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看到一道淡淡的綠光飛向謝高文旁邊的喪屍,像一個綠色的光圈,把那個喪屍套在裡面。
張恕愣怔地看著喪屍的嘴巴離謝高文的耳朵只有半掌距離,但就是咬不下去,被那個光圈死死套住,好像存在實質,把中間距離隔開。
被張恕打倒的喪屍翻過身坐起來,不管它是不是真比其他喪屍更有行動力,張恕沒有給它站起來的機會,一刀從腦門上刺進去,拔出來的時候這一隻喪屍低低地吼了一聲,倒下去不動彈了。
謝高文掙扎著往旁邊滾開,張恕趕過去,把這一個也解決了,同時那綠色光圈化成一個綠的光點,飛射回張恕褲包裡,張恕摸了摸褲包,那隻小小的指環安然地呆在裡面。
後面張娟跌跌撞撞跑來,謝高文靠在田埂上粗喘,張恕什麼都顧不上,心裡叫雲鳩。
(雲鳩!雲鳩!)
……
(雲鳩!)
……
沒有回應。
張娟摸出手機開了亮光照過來,謝高文滿含僥倖地說:“幸好下面這個只有一半,要不我今天死定了!”
張恕側頭一看,謝高文撞到的這個喪屍只有上半截,拖著幾截長長的腸子。
看樣子,謝高文和張娟都看不到指環化的綠光,還以為謝高文是因為這隻喪屍沒什麼行動力才僥倖逃得一命。
那時候謝高文也嚇慘了,恐怕不知道他的耳朵曾經離喪屍的嘴巴只有那麼幾厘米,伸一下脖子就可以咬到。
張恕隔著牛仔褲按了按那隻指環,跟他們一樣大覺僥倖,不過是僥倖在雲鳩之前把這隻指環給了他。
沒想到稻田裡還有喪屍,這下不敢分開行動了,張恕和張娟都開著手機,回到洞裡鎖了門,小臨德叫餓要東西吃,三個大人長長地撥出口氣。
以後一定要掌握好天黑的時間,不管天黑後喪屍是不是真的比白天更有行動力,但天一黑,它們都會跑出來遊蕩絕對不會錯。
因為見識了指環的威力,張恕更加認真的煉氣,將睡眠時間定了四個小時,其餘的夜晚時間全部用來打坐煉氣,即使謝高文和張娟眼裡有異樣眼光,也管不過來了,什麼都沒保命要緊!
到了白天出去找東西,張恕一有機會就用意識推動氣海執行,對喪屍動手也越來越沒有心理負擔。
一個星期匆匆而過,雲鳩不知道是被氣狠了,還是沒功夫跟張恕溝通,一直沒有出現。
這天,張恕和謝高文盯上了中心街靠碼頭那邊的一個小農場,本地傍湖維生的漁民在九十年代後就不能只靠捕魚生活,湖泊汙染後,為了恢復生態,一年有大半年禁漁期,漁民只好用網在湖邊灘塗地圍出一片一片的地方養雞鴨,潮水送上岸的浮萍、水草、小魚小蝦就是現成飼料。
那家農場旁邊的房子比別處少,危險也就少些,而且裡邊還拴著一頭奶牛。
前一天看好了位置,這天一早,兩人就蹬著三輪出去了。
至於張娟,她接手了謝高文做飯的活計,留在洞裡。
並不全因為她體力不行所以才這麼做,而是找回去的東西已經堆了最外邊將近一半的地方,哪些要用,哪些要放起來,需要一個人分門別類,而且張娟也沒有叫苦,找出錘子釘子,居然用了幾天給張恕和謝高文做了兩張沒有床腳的床出來,雖然只是木棒和木板拼湊出來的,到底也能隔開地面溼氣,比直接睡在地上好多了。
她還樂此不疲地試著做別的東西,每天他們一出去,她就把被褥翻到外面拉起來的鐵絲上曬,甚至還計劃著把山上水塔下的一畝地墾出來。
這樣一來,張恕和謝高文當然沒意見。
這天抓雞鴨挺順利的,只驚動了三個喪屍,都被張恕一一解決。
唯一的麻煩是那頭奶牛脾氣不好,差點把謝高文一蹄子踢翻,後來兩人弄來幾把草,才把牛大嫂哄出來,拴到三輪車後面。
收穫不錯,雞鴨十幾只,外加一堆雞蛋和一頭奶牛,有了它們,小臨德的營養就不用發愁了,加上之前幾天到鎮外地裡弄來花盆裡種下的蔬菜,維生素也不缺了。
所以這天回去的路上,謝高文心情好得能唱小調。
張恕坐在邊上,一動念,居然不用特意擺出打坐的姿勢,就看到氣海內三道才吸收的青煙被氣流順利推入下丹田,圍著隱約有了一個球形的氣團外圍打轉。
這個氣團現在還很散,初具雛形,而且有拳頭那麼大,等以後會越來越小,越來越凝練,就是氣功上叫做“內丹”的東西。
師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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