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第2/4 頁)
出海上細碎的波光,不一會兒,那雙眼睛抬了起來,看向他……
“我能幫他什麼?”陸臻很認真地問道。
“給他安全感。”
陸臻苦笑:“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那就換別人來。”白水順著建議。
陸臻的眼睛就像燃氣爐那樣騰的一下冒出火苗,藍幽幽的。白水摸了摸下巴,不動聲色地讓開了點兒,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的話題比較學術,一位資深心理醫師與一位菜鳥心理學速成者就同一個病例交換各種看法。陸臻雖然也看過一些資料,但白醫生的經驗畢竟更有價值。陸臻聊著聊著不禁有些感慨,感覺又回到了最初那個時候,小白醫生尚溫柔可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於是再看向白水時,就有了那麼點“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的意思。
陸臻回去時正看到夏明朗在窗邊抽菸,狠狠地吸幾口,又煩躁地按滅在菸灰缸裡,只是低頭的瞬間發現陸臻進來,神色又柔和起來。陸臻關好門,從夏明朗身後摟過去,雙手放在窗臺上。感覺到身前那標槍一樣繃緊的背脊放鬆下來,軟軟地靠到自己胸口,陸臻微微笑了笑,收起一隻手扶到夏明朗腰上,從煙盒裡拿了一支菸。
“哧”……夏明朗頭也不回地打著火,準確地遞上去,陸臻湊近吸了一口,橘色的火苗舔上雪白的菸捲。
陸臻最近特別喜歡這個姿勢,因為身高相仿,他的下巴可以很舒服地支到夏明朗肩上,而夏明朗後腦亦可以很自然地枕到他肩上。雖然白水一直說要依靠自己,陸臻也不知道在夏明朗毒癮發作時這樣抱著他是否可以,但因為彼此都太喜歡,所以心照不宣地不作討論。
“他找你幹嘛?”夏明朗扔下打火機。
陸臻把談話內容一五一十的倒出來,夏明朗聽完皺起眉:“沒什麼啊?幹嘛要揹著我?”
“他說,他不總不能一邊被狼眼盯著,一邊扒狼皮。”陸臻馬上笑了,因為這個問題他剛剛問過。
“原來他也會怕我?”夏明朗有些吃驚。
陸臻哈哈大笑,因為這個問題他剛剛也問了:“是啊,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一直盯著桌子。”
“我以為他在裝B。”夏明朗也樂了。
我以為他在耍酷。陸臻默默在心裡補一句,為這種心有靈犀的共鳴感覺歡樂……好吧,雖然這挺無聊。
夏明朗笑了一會兒,又迅速沉默下來,卻沒有對他們的談話內容作任何評論。陸臻側過臉看他,只覺得那雙眼睛特別亮,從側面看過去,由額頭到下巴折出一條稜角分明的線,被月光打亮,像是抹了一層銀粉。
陸臻不由自主地湊過去吻他,動作無比的輕盈柔軟,像花瓣拂落。夏明朗無聲微笑,偏頭看了他一眼,陸臻沒來由竟覺得羞澀,悶聲不響地低頭抽菸。
“呀,原來你也會抽菸啊!”
陸臻不解地眨巴眨巴眼睛,一口煙霧悶在嘴裡。
“我還以為你盡會燒著玩兒呢,一根菸點著了抽不到三口。”夏明朗促狹地擠了擠眼睛:“二手菸也傷身吶,陸大碩士,你這是圖啥啊?”
陸臻失笑,慢慢把煙霧吹出來:“圖你。”
夏明朗眼角生出柔和的笑紋,把煙從陸臻手上接過去,可是抽了幾口又煩躁起來,悶聲咳嗽著,隨手把半截煙扔進了煙裡。
“哎,怎麼了?又出什麼事兒了?”陸臻一邊輕撫著夏明朗的胸口,幫他順氣。
夏明朗止住咳嗽,親暱地拍了拍陸臻的臉頰,有些寵溺似地:“明天再說,哦!”
陸臻沒吭聲,按在夏明朗胸口的那支手臂慢慢橫過去勒住他,把人往自己懷裡擠。夏明朗低頭看了一會兒,無奈地說道:“聶老闆剛剛來電話,讓我們三天之內趕回喀蘇。”
“這怎麼行。”陸臻皺起眉:“這太趕了,不行,我得跟他商量一下,他還是拎不清你這裡的狀況……”
“軍委另外派了人來接替他,還有八天就到,一到就辦交接。”
“接替誰?聶卓?這不可能!”陸臻徹底變了臉色。
夏明朗轉過臉與他無聲對視,眼中有相似的憂慮。
喀蘇尼亞這一攤事兒正是瓜熟蒂落論功行賞的時候,於情於理聶卓都應該再呆上幾個月,把能收的收走,該埋的埋掉,讓這分功勞圓圓滿滿地落袋平安,然後再安排出一個四平八穩的局勢,好上後來人接手。
可為什麼,情況會忽然變成這樣?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我洗碗你吃菜為他人做嫁衣裳這種事,但這種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