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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一回房中,就發現本該呆在新房內的覃繪棋也不見了。
因為這事,王爺府裡現在已經亂了起來。覃繪秀看到的這些奴婢家丁們都跪在院子裡,便是王爺下令在徹查此事。
王爺的前後兩位正妃,都在一夕之間,不知何故失了蹤。這是巧合?還是有什麼因由。雖然這事沒有發生在覃繪秀的身上,可是她也不禁感到了生生的寒意。“回,回……回房。”覃繪秀抱著自己的雙臂,揉搓著在大白天就冒出來的寒意。嫁入王府成為側妃的喜悅還沒來得及細細的品嚐,便已經在心頭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
第五百三十六章 放血
新婚之夜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覃繪棋會不見了呢?
這事覃繪秀不知道,不過,徐亞鏡卻是目睹了這件事的。
在白男的幫助下,徐亞鏡隱身站在了新房的一角。
她原本是想在覃家莊裡盯著覃富貴的,不過後來一想,那天晚上白男所聽到的對話,顯然瑞王爺的地位似乎還在覃富貴之上。
覃富貴與瑞王爺相互勾結,兩人一同在謀劃著什麼。假若覃富貴有可能是大怨靈妖的嫌疑,那麼在他之上的瑞王爺同樣是有這樣的嫌疑。
想到此,徐亞鏡才晃晃悠悠的也跟著橋子來到了瑞王爺府。
這瑞王爺也是,居然就在這個小小的城中買了一塊地皮,建起了自己的府邸。瑞王府離覃家莊也不遠,用橋子抬,走過幾條街就到了。
白男給徐亞鏡做了一個隱身罩,所以她可以旁若無人的進入瑞王府,甚至可以一邊吸著可樂,一邊啃著炸雞腿的在看著。
於是這天晚上發生的事,就盡數進入了徐亞鏡與白男的眼中。
覃繪棋失蹤了。她失蹤到哪裡去了呢?
其實如果不是徐亞鏡跟著花橋走一遭,她也不會知道,原來在瑞王府裡也有一條密道,與覃家莊的密室是相同的。
覃繪棋進入了瑞王府後,就在她的新房裡面,被瑞王爺的幾個侍衛,從密室裡出來,捂著她的嘴,將她拖進了密室通道里。
那幾個丫環在門外痴痴的等著瑞王爺的到來,哪裡有人注意到新房裡面的動靜?
直到次日新房被人再次開啟,眾人才發現新娘子已經不在了。
說起來,新婚之夜,新娘子一般都是要流血的。
覃繪棋也不例外。只不過,她的流血與別人新婚時流血是不一樣的。
只見她的手腳被人用繩子縛著,固定在一根柱子上。
她的嘴巴已經被封住了,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完全不影響現場兩個人的談話。
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的新婚夫君,一個是她的親爹。
此時他們正進行著一番讓覃繪棋感到恐懼至極的談話。
“王爺,那個丫頭不見了,不知是不是已經發覺了什麼跑了。”
覃富貴說的丫頭,自不必說,就是徐亞鏡了。
“沒用!”瑞王爺啪的一聲,甩了覃富貴一個耳光。“連一個築基的也看不好。現在換成這個,有什麼用?”
“王爺,覃繪棋雖然不是修士,沒有靈根,但她還是處子。處子之血,依然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的。”
覃富貴如狗一樣巴結著瑞王爺。
看到覃富貴這幅模樣,徐亞鏡又更側重於相信瑞王爺才是大怨靈妖的前世了。
“處子之血?處子之血有什麼用!若連處子都不是,她也不用被捆在這裡了。”
徐亞鏡還是第一次見到瑞王爺。
瑞王爺的長相屬於陰冷可怕的那種,如果是看五官的話,瑞王爺的面孔說不上是哪裡差。但是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甚至是臉上的肌肉組合起來,就會讓人有一種正在面對著天下最邪惡的魔王的感覺。
此時此刻,已經談不上帥或者不帥了。
只能用“善”與“邪”來形容區別了。
瑞王爺活生生就是一個“邪”字的人體詮釋標本。並且,是邪惡的邪,可不是邪氣的邪。
覃繪棋聽到這番談話,早已經被嚇懵了,她也掙扎得更加厲害。
由於覃繪棋在不斷的發出死亡前的尖叫,瑞王爺淡淡看了一眼。
覃富貴心領神會。“王爺,覃繪棋雖然無甚大用,不過,也算是老夫的女兒,在她獻身之前,讓老夫跟她說幾句話,也讓她當個明白鬼吧。”
這番話,便是覃富貴這一個當爹的最後的良心了。
瑞王爺默許之後,覃富貴便去扯了覃繪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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