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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喜子哥,這些中央軍的大官會能跟咱一心?乾脆攆走算了。”
“哼,攆他,這不便宜了他。我要叫他自己走,省得蔣介石怪罪。”
朱綬光與閻錫山同車而行,他回過頭說:“在會上我徵求衛立煌的意見,你猜他咋說?”
“他咋說?”
“他說黃副長官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閻錫山發怒了,他紅著臉說:“媽的,他們都有理,就我沒理。”
過了片刻,他又說:“不管怎麼說,衛立煌來晉帶了個14集團軍,忻口一仗人家是守住了,還不能和那個姓黃的一併看待。”
閻慧卿理智地說:“還是喜子哥說得對,現在的山西,還離不了人家衛立煌。”
(4) 再會傅作義
太原城停電了,四下一片漆黑。黃紹竑走出會議室,見停車的地方空空的,閻錫山給他派的那太原城停電了輛小轎車不見了。他心裡想著,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現在不離開山西,還更待何時?他的隨從副官催促著:“長太原城突然停電官,快走吧,若是被封鎖在城裡就不好辦了。”
正在這時,衛士從街上截了一輛運輸的卡車,黃紹竑坐著這輛卡車到了臨汾,之後從臨汾到南京,再也沒有回來。
第二天衛立煌帶著他的第9軍、第14軍還有第15軍在城郊構築工事,孫連仲的26路軍、楊愛源的第6集團軍各部,還有川軍……都驚慌失措地逃離太原,郊外只剩下衛立煌的一支人馬。第14集團軍司令部處在太原城北的一座山洞裡,若按閻錫山依城野戰的作戰計劃,守城軍隊的總指揮為傅作義,野戰部隊總指揮是衛立煌。衛將軍也知道,這是一場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因此命人密切注視閻錫山的第6集團軍的動向。
這時,參謀長郭寄嶠走進指揮部對衛立煌神秘地一笑說:“鈞座,有辦法了?”
衛立煌心裡一動,馬上問:“他們動了?”
“動了。”
“走,咱們出去看看。”
他們二人來到山頂,對著望遠鏡向山下的大道望去。大道似一條河流,急急奔走的盡是一色軍人。從軍裝上看是晉軍,前面的是楊澄源的34軍,後面是孫楚的33軍,還有一些地方部隊。
看到這些,衛立煌得意地笑了。他罵著:“媽的,他們走,老子也走。”
郭寄嶠小心地問著:“是否讓先頭部隊開拔?”
“不。”衛立煌嚴肅地說:“你給南京發個電報,看委座是什麼意思。”
郭寄嶠走後,衛立煌仍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的第14集團軍經過忻口戰役,損傷大半,第9軍的54師,剩下不足兩個團,這支部隊已經經不起再折騰了。況且眼下是一場毫無準備的戰爭,完全沒有勝利的把握。因此他和參謀長決定,注視從娘子關下來的第6集團軍楊澄源部和孫楚部的動向,他們撤,第14集團軍也撤。後法制人,免得受到閻錫山的責難。
過了一會兒,郭寄嶠拿著蔣介石的電令來到衛立煌面前,電文上寫著。
俊如兄勳鑑:
你的建議甚好,若無一定把握,可組織所部立即撤退。季寬兄來電,言說在山西之冷遇,並有歸京願望。季寬淺薄,難負重託。俊如兄要以大局為重,輔助閻公擔負山西抗戰重擔,若無中央軍在晉,山西局面如何收拾?
蔣中正
衛立煌看罷電文,深深地出了口氣,立即感到渾身輕鬆。他笑笑對參謀長說:“寄嶠兄,你立即組織撤退,我還要到宜生那裡去一趟。”
衛立煌驅車入城,來到傅作義的司令部,傅作義握著衛立煌的手久久不放,感激之情難於言表。
衛立煌開門見山地說:“現在晉軍、川軍及26路軍都撤走了,我的14集團軍獨木難支。我是來向宜生兄辭行的,你準備怎麼辦?”
傅作義深沉地說:“我傅宜生生在山西,長在山西,閻長官既然把守城之重任交付宜生,宜生只好與太原共存亡。”
看到傅作義心情不好,衛立煌安慰著說:“宜生兄,你我都是軍人,眼前的局勢明擺著嘛,孤城難守,你也不必要作無為犧牲。失你一世英名事小,損失第35軍戰力事大。”
衛立煌的話實實打動了傅作義的心,他鼻子一酸,熱淚盈眶,但還是拿不出辦法來,作為軍人擅自撤退是有違軍法的。
“這樣吧。”衛立煌掏出一張名片說:“我是第二戰區前敵總指揮,這個責任我替你擔著。”說完他在名片背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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