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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不管更加僵滯的氣氛,張恕爬到小貨車車兜裡,拉上衣服帽子擋雪,狠勁地擦他的寶貝飛劍。
霍狄察覺詭異,忙鑽上車,在駕駛室裡專心抽菸,兩耳不穩窗外事。
古青華和墨虺對看了半天,以古青華暴走結束,古青華杵著柺棍走到車邊拍車兜:“我說張恕!你這麼一副做媒的口氣把我跟墨虺介紹認識了,不當燈泡趕緊閃人的架勢是怎麼回事!?喪屍呢!?我記得這裡在打喪屍,不是在辦同性相親會吧!?”
張恕抬頭,掃他一眼,不滿:“喪屍我殺了,墨虺想要認識你啊!難道還要我陪你們說話?”
古青華頭也不回指著背後墨虺方向:“他要認識我?他為什麼要認識我?他又不是喪屍惦記我的肉!”
黑影一閃,古青華說了話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這話很不客氣,於是回頭道歉,草地空空,哪裡還有人?
天上?沒有。
周圍?沒有。
古青華很呆地問張恕:“那人呢?”
張恕抬頭看看,無所謂地說:“哦!走了吧!”墨虺大概害羞了。
古青華:“走了?”
哪隻眼睛看到人“走”掉的!?
張恕點頭,很認真地問古青華:“回不回去?還是你要去找墨虺?”
古青華飈了:“我幹什麼要找墨虺!?”
張恕拍駕駛室後玻璃:“霍狄,回去了。”
霍狄忙發動車子,很明智地不出聲。
古青華站在車邊的摸樣就像被搶了骨頭的狗,掀起一邊嘴皮子,露出側面一顆牙,喉嚨裡出聲:“嗚……”
可惜不管他怎麼示威,撐著柺棍的傷殘形象沒啥威懾力,張恕一直遲鈍地埋頭擦他的劍,壓根沒看古青華一眼。
最後古青華只好爬回駕駛室,把一肚子邪火自己撲滅。
談到天亮,張恕才把幾人半夜跑去惹“蜈蚣”的前因後果弄清楚,謝高文既然不是被抓被咬的,等傷好了自然就沒事了,有他在,所以等謝高文昏昏沉沉睡過去,幾個人又開車來到湖灣。
喪屍都殺了,肉體肯定要拿的。
古青華建議下,他們帶來兩大桶汽油,天氣太冷,汽油表面一層薄冰,不過燒屍體不影響。
放了火,幾個人就把車開到背山的地方,等完事了再過去,要不那惡臭連口罩都不頂用。
燒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河灘上的煙才淡了。
看痕跡就像死了幾百個喪屍在這,其實就一個。
輪船上除了這個喪屍,也不再有其他的喪屍存在,除了得忍受船艙裡的惡臭和血腥骯髒,拿藥的過程順利無比。
不過,一切都很正常,隨處可見的血和肢體,凌亂的物品,破壞的樓梯、牆壁等,非常常見,不知道為什麼會形成“蜈蚣”一樣的喪屍。
古青華算他們之中最有見識的,連他都拿不出個說法,張恕更想不出原因來。
難不成,因為相對封閉的環境,沒有食物,喪屍出喪屍,演變出了不可思議的物種?
如果真是這樣,太叫人不寒而慄了。
不去追究問題的話,這次算的上豐收,從常見的藥品到處方藥,還有各種各樣的針劑和醫療用品,甚至還有一間挺不錯的手術室。
古青華和霍狄站在手術室門口,兩個人表情如出一轍,眼裡閃爍著叫“貪婪”的光芒,要是能把這間手術室帶回去就好了。
霍狄輕嘆:“要是能把整條船弄回去,多好。”
古青華說:“來!”
霍狄問:“幹什麼?”
古青華往船前部走:“看看還能開不。”
霍狄吃驚:“你會開船?你不是開灰機的嗎?”
古青華得意:“除了灰機,我還會開好多東西!”
一檢查,巨大的好訊息!船是好的!就是擱淺了!
張恕皺眉蹲在船下,看著嵌進石灘的船底——這要怎麼弄出來?
張業踢了船兩下,發出“咣咣”的鐵皮聲,手插褲兜裡說:“要是夏天水多,淹到我站這,倒一下就可以出去了吧?要不我們等夏天再來弄它?”
“你說什麼?”
張業看眼張恕,腳尖指著石灘上一層幹水草鋪的線:“水位,今年冬天倒是不旱,可水位還是褪了幾米。”
張恕順著看,夏天的水位線比現在的近了八、九米,輪船不大,八、九米就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船體長度了,要是水位漲起來,馬達就會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