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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那裡,你就別想做出這個門!”司徒檁見我那麼的反駁他,他氣的要死,所以發了狠話,一邊的華兒見他們的爺又生氣了,回想起上次差點掐死我的那一幕,馬上對我使了眼色。
我看著華兒在對面焦急的對我打著眼色,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怕我像上次一樣被那該死的司徒檁掐著脖子然後就這樣死掉。
“老孃是月經來了,肚子疼,不行啊,找個地方休息下,不行啊?”我一急居然想到了那麼爛的理由而且這樣說,哪個司徒檁瞪著眼睛看著我,他雖然聽不明白我說什麼,但是大概猜到點意思,而比較笨的華兒聽到這個新鮮詞半天都不明白月經是個什麼東西。
“月經?!”華兒不解的看著我想知道是什麼意思。
“啊?”馬上意思到自己的衝動我用手捂著嘴巴,滿臉通紅的緊閉著眼睛,該死啊,我在說什麼,而司徒檁的氣一下都已經消了,而且大概知道了月經的意思,他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丫頭,滿臉緋紅,很想親她一下,司徒檁玩味的看著我。
“月經是什麼啊?碧玉?你怎麼了?臉那麼燙?”這個笨蛋華兒已經見我這樣了還在那裡問個不停的存心丟我的醜嘛。
“是…是…癸水啊”我小聲的在華兒的耳邊用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馬上華兒的臉也通紅,都已經紅上了耳朵。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今天也累了”司徒檁本來看著我在那裡微微的笑著,忽然想到了什麼,板著臉吩咐道。
“是”我和華兒回聲道,我有點好奇的看著司徒檁,他會那麼就輕易的放過我了?哼,算你還有點良心。
“路軒…”等我和華兒走後,司徒檁馬上就叫了路軒。
“屬下在”路軒從外面走了進來回答道。
“叫你辦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啊?”原來司徒檁早在我離席的時候,已經吩咐路軒去調查了我的身世。
“爺,我已經查到了,靠山王一共有四個女兒,是老大叫金碧輝,老二金碧玉,老三金碧落,老四金碧然,還有才出生的小世子金澄澄,現在金家的正室王妃,已經難產死了,所以其餘如夫人的女兒她們按我們的朝規必須守孝三年才能婚配,好象最後他們王府裡就要辦什麼拋繡球招親,然後四個千金全部逃昏了,據說有人看見靠山王的二女兒經常出入咋們的宸親王府,爺,我懷疑,那個金碧玉…”路軒正準備說他的分析馬上就被司徒檁給打斷了。
“我知道了,好一個靠山王府二小姐,居然那麼戲弄我們”司徒檁回想著我上次撒謊時候的樣子心裡就有氣。
“纖月黃昏庭院,語密翻教醉淺。知否那人心?舊恨新歡相半。誰見?誰見?珊枕淚痕紅泫。”我坐在花園的亭裡,口裡揹著納蘭性德的如夢令,回想起自己好賭的性格,已經來到這個未知的國度那麼多年現在都很想念自己的親人。
“不錯啊!好文采,”我正想念著自己的親人,誰知道那司徒檁從我身後串了出來,拍著手說道。
“是你啊?走路都沒聲音的想嚇死人啊?”我回頭看了看司徒檁然後繼續觀望著黃昏後落山的太陽。
“怎麼?你一個丫頭居然肚子還有點文采,怎麼你是更你們家的二小姐學的嗎?”司徒檁看著我消遣的問道。
“丫鬟怎麼了?丫鬟不是人啊?你堂堂的一個王爺那麼看不起人嗎?為什麼要那麼階級主義啊!”我走到石椅子上坐了下來,順便白了眼前這個打擾我興致的司徒檁一眼。
“你說的沒錯啊,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司徒檁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人欺騙了自己,可是當看到她的白眼襲來,總是忍不住的解釋。
我繼續坐在那裡,懶的理會眼前的這個討厭的人,今天為什麼那麼煩呢?可能是見到了自己的妹妹嫁人,心裡總是有些陰影,碧落的話總在我的耳邊徘徊:可是如果不嫁的話就要等三年了,到時候還有誰要你啊…
“碧玉我不明白你說的一句話,就是什麼是階級主義啊?”看我沒有理會自己的司徒檁在一邊吃了閉門羹,本來生氣的他想走掉,忽然聽到我說的哪個階級主義,他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司徒檁自問是讀過百書之人居然不知道什麼是階級主義所以他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厚臉皮問道。
“我說王爺,這樣才對啊,什麼東西不明白就要不恥下問,就算是一個丫鬟都好,讓我這個丫鬟來告訴你哦!”原本心情就不好的我,正好拿這個司徒檁消遣。
“你…哼,誰稀罕!”司徒檁氣的青筋暴起,可回想剛才自己先拿丫鬟兩個字來消遣我的,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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