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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元神的說法倒不陌生,應該是靈魂的同義詞。
張恕剛想提醒雲鳩給他靈火墜,忽然聽到聲音,一抬頭,古青華站在樓梯口,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你……你殺了變異喪屍!?”
第二十四章
碎金梅懸浮在張恕展開的五指上,當張恕的目光落在古青華身上後,這朵外形古樸的梅花轉速加快,只隱約能看出花瓣。
古青華嚥了口唾沫,驚愕的表情變成了驚怖。
或許張恕都沒有察覺到這一瞬間他萌生的殺意,但被他盯住的古青華卻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
——將他帶著。
張恕一怔,好像被驚醒,匆匆收起碎金梅。
(為什麼?)
——墨虺用他的臉必有道理!
(拖油瓶……)
“嘶!”
高度戒備的古青華看到張恕一臉吃痛地捂住耳朵,在他看不到的那一邊,碎而亂的頭髮下,張恕的右耳耳垂滴下一滴血,本來空無一物,憑空多出一個紅色的耳墜子。
張恕摸到耳墜,注入靈氣後,身周泛出一圈淡紅色的火焰環。
看在它確實和靈光戒一樣效果的份上,只好忽略它的外形了,到底還是小命重要。
有了這個法器,近身也不怕。
——碎金梅勉強算得上一品法器,靈火墜連一品也入不了,你若真畏懼墨虺,就把此人帶上,離你四十多里的山中,有一件至少三品的法器,取得後,獎你《魔域靈草圖鑑》。
(魔域靈草圖鑑?四十多里?哪?)
出生入死的打怪升級,還得帶個殘廢?為什麼?
雲鳩留下一道灰氣在張恕神識裡,就不見了。
張恕這才看向樓梯上好半天沒敢動的古青華——古油瓶。
古青華已經見過碎金梅,張恕也就懶得再遮掩了,他先下了車,然後回身扶古青華,出於威懾的必要,碎金梅一直在十米範圍內緩緩地轉著。
他們站在以前的水泥廠旁邊高地上,之所以加上“以前”這個形容詞,是因為本該漆黑一片的水泥廠裡竟然大張旗鼓地輝煌如白晝,幾個背槍的人走在裝了燈泡的鐵絲網牆內,一牆之隔,難以計數的喪屍密密麻麻地簇擁在牆外,發出隔著一公里都能聽到的暗啞嘶吼。
雲鳩的GPS超級山寨,張恕載著古青華走了不少冤枉路,天黑才來到這裡。
按照雲鳩的指示,比碎金梅高檔了不少的另一件法器就在水泥廠地下,要是遍地喪屍還好辦,可是到了這一看,張恕頭大。
古青華一路上沒敢叫一聲痛,甚至沒敢跟張恕說一句話,張恕要幹嘛,也沒有對他提,可是看見張恕遠眺著水泥廠足足半個多小時,古青華搓搓發僵的手臂,說:“你可以用我做藉口進去。”
碎金梅擦著古青華頭頂飛過去,把跑近的一個喪屍腦袋一切兩半,然後飛回,整個過程只用了一秒。
古青華冒著冷汗回頭,喪屍“咚”一聲倒地。
張恕問:“你會說嗎?”
古青華哆嗦:“不!不會!我保證!”
“明天一早進去。”
古青華鬆了口氣——進去以後,他再也不會跟著這個臭小子出來!
張恕又說:“走,先找地方安頓你。”
古青華灰了,張恕對他的敵意一陣一陣的,到底什麼原因,要說是看到不該看的,又沒殺他,還給吃的給喝的?甚至連藥也捨得給。
曾經高房價要了多少老百姓的命,等老百姓死得差不多了,房子丟那也沒人要了。
張恕隨便找了個地方,門窗完好的就可以,防盜籠、防盜門,就是變異喪屍也整不開。
打坐一晚,張恕給碎金梅和靈火墜都注了不少靈氣,甚至連丹田裡的,也剝了兩道出來,分到法器裡,以防萬一。
張恕鎖了門,看到有喪屍搖搖晃晃地朝這裡來,隔著門告訴裡邊的古青華:“外面有喪屍,別開門。”
古青華好像在裡邊罵了一句,張恕無所謂地走出樓,刻意漏過周圍的喪屍,騎車走了一截,把摩托藏好,才揹著滿包的餅乾、礦泉水徒步向水泥廠大門走去。
走了一會,撿了一根鐵棍,裝成僥倖逃生的倖存者。
晚上圍著水泥廠的喪屍在白天少了一半多,還有一些衰弱得好像已經無能為力去躲藏,或蹲或躺在周圍小片的陰影裡,動作遲鈍。
張恕順著路中間走,走到離水泥廠大門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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