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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公子的遺像扶起時,他卻驚然地發現原本遺像中那張微笑著的尚公子,此時竟然變成面目猙獰、甚是恐怖的模樣。而最最讓人吃驚的是,那遺像裡的尚公子,額頭上竟然還多出了一個黑黑的窟窿。。。
“怎麼搞的!?!媽了個巴子的!!!怎麼搞的。。。啊?”
尚父不住地責問旁人。
但對此,沒有人可以解釋的清。可對於方友倫他們卻是心驚於知道其中的原因。
因為剛剛,他們還和尚公子有過第四類接觸。。。
第二十四章
24
文體小詩:
午夜,橋頭,有一個白衣女子,在哭
我關心地靠近,問了,清楚
原來,她就在這附近,居住
我好心地,送她回家,就此音信,全無
隔夜,我坐在橋頭上,身著白衣,在哭
正文:二十四章
葬禮結束後,小OK開車和方友倫、冷筱、艾傑、仁航來到了蟲仔家。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這一切都告訴蟲仔媽,以望她能幫得上忙。
當、當、當。。。
蟲仔媽開啟門來,把方友倫等人讓了進來。“阿姨,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我知道你們要來,所以在此之前就謝絕了一些前來佔命問卦的人。”蟲仔媽將他們請了進來,說。
“阿姨,我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助我們的。。。”接著,方友倫幾人便把剛才參加尚公子葬禮時的事告訴給了蟲仔媽。
蟲仔媽沉默了很久,最後嘆了口氣出來,說:“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這樣吧,我帶你們去我師父那兒,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小OK說:“那真是太好了,做我的車,我們這就走。”
蟲仔媽點了點頭。她在想,也許這件事也就只有師父才能解決了吧。
幾點飄藍的紫蝶在花放處翩翩點點,自家小院內,幾叢飽和的嫩綠溢位晶瑩剔透的露珠。花,在曖昧地搖擺,誘惑著蟲蝶。果然,這片芬芳中;蝶在花的蕊心處低低耳語,花如處子般地微微悸動著。
彩蝶欲去還留,嬌花欲拒還迎;你看那花兒。。。你看那蝶。。。不知是誰在留戀著誰。
在這蝶花錦簇的中間,一個清瘦的老者正在侍弄花草,欣賞著自己一手弄出的一隅風景。
這人就是蟲仔媽的師父了。
蟲仔媽的師父名叫何舍我。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很考究的人。
說起何舍我,可不簡單;那真算是一號人物。
何舍我天生便有靈異體質,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八歲出馬,十六歲成師。
在解放前他便預言共產黨將會是新中國的主人,果然被他言中了。
解放後一直替人占星批卦,為人做了不好事;在當地很有名氣。
不過,他在文革發生之前算準了自己必有一劫,所以從此隱形滿名,躲了起來;做著不問世事的老實人。文革過後,何舍我無心再起東山,但因受某種原因的感知,不得不四處雲遊,尋找可代替自己的接班人。
從那時到現在,何舍我共收了八個弟子,分別以‘易’字做為名頭,為八人分別取名為;易從、易雲、易華、易江、易世、易傑、易元、易通。
蟲仔媽就是八名弟子中的易華。
何舍我收了這八名徒弟後,就此退隱了起來。如今的他已是年近耄耋的老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這天,何舍我正在自家小院侍弄花草,享受著閒庭雅趣。可是突然,他的右眼皮連跳數下,緊接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其耳邊迴繞做響。這樣的現象還是頭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心知不對,忙掐指一算;不禁長嘆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他放下手中的澆壺,慢慢地挪動著他佝僂的身子,來到院門前,開啟了門。
門開時,剛巧蟲仔媽站在那兒正要舉手打門,見門突然被開啟,方友倫等人還都嚇了一跳。
“師父。。。”蟲仔媽叫了一聲。
何舍我先是嘆了口氣,然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進來吧。”便自顧地轉身回屋了。
蟲仔媽上前兩步,攙扶著何舍我,方友倫與小OK面面相覷,心道:“這老頭真怪。”便也隨在其後,進了屋。
來到屋裡,何舍我慢慢地坐到了太師椅上,搖著。
等來人站定,他眼睛微開,略微地打量著每一個人。突然,他看到冷筱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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