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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張恕能夠提升實力,未嘗不能幫助雲鳩。
所以雲鳩嘴巴不提,張恕一走,冒著被師門發現的危險,他還是下山去弄了一個妖丹來,他和張恕已是主從,他的氣脈就和張恕一樣,這顆妖丹只有一百餘年,不算太好,但煉化後給張恕,再遇上同樣的事,至少能讓張恕保住小命。
一看到張恕氣海里增加了這麼多的靈氣,雲鳩更覺得做的事並非多此一舉。
張恕一醒,就覺得下腹溫熱,好像有人揉著一樣,很舒服。
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
(雲鳩?)
——你若每日都有這般用功,就好了。
(法器長什麼樣?)
——將內視換做外視。
張恕試著用意識來“看”,先看了看下丹田處,體內所有青氣匯聚在此,濛濛的,裹了一個比遇到墨虺之前顏色更濃厚的氣團出來,看來數量還真佔了絕對優勢。
雲鳩送來的氣丹在最裡面,張恕只能感覺到和以前不一樣,但他看不到最裡邊,也就不知道雲鳩做了什麼。
看完氣海,試著向外“視”,張恕立即發覺所見的世界成了另外的樣子。
黑色的虛空,飄散著稀薄的白氣,他到處看了一遍,只有下方某個不遠的地方漂浮著兩團比他身上的更加凝聚的青氣,一團大,一團小,張恕剛想注目過去,雲鳩止住他。
——內視和外視即神識,用神識探查時切記小心,若對方神識比你強大,很容易受損,你且緩緩靠近那團在移動的。
(好。)
張恕記著雲鳩的話,不敢一下子就落下去,好像走路那麼,走兩步停一步,慢慢看向在動的那一團。
每個喪屍體內都有一股靈氣,不過是一道很輕很淡的煙,而這一團在稍稍靠近些後很容易看出來有多大!張恕殺了兩百零四個喪屍,礦井外一個,礦井裡二百零三個,可是所有這些氣合併在一起也不如他看到的這一團,簡直可以用龐然大物形容它。
等等!
要是每個喪屍體內都有靈氣,那麼張恕看到的不應該是一百一十四個嗎?怎麼只剩下兩個?還一大一小?
小的那團一直固定不動,大的則按照一條直線不斷移動。
就像走路,張恕踏出了一步,頓時感覺到危險,那一瞬間四肢百骸一齊刺痛發冷,好像被極其恐怖的東西盯住!
他想睜開眼睛都辦不到,一瞬間喪失了控制身體的力氣,只能感覺到冷汗從身上滲出來……
——回來!
張恕猛地張開眼睛大喘特喘,然後拉開睡袋,把蓋住的明光珠露出來,沒有溫度的白色光芒散出十幾米,並沒有什麼東西盯著他,可是汗流浹背的緊張感一點也沒下去,張恕拿著鐵鎬驚弓之鳥一樣地戒備著,好幾分鐘才冷靜下來。
(這就是你說的神識受損?)
——你的神識並未受損,在它發現你進而攻擊之前,我已經叫你回來了。
張恕這才鬆了口氣,抹一把頭上冷汗,這個教訓,他一定記得住。
(那是什麼?)
——一個弱小的魔物。
(弱小!?)
——你終於知道你連弱小都不算了?
(……)
——再看另一團。
還、還看?
——你身上能夠提示殭屍接近的符文已用盡,如果你不想我再給你弄一個,那你最好學會這種“看”的方法,能夠從中辨別死物、活物,靈物、魔物。
作者有話要說:分野對於“聖母”的定義很茫然
能幫助別人的時候,不計餘力,不問值不值得——分野的母親大人就是這麼教分野的,而分野遇到麻煩需要幫助時,也總是有人對分野伸出援手,從無例外,如果這樣的事情就叫聖母的話,那我就是聖母吧!我的文自然也就是聖母文了,我不覺得我的觀點有錯,同樣也不覺得文裡的豬腳必須要具備冷酷漠然的“完美”套路,作者才能下筆去寫,我寫我見過的人,沒見過的,自然寫不出來,那樣“完美”的人,想必您也不會認識,太“完美”了嘛。
分野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豬腳寫成完人,所以不管張恕怎麼成長,也不會是完人,分野一向比較頑固。
只說文的話,分野認為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拿著不屬於自己的好東西,被別人強勢的要求分享,如何拒絕?既沒理由也沒能力,懷璧其罪的後果誰都知道。
認為這文聖母到容忍不能的,請點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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