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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劑和香料的香味。
王立比他兒子王行定力強,面前一粒粒光亮散發熱氣的白米飯雖然也有誘惑力,可他的眼睛放在張恕身上——這個人很明白重點。
張恕不懂談話技巧,乾脆開門見山:“我知道你等著我找你來,你和王行,還有白霞,我可以替你們說句話,讓你們日子過得輕鬆點。”
王立沒有了過去的官威,像個這時候隨處可見的飽受驚嚇和飢餓折磨的人,眼睛慌亂地四下瞟,儘可能避開桌上的飯菜:
“張……老闆,過去的事情是我沒說清楚,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把你和你姐趕到別處去,從來沒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後來收容了不少人,我這個人沒什麼壞心腸……”
張恕打斷他:“你撲到我車前面,不怕受傷?是想給白霞和王行換點保障吧?”
王立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只是沒站穩!”
張恕搖頭:“我以為你過後會鬧,你沒鬧,就是等我想不通了叫你來吧!我叫你來不是想聽你的官腔,你如果還要扯以前的事情,那就回去。”
王立眼睛轉轉,很快就明白過來張恕不再是以前那個好說話的人,他要的東西只要張恕一句話他就能得到,但如果靠騙靠賴,只會得不償失。
“你要我做什麼?一個月前白霞開始腰疼,現在她走路都站不直了,需要看醫生,還需要治療,還有……她的那一份飯和棉衣、棉被。”
張恕說:“沒問題,我要你跟新來的人,A市那群人聊聊……”
在飯菜冷之前,張恕起身離開,王立在他走後默默地坐了幾秒,然後才原形畢露地抓起碗和筷子,狂吃大嚼起來。
曾茂聽雷翔報告說張恕心軟,明明知道王立是故意的,還是不忍心,見了王立一面,給了一頓飯菜,還答應給王立的老婆看病。
張恕的性子就這樣的,幫了人不會記在心裡,欠了人會記很久(不管是不是真的欠了),所以曾茂根本沒往心裡去,給王立的老婆白霞的名字添到需要特護的名單裡,這事情就過去了。
從改制後,十區就更名為D湖援助機構,張恕的老闆,曾茂是執行總裁,更換了部分軍官,但其實還是軍隊控制,不過不再打著過去國家訂的“收容區”名頭,相當於已經是一個獨立體制機構,而部隊的軍人也就全部從國家軍隊轉成了私人機構的僱傭軍。
不適應現在的軍規也跟著改了,更加嚴格。
包括普通老百姓,也都是D湖援助機構的一份子。
十幾萬人,從部隊到普通老百姓,重新劃分職能部門,制定當前工作要求和工作計劃,訂立近期和遠期目標,就夠得曾茂忙的。
張恕見了個不痛不癢的人,這種事情小得根本沒能在參謀長的腦子裡留下深刻痕跡。
比起王立,張恕身邊的謝高文和古青華都更能讓曾茂關注。
謝高文有種植靈谷和蔬菜的經驗,曾茂出於謹慎,還特意跟張恕把謝高文借出來,指導種植。
謝高文很質樸,明明只是要他來指導,他一看鐘乳石洞裡條件不好,泥土都要靠肩扛手提運進去,居然也做起了苦力,一背就是上百斤重的泥。
至於古青華,古青華認得曾茂,曾茂認不得古青華,曾茂注意這人的原因是他是差點被陳立民團滅的FH空軍基地唯一一個倖存者,又跟張恕關係很親近,放著優厚的條件不要,居然要來幫忙,是真心來幫忙,還是來給兄弟報仇的……
尤其古青華背後還總跟著一個能化形的妖魔——墨虺。
衝著張恕的面子,曾茂必須給古青華安排個位置,張恕現在經常過問事情,假如給古青華安排了食堂總管、挖溝總管什麼的位置,張恕肯定不幹,曾茂很頭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曾茂頭疼著,張恕也頭疼,雲鳩的燒一下子退不下來,連說話的精神都打不起來,張恕本想陪著他,沒想到桃子比他還關心雲鳩,每天一早就來,非要晚上戒嚴之前才會回去,張恕要麼只能跟她一起守著雲鳩,要麼就得丟下雲鳩到外面打坐。
明知張娟和桃子兩個女人肯定比他照顧的仔細,但一離開雲鳩身邊,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不停地冒出來:張娟和桃子會不會聊天聊得忘記雲鳩針水滴完?電熱毯開的時間太長,會不會短路燒起來?桃子的醫藥包裡有巧克力,又會不會心血來潮給雲鳩吃?
張恕說到外面打坐,桃子本來有點失落,結果沒十分鐘,張恕回來了,張娟忙給桃子打眼色,藉口看粥留下兩人“獨處”。
一心放在雲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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