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青煙在氣海內漫卷,比大周天運轉的氣流強壯無數倍,如果能直接推動下丹田的小周天,反過來帶動大周天,再進而把散亂的靈氣送進小周天,應該也是可以的。
想到就做,張恕將內視關注在青色的氣團上,致力於直接推動它的運轉。
不知多久後,忽然發現在青氣盤繞的稀少間隙裡,有一道更加強烈的白光從更裡邊透出來。
白光出現得很少,張恕一連看到三次,才注意到。
以前蛇魔元神侵入氣海,就是被丹田裡驟然爆發的光芒消弭掉的,他不覺得憑他自己的修為可以做到,這時候一仔細想,更覺得奇怪,在收束的靈氣裡,有什麼?
叮囑石蛋留神外界,張恕就把所有神識收回體內,全部集中到下丹田裡去。
一邊煉氣,一邊試圖一層層的深入。
整個過程漫長得好像在虛空飛行了無盡的時間一樣,阻力之大,前所未見!
張恕額頭上慢慢滲出汗來,但他自己渾然未覺,仍然強頂著阻力,憑著一股韌性越來越接近中心。
青氣凝結的中心,並不是顏色更純更濃厚的所在,反而露出一個白氣氤氳有若實質的球體。
如果用肉眼看,就只有豆子那麼大點,但在張恕神識裡,就像看著天上的太陽,只不過顏色不一樣而已,帶給他的視覺衝擊甚至還超過見到太陽的時候。
這個東西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呆在張恕的氣海里——下丹田裡——靈氣核心中!
所有的青色靈氣都圍繞著它旋轉,半點不能逼近。
張恕又驚又疑地看了一會,根本想不出來這東西是什麼玩意,怎麼進到他身體裡的?
張恕要是聰明點,其實猜出個大概不算難,從他原本空無一物的氣海發展至今,他就只有被雲鳩破界召到另外一個世界時陷入無知無覺的境地,也只有雲鳩可以隨意地進入他的氣海為所欲為。
但張恕儘管算不得太笨,離聰明還是有點距離的。
這顆雲鳩找來的妖丹要是灰白色,張恕可能會聯想到雲鳩身上去,但它是白色的,一株百餘年化妖藤蘿的妖丹,顏色不一樣了,張恕壓根兒就沒想往雲鳩那邊靠,反而很苦惱地猜到結石上去。
他師父很糾結不懂的人把內丹當成結石的看法,也給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於是張恕這會腦子一打結,滿心懷疑是不是有了結石……
雲鳩要是在,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
在氣海里,張恕能調動的也只有氣流和靈氣,氣流被隔絕在外,唯有用青氣試探。
張恕最開始先撥動一絲靈氣,可是完全沒辦法稍稍貼近紫色球體,似乎是不夠多,他又增加了幾道,還是沒辦法。
狠勁被逼了出來,張恕怒從心起,呆在哥氣海里,還不讓哥靠近!
頓時所有靈氣被撥動起來,一邊旋轉,一邊向裡壓縮。
用神識靠近就已經很艱難,更何況藉助靈氣,這個過程的艱難程度就不細說了,張恕拿出練武的耐心與韌性,硬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內收縮靈氣團,他完全忘記了時間,全心全意撲在這項艱鉅的工程上面。
兩天後,青氣與白色球體相觸,一股巨力從球體裡湧出來,一下子把青氣逼退開。
本來疲倦的神識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一擊,狠勁又起,比之前還要旺盛,更多的靈氣從氣海湧向下丹田,竟然不竭力一樣,氣勢洶洶地又一次向內收縮。
石蛋聽到張恕把牙齒咬得咯咯響,一道細細的血絲從他嘴角沁出來,石蛋伸頭看了看,抖了抖圓墩墩的身子,小眼睛戰戰兢兢地瞄了會,縮回脖子不動了。
一次比一次兇悍的抵抗,一次比一次頑強的反撲,就像一場拉鋸戰,在張恕的氣海里拼鬥了不知多少次。
最終,所有靈氣在張恕一再的調動下,全部歸結到下丹田裡,最裡面,青氣、白氣已密不可分地連線在一起,當青氣的旋轉推動得球體也滾動起來後,張恕忽然一下子有豁然而開的感覺。
就像是一棵渺小的草芽,在不斷吸收稀薄的水汽,以生長對抗身上層疊的巨石,最終撐開重壓,匍一觸到陽光,一切阻力消散一空,充沛的靈力彷如溼潤的雨水和陽光,滾滾而來!舒服得差點讓張恕呻吟出來。
只是,隱隱的有股燥熱。
沒去探究,張恕記起時間,內視打坐時間過得飛快,但這次卻無比漫長,不知道過了多久?
慢慢恢復身體感知,從打坐狀態退出來。
張恕:從我打坐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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