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後他們悔不當初 第43節(第4/4 頁)
為陛下。”
他不想就這麼走了,今夜必定不達目的不罷休,南頌目光灼/熱。
崔漾眉頭微蹙,又很快鬆開,半靠著舒展了身體,“何必如此,暫時不想育有身孕,你且回去,好好生活罷,你父親會派人到廣漢接你,以後不要悄無聲息潛進朕的地盤,否則捉到你一次,贖身一次,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著。”
那雙鳳眸裡眸光清正,不帶絲毫溫度,更勿論情/欲,南頌握著她手腕輕撫的手指鬆開,見她雖神色淡淡,那光潔如細瓷的肌/膚上起了一層栗子,頓時脹紅了臉,站起來時身形搖晃,心中的熱/意被澆滅,一句話說不出,連禮也行得十分倉促,衝出殿門去了。
崔漾繼續看奏疏。
司馬庚自裡間出來,眸光落在她唇上,半響方問,“醫正不是已經制出不會傷身體的避子藥了麼?”
分明挺喜歡南頌的樣貌,許多夜都是南頌陪寢,“其實你若是喜歡,可以碰他,你是皇帝,並不需要被世俗所羈絆。”
崔漾吩咐他上前。
司馬庚不解其意,崔漾勾過他脖頸,在他唇上吻了吻,並未嚐出什麼特別的滋味,問司馬庚,“你有什麼感覺。”
咫尺間皆是清淡的馥香,和柔軟潤澤的雙唇,司馬庚呼吸不穩,“並沒有什麼感覺。”
崔漾鬆手坐回去,繼續看奏疏,“我不需要子嗣,為何要做這種事。”
她神情清淡,好像在說一件和吃飯一樣尋常的事,或許還不如吃飯,雖是不易察覺,但平淡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淡淡的厭惡。
司馬庚心中一滯,緩緩道,“並非沒有感覺……”
見她抬眸看他,便繼續道,“是很喜歡,很快樂,很幸福……”
崔漾吃驚,眸光落在他緋/紅的脖頸,面容以及通紅的耳根上,提點道,“你的身體很燙,一旦被觸碰,就要著火了一樣,不是很抗拒麼?”
她眸光清正恆寧,只是敘述事實,司馬庚心中苦笑,在她凝視的眸光中敗下陣來,“只有被你觸碰的時候會這樣……先前並不是抗拒,只是怕被你看輕罷了,被你觸碰的時候,心中十分歡喜,想同你更親密。”
崔漾見他雖是帶著些窘迫,卻直直看著她,不似作假,是真的吃驚了,手裡的竹簡擱到案桌上,半響方才道,“我還以為你同我一樣,原來不是。”
司馬庚呼吸凝滯,“一樣什麼……”
崔漾看向窗邊微晃的燈火,半響方道,“不覺得這種事比較……噁心麼?那些宮女太監,臉上帶著骯髒的欲/望,我見過一個男人,俯/趴在女孩身上,手到處亂摸,慌里慌張不敢露面,倉皇逃竄的樣子,不像人,倒像禽獸。”
司馬庚一時僵在原地,似被雷電連帶著頭和心臟和身體劈成兩半,呼吸都似乎帶上了刀子,是了,她自宮女太監手中把他救下時,不過十一歲,定然是嚇壞了,只是她素來高傲,只怕被嚇到,也從不會與人說,亦不會叫人看出來。
這才讓她無論是與誰一道同眠,亦心靜如水,沒有一絲波動。
崔漾見他面色煞白,以為他是想起不好的往事,她向來痛恨有人在此道上為非作歹,略歉然道,“抱歉,無意提起,不說沒什麼,便是當真有什麼,也並非你們的錯。”
所以當初她當真沒想過沈夕、沈茗會自戕,當初她們求她遮掩時,亦並未看出她們存了死志。
崔漾見司馬庚面容失去血色,探手在他唇上擦了擦,“抱歉,不該在這件事上跟你開玩笑。”當初對王行之流,再痛恨,亦不過殺了拆解了了事,她不會在這件事折辱人,在漠北時,抄了誰家,女孩子大多進了繡坊,不會將她們送去教司坊,亦或是賣去青樓。
漠北亦沒有青樓。
司馬庚心中驚痛,心臟浸泡滿了水,一路往上蔓延,幾乎叫他沒有挺直肩背的心力,不知道該如何讓她明白,男女之情,敦倫之樂是美好快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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