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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媽,您就別再固執了。”中山友惠連忙打圓場。
“友惠,你怎麼能這麼做?今天你才是新娘子啊!”廖玉惠十分堅持,“除了你,誰也不配當汪家的媳婦。”
“媽,請您成全我和安安吧!”汪德凱求情。
“我不答應!”廖玉惠的態度堅定,絲毫不為所動。
“我只愛安安,即使您反對到底,我也要再次娶她為妻。”汪德凱字字鏗鏘有力地說道。
“你這個不孝子!”廖玉惠氣得聲音發顫。“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媽,我求您!”汪德凱曲膝跪了下來。“長這麼大,這是我第一次求您。”
“乾媽,我也求您答應乾哥娶安安。”中山友惠也跪下來幫忙求情。
“你們都不必為難,今天我不該來的!”一直沉默不語的安安,終於忍不住激動的喊道:“我很識相的,我走,我馬上就走!”她掙脫汪德凱的手,轉身就要離去。
“你給我站住!”廖玉惠衝過去擊了她一巴掌,“這巴掌是要打醒你,你真是個沒心沒肝的女人,德凱為了你,不惜忤逆我,而你現在竟想一走了之,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愛他!”
“不!”她激憤的喊,“我愛他!就因為我愛他,我才不想讓他為難。”
“你真的愛他?”
“是的!我愛他,雖然他曾欺騙我,可是,我還是愛他。”她終於說出真心話了。
“那你還不跪下來求我成全你們?”廖玉惠冷著臉說:“你就這麼好強?男兒膝下有黃金,他為了愛你,可以跪地向我請求,你難道做不到?”
“您不接受我、討厭我,就算我跪下來求您,您也不會答應的。”
“你不跪、不請求,又怎麼知道我不會答應?”廖玉惠的口氣不再那麼堅持了。
中山友惠扯扯安安的衣角,示意她跪下。
安安抿了抿唇,雙膝一曲跪了下來。
“連聲‘媽’都不叫,你要我怎麼答應?”
“媽!”這是她第一次開口叫廖玉惠。
“罷了!罷了!”廖玉惠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反對也沒有用。不過,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頭,上次你們結婚時,我因為反對,沒有出面主婚,任你們當兒戲玩,但是,這次我人在這兒,我主了婚,就不許你們再任性。從今以後,你們要和睦相處,不許再吵吵鬧鬧。”
“媽,您放心,我跟安安不會再吵再鬧了,我們會恩恩愛愛的過一輩子。”
“好,那你們就證明給我看。”
這世上沒有比汪德凱還苦命的新郎了,新婚夜竟然睡在沙發上。
“老婆,我最親愛的老婆,求求你讓我睡床上好不好?”汪德凱可憐兮兮的說。唉!他真是歹命的男人,新婚之夜哪個男人不是抱著妻子柔軟的身子“嘿休”的,哪像他得可憐兮兮的求老婆還碰了一鼻子灰。
“不行!”她朝他扔去一個枕頭,“你再囉唆,我就叫你睡地板;再吵,我就讓你去睡馬路、公園。”
真是最毒女人心!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耶!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他嬉皮笑臉的說。“很晚了,兒子也睡了,你就別再考驗我了。”
“誰在考驗你?只要我的氣沒消,你就別想上床睡覺!”她氣呼呼的說。
“你又在生什麼氣呀?”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我又哪裡惹你不開心了?”
“問你呀!”她白了他一臉。
“我……我不知道。”他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如果今天我沒有趕到教堂去質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就跟友惠結婚了?”
“不會的!”他斬釘截鐵的說。“你忘了我只愛你一個人嗎?”
“哼!”她冷哼一聲。
“寶貝?”他可憐兮兮地喚著。
她還是搖頭,“我累了,要睡了,沒力氣理你。”說著,她便脫去睡袍,彷彿故意要捉弄他似的,她睡袍下除了一件底褲,什麼也沒穿。
她曼妙的胴體映入汪德凱眼裡。
這種刺激的視覺享受教他血脈僨張,他再也無法剋制強烈的慾望,猛然跳上來將她壓在身下。
“你做什麼?”
看見他眼中的慾火,她暗自竊喜,她是故意要逗他,這是給他的一點小小教訓。
“別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休想!你還不放開我,你……”她的聲音在他吻上她的渾圓之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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