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我要去找工作。”
“汪先生知道嗎?”這小倆口不是破鏡重圓了嗎?
怎麼她還是一臉鬱鬱寡歡的模樣?難不成又吵架了?陳太太暗忖著。
“我去找工作關他什麼事!”安安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汪德凱這麼得人心?不只她哥哥為他說話,連陳太太也經常為他說話。“小俊就麻煩你了,我會早點回來的。”
“呃,那你小心一點。”
一見到安安轉身離去,陳太太隨即抱著小俊進屋,打電話通知汪德凱……
一箇中山友惠已經夠令他心煩了,再加上他的母親,汪德凱還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媽,您怎麼有空來臺灣?”他母親一向視事業為生命,這次她會捨棄事業陪中山友惠來臺灣,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這陣子比較空閒,而且也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了,正巧友惠要來度假,我就跟她一塊兒來了。怎麼,難道我不受歡迎嗎?”廖玉惠縱橫商場數十年,她夾槍帶棍的說話方式,連身為她兒子的汪德凱也不敢領教。
“您能夠來,我當然是非常歡迎。”汪德凱陪著笑臉道。
“你只說歡迎我,難道你不歡迎友惠嗎?”
被母親這麼一說,汪德凱簡直是哭笑不得。
遠來是客,況且中山友惠也算是他的青梅竹馬,要不是因為他母親刻意的安排,他其實非常願意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嗨!友惠,好久不見了,希望你這次臺灣行可以玩得愉快。”
其實中山友惠是個長相、品德極佳的女孩,更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人選,只可惜他的心已給了安安,再也無法容下另一個女子。
緣分是上天早就註定好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被那隻小母虎克得死死的。
“友惠這趟臺灣行是否會玩得愉快,那得看你有沒有好好地招待她了。”廖玉惠把難題丟給兒子。
“乾媽,您就別為難乾哥哥了,他這麼忙,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他?”中山友惠露出羞澀的神情。
從十歲那年第一次看到汪德凱,她的芳心便早巳暗許,他是她夢想中的白馬王子,而且,在雙方父母的積極撮合下,她也一直期待成為他的新娘。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結婚了,但新娘不是她。
為此,她傷心難過得一度想自殺,可是,在聽到他離婚的訊息後,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友惠,你還沒嫁進門,就淨替這小兔崽子說話,萬一哪天你真進了門,我看我這個當婆婆的是一點地位也沒有了。”廖玉惠故意把話說得很露骨,無非是在暗示兒子識相一點。
汪德凱心裡很明白母親在算計什麼,想要應付他這個老謀深算的母親,只有一個絕竅,那就是——
裝傻!
“媽,您跟友惠都累了吧?我送你們回家休息,我公司裡還有個會要開,晚上我再替你們接風。”
開會是藉口,事實上,他是想勸安安跟他一同去見母親。
由於當初廖玉惠極力反對他跟安安的婚事,所以,她們婆媳至今尚未正式見面,或許趁此機會可以彌補這個遺憾。
“我住飯店。”廖玉惠一上車便說:“我已經訂好房間了,你先送我去飯店,再帶友惠回家。”
廖玉惠這麼安排,無非是希望讓他們兩人有更多獨處的機會,如果她這個兒子還是不開竅,她就會使出撒手,讓中山友惠來個“霸女硬上弓”。
“媽,這樣的安排恐怕有些不妥。”
“不妥?”廖玉惠拔高了聲調,“有什麼不妥?友惠難得來臺灣,住在你那兒是天經地義。”
“因為我現在不住在家裡。”他哪會不明白母親的心思?
“不住在家裡,那你住哪裡?”
“我住在安安那兒。”他打了方向燈,很謹慎的注視後方的來車。
“什麼?”廖玉惠尖銳的嗓音差點劃破玻璃窗,“你們都離婚了,那個女人還對你糾纏不清?”
“媽!”汪德凱差點將油門踩成煞車,“就算我們離婚了,安安還是我的老婆、您的媳婦。”
“哼!”廖玉惠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從來沒有承認她是我們汪家的媳婦!”
“不管您承不承認,安安始終是我的妻子,還有小俊,您該不會連孫子也不要了吧?”
其實答案是肯定的,廖玉惠不肯承認安安,當然也不會承認小俊是她的孫子,否則也不會到現在連提都沒提。
果然,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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