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緊張地抓住我的手說:“啊呀,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他不會死在我房間裡了吧?這樣我的房子怎麼還租得出去啊?”
“放心吧,蘇天平沒死,我先把他送到醫院裡,等會兒我還要回來的。”
說著我和春雨已經跑下樓去了,陪著蘇天平一起上了救護車。
在去醫院的路上,給蘇天平做了簡單的檢查,他並沒有生命危險,心跳和呼吸都很正常,只是身體沒有任何知覺反應。
到醫院後是我付的押金,陪著蘇天平進了急診觀察室。然後醫生又把我和春雨趕了出來,我們就在外面的長椅上坐了會兒。
醫院走廊裡充滿了消毒藥水的氣味,疲憊不堪的我仰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春雨似乎一直在想著什麼,眉頭時而收緊時而放鬆,但表情是越來越凝重了:“原本我以為荒村已經結束了,但沒想到現在才剛剛開始。”
終於說到了我的痛處,我輕聲回答:“別說了,現在蘇天平到底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呢。”
我們不再說話了,在長椅上坐了兩個多小時,直到醫生觀察室裡出來,告訴我們蘇天平正在輸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處於深度昏迷中。醫生已經檢查過蘇天平的身體了,沒有發現任何外傷的痕跡,血樣也已送去化驗了,看看是否因為中毒或其他原因。
醫生的語氣相當沉重,我和春雨面面相覷,既然蘇天平都到了一這步,首先就要去通知家屬,我們急忙離開醫院,趕在天黑前回到了S大學。
到學校一打聽,才知道蘇天平的父母都在國外,一時半會兒還聯絡不到。
這時我忽然捏了捏自己的口袋,裡頭有蘇天平房門的鑰匙。
夜色已悄然降臨。
夜
上海潮溼的寒氣可以滲入每一個角落,似乎比北京乾燥的冬夜更讓人難以忍受。
和春雨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頓晚飯,我們一同趕回蘇天平租的房子。
夜晚走上這條黑暗的樓道,感覺又與白天有了些不同。晚上八點,悄無聲息地開啟503室房門,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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