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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或者軍人大而已。
謝高文蹬著車,張恕跑幾步,看沒有喪屍能跟上來,才搭著邊坐上去,坐了一陣手還有些抖。
兩人都心有餘悸,找車的事情暫時擱置。
看來喪屍在白天只是龜縮在陰暗的地方躲避陽光,並不真的只有一座空空的市鎮,可以隨便到處逛著找東西。
他們到中心街上裝了滿車水泥灰包,就準備拉著回儀表廠去。
謝高文忽然問:“聽到嗎?”
張恕點頭,兩人往一邊路上看,果然看到一輛越野飛馳在路中間,向著他們的方向瘋了一樣駛過來。
車很快就靠近了,看得出車身上沾滿了血和……一些碎肉,就像才從地獄裡逃出來。
7、第七章 。。。
離他們二十米時,越野放慢了速度,有人喊:“說話!你們是活人嗎!?”
謝高文忙應聲:“是!是!你們從哪來的!?”
車上忽然有個女人尖叫:“張恕!是不是張恕!!!”
即使尖叫,也很好聽的嗓音,張恕記得她,抬手擋著刺眼的陽光看,從車上跳下來一個女人,跌跌撞撞朝張恕跑過來。
張恕慢半拍地說:“張娟?”
張娟已經跑過二十多米,一把抱住他,又哭又笑語無倫次地。
好一會,張恕才弄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激動。
她也被火車拉到ZY村收容區,下車後她找到部隊領導,拿話壓著當兵的,要了一輛車和司機,送她去K市。
那也才是前天中午的事,K市有九個收容區,她兒子在六區,市人民醫院裡。
她順利進了六區,那時候收容區外隨便一看就有很多徘徊遊蕩的喪屍,本以為收容區是安全的,但沒想到緊挨著的第五收容區在當天夜裡傳來槍聲,很密集,而後兩個收容區的聯絡就斷了。
第二天一早,人民醫院裡早先病死的死者屍體活過來……
張娟因為經常跟高層來往,有領導給她從別處派來車,接了她和她兒子,本來想到另外安全的收容區去,可是走到半路,所有通訊都斷了,還差點被喪屍包圍。
要不是派來接她的是個警察,隨身有槍,他們可能根本逃不出來,夜裡在圖書館躲了一晚,到白天才敢開車逃出城,但是子彈打空了,那個警察也因為救她的兒子被喪屍咬了。
張恕向靠在車門上,遠遠站著不走過來的警察看,這時才明白他為什麼不走近。
被咬了,等於被判了死刑。
難能可貴的是這位警察還堅持把張娟母子送來了。
話剛說個大概,就有喪屍聽到車輛的動靜,從藏匿的地方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張娟叫他們兩人上車,謝高文捨不得水泥,那位警察聽到,從身上摸了手銬,遠遠地說:“用越野拉著三輪走!快上車!”
張恕他們推著三輪過去,走近了一看,警察才二十出頭,很年輕,但他的臉色發灰髮紅,明顯體溫已經在上升了。
他問:“你們有誰會開車?”
謝高文說:“我會……沒駕照。”
小警察苦澀地笑笑:“以後沒人查你駕照了,別去城裡,這車以後隨便你開。”
張娟坐到車後座上問:“李雋?”
小警察衝她搖頭:“我覺得我快了,既然你已經找到張恕,我就放心了。”
張娟驚疑地問:“你不跟我一起去山洞了!?”
他仍然搖著頭,眼神有些發昏地說:“我沒救了,你們趕緊走!”
那些走出來的喪屍在太陽下走得很慢,但還是一步步地朝他們這群人走過來。
張娟“哇”一聲哭出來,她睡著在車裡的兒子被驚醒,一看他媽媽哭著,也嚇哭了。
張恕默默地坐到副駕位置,看著車下那個警服被扯破了,半身是血的警察——一向對從事這種職業的人沒好感,可是從此後,他會對跟這人穿一樣制服的人保持一份最起碼的尊敬。
才從喪屍嘴下逃出命的謝高文自然明白被咬的人沒救,重重地嘆了口氣,爬上車關上門,小警察走到後面把三輪車頭跟越野拷一起,拍拍後車窗。
謝高文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從後視鏡看到小警察摸出刀子迎向喪屍,不敢多看,忙把油門狠狠踩了下去,張娟哭得撕心裂肺,緊緊抱著她兒子,一次頭也沒回。
張恕知道不是她裝模作樣,而是一回頭看了,恐怕就會跳下車跑回去……
進了儀表廠,張娟還在小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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