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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
兩人都坐直了,見劉安定有點尷尬,何秋思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浮,是不是覺得我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劉安定說:“我怎麼會那樣想,我倒很敬佩你,你十幾歲就懂得了偉大的愛情,真是了不起的女性,只能說上帝對你太偏愛了,和你比,我簡直就是傻瓜。不過愛情可能會傳染,你已經傳染了我,我現在也深深地愛上了一個人,愛得和你那時一樣深重,一樣要死要活無法自拔,導師,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要我跪著向她表白。”
何秋思急忙搖著手打斷他的話說:“不許說不許說,不許你胡說。”
何秋思下意識地看一下表,劉安定知道時間不早了。夏日夜短,明天她還要去上課。如果是冬夜就好了。劉安定戀戀不捨地站起身,試探性地問我是不是該走了,見何秋思也站了起來,他清楚必須要走了,便只好往外走。
回到家妻子已經睡了,劉安定沒有開燈,悄悄脫衣上床躺下,但巨大的幸福讓他不能平靜,他清楚,和何秋思的關係,今天已經掃清了一切障礙,雖然她仍在拒絕,但這種事應該有一個緩衝過程,有一個思想鬥爭階段,窗戶紙已經捅破,一切只是個時間問題,以後要在一個研究所工作,時間有,機會更多,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宋小雅也沒睡著,她在悄悄地看著他,見他發現了,她才問:“你幹什麼去了。”
劉安定說:“和白明華一起商量了一下科研方面的事。”
宋小雅說:“今天從我們廠傳出訊息說工廠要拍賣了,拍賣了就不好再調動了,你評教授的事還得抓緊,夜長夢多,我真怕拖下去學校的政策會變。”
學校規定正教授和博士可以將妻子調入學校工作,劉安定自己掏錢搞科研,就是為了早點將妻調過來,現在好了,白明華說評教授的事包在他身上。他突然想到論文還沒修改,校長的名字也沒署上。他急忙爬起來說:“我差點把件大事忘了,你睡吧,我今天晚上得加班。”
9
下了一場雨,天一下涼快了許多,宋義仁一晚睡得很好。早早醒來想鍛鍊一下身體,起身時看到許慧也醒著,又有點不忍離去。側身摟了她,她便貓一樣偎在了他懷裡。最近忙,睡得晚,已經很多天沒有愛撫了。他來來回回撫摸著她柔軟的身子。撫摸一陣,他也有了要她的意思。剛開始,電話鈴劇烈地響了起來。
是西臺縣豬場的吳場長打來的,他說白細腰豬一晚上死了十幾個,還有不少也發高燒,初步檢查不像中毒。吳場長說情況十萬火急,要他馬上來救救急。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宋義仁渾身都感到發涼。校內實驗的那幾只豬都已經死了,雖然做了大量的化驗,就是找不到死因。他一直懷著僥倖心理希望西臺那邊的豬不死,但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說明這個品種根本就不能抵抗某種病菌,根本無法生存,急著趕去也沒有什麼用。但這些吳場長並不清楚,不管怎麼還得趕過去處理。
收拾行裝時,許慧哭了。宋義仁明白她的心思。把飄飄送到鄉下後,她就常哭,心情一直好不起來,前幾天就唸叨著要去看飄飄,看看究竟怎麼樣了。他理解妻子,女兒再不爭氣再傷透人心,也是身上掉下的骨肉,放在那樣一個地方,讓誰心裡都放心不下。但幾百里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宋義仁說:“我去了最多兩天就回來,回來我們一起去看她。”
許慧說:“你走了我一個人受不了,我也想跟你一起去豬場看看。”
想到她趁機也可出去散散心,宋義仁說:“那你就收拾東西吧,西臺的風景還不錯,我陪你轉一轉。”
趕到西臺時已近中午。
豬還在死,和校內那幾頭豬死得一模一樣。宋義仁看一陣對吳學才說:“咱們到辦公室,我有話要說。”
宋義仁詳細說了死豬的情況,吳學才聽了瞪大了眼睛,一向對宋義仁很尊敬的他也發了火,他高聲喊:“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不能定型的豬就不該繁殖,這下好了,豬場有幾百頭這種豬,都死了,這下豬場該倒閉了。”
豬場一直靠出賣種豬賺錢,原來的品種已經普及,老百姓都養了許多,很多人不再要豬場的。產的仔豬賣不掉就自己養,導致豬場豬的存欄數越來越多。要命的是豬肉價格一跌再跌,現在已經到了虧本的地步,養得越多虧得越多。原想盡快搞出一個新品種救急,沒想到反而壞了大事。
現在惟一的辦法就是減少存欄數,將能殺的都殺掉,包括一批高齡母豬。
吳學才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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