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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南山口。”
一陣馬達聲由遠及近,天空出現20多架日本飛機,參謀長向各軍、師長吼著:“各位即刻回到部隊去,指揮對空射擊!”由於高射機槍的威脅,敵機不敢低空飛行,只是毫無目的地向山上投彈,炸彈有的落在山坡上,有的落在山背面的小河裡,對14集團軍形不成多大的威脅。部隊仍舊在山道上井然有序地行軍。為了鼓舞士氣,衛立煌在馬上領著士兵又唱起了《第14集團軍軍歌》……
時隔不久,情報處長馳馬來到衛立煌面前:“報告總司令,南山口發現敵人騎兵,正在與我的騎兵連激戰。”
衛立煌知道這是敵人的先頭部隊,由於敵人機械化程度高,有汽車運送兵員,敵人的大部隊不會很遠。他叫來作戰處長冷靜地說:“傳達我的命令:集中各團的騎兵連,由85師陳師長統一指揮,驅散敵騎,牢牢佔領南山口,保證我軍大路暢通。”
一時間騎兵集中完畢,陳鐵師長揮著戰刀,高聲叫著:“弟兄們,衝啊!”騎兵過處,揚起一路煙塵。
南山口占領之後,衛立煌帶著他的部隊,沿山路南行,由於指揮得當,行動敏捷,在
日軍合圍之前,衝出西山臺地,越過拒馬河,南渡易水,直達徐水以西的遂城鎮、滿城鎮,兵力未受損失,安全地脫離了日軍的尾隨和側擊。
第二章 金蟬脫殼 (1)晉軍初敗
抗日戰爭開始以後,山西、綏遠一帶被劃分為第二戰區。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副司令長官黃紹竑,戰區參謀長朱綬光,所轄部隊有第6集團軍、第7集團軍、第18集團軍……第6集團軍總司令楊愛源所轄晉軍4個軍,即第19軍軍長王靖國部三個獨立旅,第33軍軍長孫楚部三個獨立旅,第34軍軍長楊澄源部一個師兩個獨立旅,第61軍軍長李服膺部一個師兩個獨立旅。第7集團軍總司令傅作義所轄的綏遠軍隊只有一個35軍,包括孫嵐峰、董其武、馬延寧三個獨立旅和兩個騎兵旅。第18集團軍原先叫八路軍,它的前身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工農紅軍。集團軍總司令朱德,副總司令彭德懷,所轄三個師,即*的115師,賀龍的120師,劉伯承的129師。晉綏軍總兵力8萬人,第18集團軍3萬餘人,共計11萬餘人。
華北平原的西部聳立著一塊山脈環繞的高地——山西省。自古以來“表裡山河”的三晉一直是兵家必爭的戰略要地,無論哪一個朝代,無論哪一個政權,如果得不到山西,華北就很難鞏固。唐高祖李淵就是雄踞三晉,進圖秦川,爭霸中原而統一中國的。
日本帝國主義在“七七”事變之後,駐華北的總兵力約有15萬人,一路沿津浦線南下,約一個半師團;又一路沿平漢線南下約一個師團;另以其主力三個師團出南口,沿平綏線西進,採用一個大迂迴的態勢去包抄山西的。
閻錫山字百川,山西五臺人,是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軍閥。他在山西當了30多年的土皇帝,向來閉關自守,不允許外面的政治勢力入侵。山西的鐵路也比別的鐵路窄一些,外地貨物進入山西,必須換乘他們的列車。抗日戰爭之前,閻在日本士官學校的同學坂垣徵四郎擔任太原日本領事館的領事,兩人暗中勾結曾達成這樣的諒解:只要日本不進攻山西,閻錫山也不抗日。閻錫山有個與眾不同的口號,叫做“犧牲救國,守土抗戰”,從不提抗日的字眼。
“七七”事變之後,日軍以三個師團的主力,並且是閻錫山的老同學坂垣徵四郎的第5師團打頭陣,氣勢洶洶向山西撲來,這時他才慌了手腳,急忙將他的晉綏軍沿長城一線
平型關、雁門關、大同佈防,並允許八路軍入晉抗戰。
1937年8月的一天初夜,太原第二戰區長官司令部的會議室裡燈火輝煌。迎門的正面牆上掛著巨幅蔣介石畫像,巨像兩旁掛著民黨的黨旗和*的國旗。十幾張方桌拼湊起的長方形的會議桌佔去整個會議室面積的三分之一。會議桌上鋪著草綠色的毛毯,毛毯上放著茶杯,桌子四周擺放著紅漆靠椅。晚上8時許,開會的軍官陸續到達會場,他們在會議桌旁坐定,不寒喧,不說話,正襟危坐,顯出非常嚴肅的樣子。
片刻之後,衛兵高喊著:“閻司令長官到!”室內的軍官齊刷刷地站起來,向他們的長官行著注目禮。閻錫山50多歲,五短身材,小眼睛,大鼻樑,滿臉風霜地走進來。他身著上將軍服,雖然強邁著軍人的步子,還是顯得力不從心的樣子。他在主席的位置上落座,然後擺擺手示意眾人坐下。
戰區參謀長是會議主持人,他說:“諸位,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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