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史的矛盾性,我會穿梭來往於時間之中。5讀者們會發現書的前幾章主要討論的是經典好萊塢,而之後的幾章則越來越注重當今。即便如此,這本書卻並不是嚴格的編年體,並且,我不期望每個人都會以線性的方式來消化此書(有點像老好萊塢的大佬)。我只能建議那些想了解我的一般假設的人直接跳到第一章,那才是真正的導論,觸及了大多數主題。在第一章中,我主張黑色電影並沒有本質特徵,也並非一種明確的美國形式。我也希望證實J。 P。 特羅特(J。 P。 Telotte)新近所做的一個斷言的正確性,他認為,所有關於黑色電影本質的論點雖與我們假定的研究物件相關,但“與批評本身,特別是我們定義電影型別片的各種方式同等相關”。[1]當我寫完第一章的草稿,並觀看了昆汀?塔倫蒂諾(Quentin Tarantino)的《低俗小說》(Pulp Fiction)之後,特羅特論斷的正確性就顯得更加毋庸置疑了。在那部電影的開頭,兩個黑幫分子正在為巴黎乾酪漢堡和美國乾酪漢堡的不同而爭執。其中一個說“皇家乳酪”(Cheese Royale)聽上去比“巨無霸”(Big Mac)順耳得多。同理,我認為正是因為“黑色電影”(film noir)聽上去比那些可能被使用的美國術語順耳,它影響了我們對某些大批次產品的看法。 。 想看書來
初版導論:這就是我進入的地方(4)
就像幾乎所有的批評家一樣,我開始於喚起對一個事實的關注,即“黑色電影”這樣一個寬泛得不同尋常的概念,很大程度上是在電影本身業已產生之後被精心打造出來的。然而,我懷疑對這個術語的意義和用處的尋常質疑可能來源於對這些型別或歷史概念形成過程的誤解。型別建構(genre construction)的邏輯並非我的首要關注,但稍加關注仍是有益的,例如,我們可以從認知科學家喬治?拉科夫(George Lakoff)的《女人、火與危險物》(Women; Fire; and Dangerous Things,1987)中學到點什麼,這本書的名字聽上去像是一部黑色電影(饒有趣味的是,《馬耳他之鷹》[The Maltese Falcon]的1932年改編版叫做《危險女人》[Dangerous Female],而比利?懷爾德與雷蒙德?錢德勒改編的《雙重賠償》曾暫定名為《縱火的金髮美女》[Incendiary Blonde])。拉科夫是亞里士多德的有力批評者,亞里士多德認為種類是由一系列具有共同特徵的事物組成的——這個想法業已受到實證研究(empirical research)的質疑,並被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J。 R。 奧斯丁(J。 R。 Austin)、雅克?德里達(Jacques Derrida)等理論家所抨擊。幾乎所有的當代語言哲學家都認為人類並不是透過把相似的事物放在一起來形成概念,而是透過使用隱喻(metaphor)、轉喻(metonymy)以及隨時間發展的聯想形式來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