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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我很低賤。”
飄飄仍屁股擔在床沿躺著,汙物流出不少。白明華急忙掏出手絹,邊道歉邊給她擦淨,然後說:“確實是有急事,如果事情不急,我能捨得你這身白肉?”
自從那次捉姦後,白明華和劉安定還沒面對面說過話。進門,白明華便說:“也不知是外國的水白還是女人白,一趟國出得你白了不少,也胖了一點,怎麼樣,國外的花花世界怎麼樣。”
劉安定簡要說了一下這次購買種畜的情況,白明華也沒有多問,這方面的事由劉安定負責,他也不想問。白明華岔開話題,嚴肅了表情說:“那次的事真的不是我,那天我真的是在外面喝醉了,我也不會幹那種棒打鴛鴦的缺德事。”
那次的事劉安定確實恨白明華,他覺得白明華簡直是心理不健全。現在白明華這樣說,劉安定倒一時不能肯定真的是不是白明華乾的。劉安定說:“過去的事就不再提了。”
白明華笑著說:“你小子倒好,得了美人,又沒損失毫毛,真正受害的是我,落了個丟了臉皮,還得罪了你們兩個。”
白明華的臉皮好了許多,那幾道傷痕已經和臉皮長成了一樣的顏色,沒有了明顯的對比和反差,如果不細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痕跡。沒有了痕跡,一切就真的都過去了。連他的妻子也沒責怪他,他本想為自己臉上的傷辯解,妻子卻只說不用多說,我養狗自然知道狗的毛病,然後勸他以後收斂一點。他覺得妻說得對。和為貴,以後再不能和劉安定和何秋思鬧下去,鬧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
劉安定說了他發現的問題。白明華嘆口氣說:“有些事你不清楚,我覺得你還是生活在書本里,以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像書本里講的那樣,其實早就有人給我說過,說工程這一領域內幕很多,關係盤根錯節,不是你想怎麼幹就能怎麼幹的。比如我們需要的門窗,我記不清有多少人來推銷,有多少人打電話寫條子,最後的結果是一位退休幹部中了標。後來據他說,他和縣裡的一位局長有關係,局長託州里的處長,處長託省裡的廳長,廳長再託州里的州長,州長給縣長打電話,縣長給副縣長打電話,事情就定了下來,到我這裡,只是商量透過一下了。”
劉安定嘆口氣,說:“如果這樣下去,質量又怎麼保證?”
白明華說:“你小看我了,我也不是傻瓜,不管你是誰的產品,我都要國家有關部門的合格證明,有了這個證明,不僅證明了產品的質量,也證明了我的清白,證明了我沒有責任。比如你說的水管水龍頭,有了相關部門檢驗的合格證,不管怎麼樣,那就是合格的,我憑肉眼就不能說人家的產品不合格。其實不管誰的產品,質量都差不多,就拿門窗來說,都是將型材買來,然後按要求裁剪鉚焊成成品,至於價格,全國都是這樣搞,價格也就差不多,讓哪家做不讓哪家做,這就要看誰的來頭大了。”
白明華早成了官場油條,這一點劉安定早清楚,劉安定也不想當什麼包公,也知道他當不了包公。白明華的原則是隻要有合法的依據,只要責任不在他的頭上,就睜眼閉眼,那麼他的原則呢,劉安定覺得他也說不清。劉安定突然覺得他的能力要比想象的小了許多。他想,現在看來,別的也管不了,也只能管工程按設計施工,保證在保質期內不出事情就不錯了。水管水龍頭質量不好壞了,可以更換,無非是浪費點錢,但電線過細這一點不能放過。劉安定說:“你說的話我理解,但工程鋪設的電線明顯不是設計的型號,要比設計的細,這種明顯的錯誤不管不行,電線太細不能承載負荷,電線就會因過熱引起火災,到時就會追查咱們的責任,我看電線的事不返工不重鋪不行。”
白明華很吃驚,他說他倒不知道有這事。白明華表示,這樣明顯違規的事一定要管,明天他就去查,如果屬實,他就下書面通知,讓他們返工更換。
也算解決了關鍵的問題,劉安定還是感到滿意。劉安定把話轉到了拍電視專題片的事上。他覺得十萬塊不是個小數目,給五萬讓她出書就行了,省下五萬還可以辦好多事情。白明華聽了一下很反感,他態度很堅決地說:“現在是資訊時代,向外界宣傳也很重要,一來可以提高知名度,二來可以為全縣人民打氣鼓勁。拍專題片是大家集體定的,再說我們也各有分工,我也不負責這事,你也不負責這事,不是我們管的事我們最好不要去管,免得到處伸手到處越權討人家生氣不說,也顯得我們不懂規矩。”
這話是警告,劉安定聽得出來。劉安定心裡不禁有點氣憤。說得好聽,好像這事和你白明華沒有一點關係,好像我劉安定不知你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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