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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開始毆打汪惜年。
汪惜年的叫喊讓宏雪徹底的醒了過來,墨魈似也知道這個時候對宏雪很重要,便暫停了與宏雪的爭搶。
宏雪徹底的清醒過來之後,開始跳起來掙扎。可是這時候他的嘴上已經被上了嘴套,失去了嘴巴的攻擊,只能使用身體的力量進行扭轉掙扎。
但是汪惜年又抱著宏雪,宏雪若掙扎的話首先第一個被掙開的反倒是汪惜年的懷抱。
於是這便形成了宏雪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的局面。
汪惜年死死的抱著宏雪不放手,王直的毆打不起作用,劉宜礦便放了繩子也衝上來加入了毆打之中。
宏雪看著自己的主人被兩人圍歐,怎麼能無動於衷?於是它又再度掙扎了起來,同時用頭去攻擊劉宜礦和王直。
一個是瞎子,一個是被上了嘴套,脖子上還綁著繩子的狗。只要用力一拉,狗就呼吸不了。
瞎子怎能敵得過另兩個身體健全的人,很快他就被打趴在地。
看到主人如此,宏雪的反抗也更加激烈了。可惜的是它先前沒有主動的優勢,現在再來反抗,卻只能是白費力氣。
不過因為它拼了命,所以劉宜礦想順利的把它帶走也不可能。於是劉宜礦拿出了麻醉劑,一針扎到了宏雪的脖子上。
隨著麻醉劑的注入,兩分鐘後,宏雪只能漸漸的脫力,軟軟的倒在地上。
宏雪的嘴裡發出了嗚嗚的哭聲,它的大眼睛緊緊的望著主人汪惜年,它最擔心的就是它的主人不知道怎麼樣了。
可是劉宜礦與王直卻不讓它有半點接近主人的機會,就把它扛起來帶走了。
陷入昏迷之前,宏雪的眼裡流下了一行清淚。
“這個死瞎子,害我們浪費這麼多時間。”
耳邊聽著劉宜礦和王直對汪惜年不斷的咒罵聲,宏雪漸漸倒在了窗子的下邊。
“嗚嗚。”
宏雪回過頭,望著身後在黑暗蟄伏不動的墨魈。
“怎麼?想讓我出去幫你嗎?”
墨魈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前那麼倔強的想要霸著那個視窗,而現在卻主動的要求自己出現?
“嗚嗚……”
宏雪發出卑微的祈求聲音。現在只有墨魈的出現能夠幫助它了。
……
王直幫助劉宜礦把宏雪搬上了車。
“這回可把老子我給累慘了。”王直抱怨著說道。汪惜年那死瞎子一定會去報案的,被大家知道是他偷的狗,那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不過是狗而已。”劉宜礦說。“他是瞎子,又沒有證據,憑他一張嘴,你不承認他又能怎麼樣。”
說得到是,不過是隻狗而已,難道還能用他的命來賠嗎?
王直心裡有點不安,不過見劉宜礦大大咧咧的毫不放在心上,他也就放心了。反正,最多他就是從犯而已。
一隻狗而已嘛,死了就是死了,還能有多大的罪。
嘭的一聲,宏雪的身體被重重的扔進了車廂裡,王直拍拍手,正準備跟劉宜礦告別,突然間,一種熟悉的毛骨悚然感從他的背後順著脊樑骨往上爬。
王直寒毛一豎,頓時扭過頭來看。
“啊,啊,狗……”
王直驚訝的瞪著眼睛,指著劉宜礦車廂裡面。
“怎麼了?”劉宜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回過頭。
夜色裡,車廂裡面更加的黑暗。剛剛丟進裡面去的黃狗也被黑暗吞噬,已經看不見了。
不過,什麼都看不到的黑暗裡卻彷彿凝結出了實質,有一種更為深沉的黑暗在裡面,同時散發出了某種危險的氣息。
王直一感覺到這股氣息,便嚇得不敢動了。
劉宜礦是第一次感覺到這股氣息,雖然讓他有些意外,卻還是不信邪。
“怎麼回事,這裡面是……”
劉宜礦一邊說一邊打著手電筒往車廂裡面照。
手電筒在車廂裡面掃射,掃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毛髮。
那毛髮黑得發亮,連手電筒的光都給反射出熒光來了。
劉宜礦和王直都俱是一愣,哪來的黑毛啊?剛才扔進去的明明是隻黃毛啊!
正要仔細察看,黑暗中一雙豎瞳並閃著可怕熒光的眼睛,從車廂裡面飄了出來。
當黑色的輪廓還沒有清晰的顯現出來之時,一條白色的v字形首先映入了眼簾。
劉宜礦和王直都看清楚了。
這是一隻巨大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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