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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都會怎麼親你?這樣?還是這樣?”他低下頭,先是如風般溫柔地緩緩碰觸她的唇,直到她雙唇開啟,他才慢慢地加深這個吻。
安安的情慾逐漸被挑起,她狂野地回應他的吻,全身像在燃燒一般,急促不規則的脈動隨著激烈的深吻而越來越快,令她忍不住呻吟。
就在同時,汪德凱的雙手已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嬌軀上游移,他狂野地撩起她的睡衣,以靈巧的雙手和唇齒愛撫著她展露出來的每寸肌膚。
“接著我該怎麼做?”他的臉因極度亢奮而扭曲。
“你願意教我嗎?我保證我會很努力的學。”
“還要很溫柔。”她微笑的叮嚀,“否則我就不教你。”
“好,我一定會很溫柔的。”他大聲的保證。
她本能地配合著汪德凱衝擊的節奏,兩人交合的軀體呈現了完美一致的律動……
高潮過後,汪德凱雖然略顯疲態,卻仍捨不得放開安安,安安歉然地輕撫她在他背上留下的一道道指痕,激情過後的餘韻在房間裡迴盪。
汪德凱愛憐地撥開她兩頰被汗水濡溼的髮絲,在親吻她的眼瞼後,才側躺下來,讓她的頭枕靠著自己的臂彎。
安安激動地把臉深深埋進他胸前,直到顫抖的身子平息下來。
她仰頭看他,在他澄澈的眸子裡看到無限的滿足跟喜悅。
“以前我們也常做這件事嗎?”
“每對夫妻都會做這件事。”她害羞地垂下眼瞼。
“我們每天都做嗎?”他一副上了癮的興奮模樣。
“你別再問了,我要去沖澡。”她才不回答他的問題。
見她想逃開,他連忙伸腿環住她,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以前我們是不是每天都做?”
“對啦!”好討厭,問這麼清楚做什麼?
“每天做幾次?”
“一次啦!”她說謊。
他失望的叫了一聲,“啊!才一次?這種感覺如此美妙,一次太少了。”
看來他失去了記憶,卻沒有失去性慾。
“一次嫌太少,那你想要一天做幾次?”
“越多越好,最好想做就做。”說著,他又亢奮地把臉埋進她的粉頸間,舔吻那吹彈可破的肌膚。
“你……你在做什麼?”
他的唇舌極盡挑逗之能事,讓她全身發軟。
“我想要再做一次。”
“你?”
她根本沒機會說不,因為他高超的挑逗技巧讓她再次陷入滾滾情潮中……
“好傢伙,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恢復記憶?”安士烈調侃著汪德凱,“你該不會只愛美人不愛江山了吧?”
“公司怎樣了?”
“很嚴重!”安士烈束手無策的搖著頭,“有幾個股東已經將手中的股票脫手了,你若再不出現,恐怕總裁的寶座就要拱手讓人了。”
“好,明天我就回公司上班。”他立即做出決定。
“啊!你要恢復記憶了?會不會太突然了?”安士烈十分吃驚,“電視上得了失憶症的人都得靠另一次的意外才能恢復記憶,比如說再出一場車禍,或不小心跌倒撞到頭……”
“我還不想恢復記憶。”現在他擁有安安百分之百的愛,他才捨不得這麼快就結束這種甜蜜的日子。
“可是,你要如何回公司上班?”
“這得從長計議,當然,我還是需要你的協助。”汪德凱看了安士烈一眼。
“你又要我說謊了?”
“善意的謊言,上帝是不會怪罪的。”
“其實你根本不必繼續偽裝下去,我看得出來,安安對你的愛已經恢復了,你怎麼不快點恢復記憶呢?”
“因為我現在很享受這種被照顧、被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棒嗎?”
“嗯!很棒。”他不只享受,還很珍惜。
這跟他小時候一直得不到母愛有極大的關係,他的母親是個事業心極重的女人,從小他都是由保姆一手帶大,這次因為假裝失去記憶而得到童年不曾擁有過的母愛,是連他也意想不到的收穫。
“要不是水兒擁有超感應能力,我真想感受一下這種感覺。”安士烈的妻子葉水兒擁有超感應力。
“這隻能說你沒福氣。”汪德凱驕傲的說。
“我的福氣比你大呢!我的水兒愛我愛得不得了,我不用偽裝就可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