怎樣壓制他呢?
好在章毅凡片刻後就收攏了心神,帶著秘書和翻譯走上來跟埃裡森寒暄。
他的英語水平欠缺,但也不會學胡渭北那樣去出乖弄醜,藏拙他還是知道的。而做為市裡的大家長,代表著市委和市府,說英語也不合適。
於駿斜瞥他一眼,就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你小子用了什麼手段?跟那光洋見一面,就讓他把他老媽小時候偷**的事都竹筒倒篩子的說出來了?”文靜在電話那頭問道。
這位即將嫁入侯門的犯罪剋星,說起話來還是這樣的大咧咧的,卻讓於駿心裡曖洋洋,這才是小時那個喜歡帶著他爬樹掏鳥蛋的大姐姐啊。
“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大義訴之,以大德……”
“別跟我文縐縐的了,”文靜聽於駿拽文就犯暈,“跟你說兩件事。第一件,晉凱麒和師未明已被拘押,相關的證據都在加快速度收集……”
於駿大有一口悶氣衝胸而出的快感,文靜做事,確實能放心。
要是沒她在香港督促的話,那幫香港條子還不知哪時能把這案子給辦好,怕觸怒晉嘉嚴,你們就不怕我於駿嗎?
“第二件事,杜楓已被押到廣州,杜青湖還在活動,想要將他硬撈出來。”
杜楓行賄事件的程序於駿都清楚,寧梓明雖未專門給他打電話,但自打杜楓出事,他就讓陳雷安排人步步緊盯著了,杜青湖想要撈人,他也心裡有數。
“杜青海四個兒子,死個把算什麼。”於駿壓低些聲音在說,這種話讓章毅凡聽去不怎麼好。
“他只承認行賄,並沒有承認拆遷致死一事和他有關,”文靜說著吧吧嘴,像是在吃什麼,於駿等她嚼完了,聽她說,“梓明的壓力還是挺大,杜青湖吵著要讓杜楓監視居住,不過,林省長這回真想是要動一動大的了。”
林薄陽也要借勢給杜青湖一點顏色看,這是能想到的事,要是青蓮集團本身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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