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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冒昧猜測,李頭可能有事需要幫助,你還有要緊事。”曾茂用眼神示意屋裡:“我先問問李頭什麼事,如果我能幫到他,我就幫了,等你有空再見?”
張恕一想那個死難記的法陣圖,頭都大了:“好,不行的話還是叫我一聲。”
有人代勞的感覺,不是所有人都能舒舒坦坦地享受!這種悲哀……張恕自己都很無語。
可是他真的時間不夠用,這幾天出來,連學習也斷了,學習一斷就意味著停步不前,就有危險,怎麼想怎麼心慌慌。
曾茂說:“那好,我去辦事了,老闆。”
“哦……”
等曾茂人都走沒了,張恕才醒過味來:這就是換了個殼,裡邊還是一樣的啊!
不過他覺悟了,在幫雲鳩拿回身體之前,就這樣吧!被叫成老闆也很彆扭,但是總比人對著他“汪汪”叫感覺好。
曾茂對事情的把握度很準,牽掛少了,也許人比以前還要冷靜沉著——能夠影響他判斷的因素減少了。
雲鳩沒有交代,但既然雲鳩的目的明確,那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所作的一切都是對的。
曾茂想:雲鳩看來也不是慣於處理雜事的人,對權力更是沒有半點想法。
那麼他這個“助理”的意義,應該等於“總理”,無論事情大小,全都要去考慮並處理,只有需要張恕或者雲鳩親自動手的時候,再去過問那兩個的意思比較好,免得去問過了,說不定還會被懷疑辦事能力不足。
他看得出來張恕時間不夠用,雲鳩則只對張恕有耐心,要是讓其他人去耽誤張恕時間,雲鳩一定第一個給他臉色看。
另外,張恕無心,導致認識張恕的人或多或少,自覺不自覺的習慣性要他幫忙出力,以前可以,以後這樣可不行。
張恕不懂的他得懂,他得替張恕把臉面撐回來。
所以在李頭被人接進十區以後,曾茂讓人帶李頭到他辦公室來。
李頭只是被周圍人叫做頭,才有了替代的名字,他本名叫李振雄,小班長一個,上士軍銜。
過去的幾個月裡,部隊裡的規矩已經被環境抹殺了,但是這一天他和他手下的幾個兵走進管制局大樓所在的院子,那些被忘記的規矩一條條地重新回到他們腦海裡。
不管管制局做過多少不夠人道的事情,整個大方向上,管制局奉行的仍舊是部隊的最高宗旨——為人民服務。
軍規,在管制局裡從來沒有被遺忘過,軍容整齊肅穆,從一絲不苟的軍裝到整齊劃一的宿舍,全都帶著濃濃的軍營風範。
有些方面,在熱愛走形式的司令刻意約束下,比過去還要嚴格:比如,進入院子的每一個士兵的步伐都保持著緊張感,上一步和後一步邁出的距離幾乎沒有超過兩厘米以上的落差。
比如,兩個同行的,步子必定一致,像出操一樣整齊。
又比如,很多要進大院的人,無論軍官還是普通士兵,老遠的就開始整理衣服,收起懶散的神態。
這讓說說笑笑的李頭和他小班集體的大兵情不自禁地住了口,開始整理衣服。
軍服是能帶來榮譽感的東西,所以他們還穿著軍裝,只是大棉衣上忘了系皮帶,腳下的鞋子五花八門,什麼鞋都有,這副打扮帶來的後果是不管怎麼整理,走進管制局大院時幾個人渾身不自在,就跟沒穿褲子一樣覺得丟臉。
而進了樓裡,帶路的是一個少尉!儘管這個少尉面帶微笑地解釋說:“我叫趙宏春,特殊時期,參謀長的安全必須保證,所以我才成了他的警衛員,聽參謀長說他見過你們……”
李頭和他的人還是有被嚇唬到的感覺,他們來找張恕,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另外,也想再出來找點物資,完全沒想到張恕沒見著,那位“階下囚”的長官翻身了!
小杜沒忍住,在電梯裡問趙宏春:“我們來找張恕。”可不是來認家門的,怎麼帶他們去見曾茂呢?
趙宏春長得就很實在,被問了十分質樸地又笑一笑:“老闆的事情,就是參謀長的事情,你們肯定有事才來,如果參謀長能辦,就不麻煩老闆了,如果參謀長辦不了,會告訴老闆的。”
小杜懵了:“老闆是誰?”
“張恕啊!你們不是來找他的?”
一群人懵了。
要說張恕被管制局關了,誰攔得住他跑?不!誰能把張恕關起來都是個問題!被騙?聽口氣這麼尊敬,也不太像啊!
老闆,那是個啥?
曾茂沒有特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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