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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
“你對我問題的兩個方面都提出了反駁呢。”
“是嗎?《聖經》給居住在這個星球上成千上萬的人們設定了一個最根本的路標,《可蘭經》、《猶太律法》,還有《巴利教規》,也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給信仰其他宗教的許多人指點了迷津。假如你我能找到一些與伊斯蘭教、猶太教、佛教以及異教的傳說相背離的材料,我們會那樣做嗎?我們會揮舞著手中的旗幟,對那些佛教徒說,我們能證明佛主不是從蓮花裡生出來的嗎?或者告訴那些基督徒,耶穌不是真從處女的子宮裡孕育出來的嗎?那些真正理解自身信仰的人,通常也知道這些故事傳說是隱喻性的。”
蘭登和索菲、提彬三人從“美洲虎”豪華車裡鑽出來,走到聖殿教堂內通道,他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米奇老鼠”牌手錶顯示將近七點半了。這三人,猶如在迷宮裡行走一般,他們繞過許多建築物,才來到聖殿教堂外面的小院裡。那粗糙的石頭,在雨中泛著青光,一群鴿子,在他們頭頂的建築裡“咕咕”地歌唱。
倫敦古老的聖殿教堂全部是用法國卡昂地區出產的石頭建造的。這是一幢引人注目的圓形建築,有著撼人心魄的華美外表,中間一座塔樓,塔樓的旁邊有個突出來的正殿。
“今天星期六,我們是來早了點。”提彬搖搖晃晃地走到大門前:“所以我想現在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
教堂的入口處是一塊凹進去的石頭,裡面嵌著一扇巨大的木門。在木門的左邊,看起來完全不協調地掛著一塊公告牌,上面寫滿了音樂會的日程安排以及宗教儀式的通知。提彬讀著公告牌上的告示,眉頭緊皺起來:“他們要再過兩個小時才向遊客開放哩。”他走到門前,試著想把它開啟,然而那扇門卻紋絲不動。於是他把耳朵貼在木板上傾聽。過了一會,他抽身走了回來,一臉詭秘的神色,他指著公告牌說:“羅伯特,你去查查宗教儀式的日程安排,行麼?這個星期由誰來主持儀式的呢?”
在教堂裡面,一位祭臺助手用吸塵器差不多將所有祭祀用的座墊上的灰塵吸完,這時他聽到有人在敲禮拜堂的門。他充耳不聞,不加理會。突然,敲門聲變成了沉重的撞擊聲,彷彿有人在用鐵棒砸門。這名年輕人關掉吸塵器,怒氣衝衝地朝門口奔去。他從裡頭一把將門“哐”的拉開,看到三人站在門外。是遊客吧?他咕噥著說:“我們九點半才開門哩。”
那個身材矮胖的男人,很明顯是他們裡頭的領軍人物,他拄著柺杖走上前來,說:“我是雷·提彬爵士。”聽他的口音,倒像是一位頗有身份的正宗英國人。“你肯定知道,我是陪克里斯托夫·雷恩四世及其夫人一道來的。”他走到一邊,誇張地朝站在他們背後的那對模樣俊秀的夫婦揮了揮手。女人看上去很溫和,長著一頭茂密的暗紅色頭髮。男人個子挺拔,黑色頭髮,看上去似乎有點眼熟。
那名祭臺助手一時不知如何應付。克里斯托夫·雷恩爵士是聖殿教堂最有名望的贊助者,在聖殿教堂遭受倫敦大火災的侵襲後,他曾採取了所有的修復措施。不過他早在18世紀初期就已經去世了。
“雷恩夫人,”拄柺杖的人說,“你能不能把骨灰盒拿出來,給這位粗魯的年輕人瞧瞧?”
女人猶豫了一會,然後,似乎是剛從夢裡醒來,她把手伸進背心口袋,取出了一個小小的、外面包了一層布的圓柱體。
“喏,你看啊。”拄柺杖的男人喝道,“現在,你要麼成全他老人家的遺願,讓我們把他的骨灰撒在禮拜堂裡,要不然我們就去告訴諾爾斯神父。”
祭臺助手走到一邊,讓這三人進來時,他敢說雷恩夫婦面對眼前的情景,神情如他一樣的茫然。他不安地望著他們走出了他的視線,然後回去繼續幹他的雜活。
當三人來到教堂深處,蘭登勉強地笑了笑。“雷爵士,”他壓低嗓門說,“你真會撒謊啊。”
提彬雙眼閃爍:“別忘了我是牛津劇院俱樂部的成員。”
這群人穿過矩形的附屬建築物,朝通往主教堂的拱門走去。
提彬回頭看了看遠處那位還在擺弄著吸塵器的祭臺助手,低聲對索菲說:“你知道嗎?聖殿騎士們四處躲藏時,據說聖盃曾在這教堂裡藏了一夜。你能想象到整整放了四抽屜的《聖盃文獻》竟然會在這裡與抹大拉的瑪利亞的屍骨擺在一起嗎?一想到此,我就不禁不寒而慄。”
等他們走進那個圓形的大廳,蘭登也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的眼睛循著這個大房間用灰白色石頭砌就的圓圈看去,頓時被一些雕刻的怪獸、妖魔鬼怪以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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