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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時,他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張陌生的床上。他頭痛欲裂,一口氣喝完了床頭一杯水。待他仔細觀察以後,才發現這是林如玉的家,他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林如玉不在家,外面的桌子上有一個紙條:
“柳老師,你今晚喝醉了,西郊賓館沒有電梯,我架不動你,只好把你弄到我家裡來了。明早我有課,我到學校去住了,你明天走時把門關上就行了。我明天很忙,就不送你了,一路順風! 別忘了你的承諾,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紙條的下面又加了一句:
“茉莉是誰?不準叫我茉莉,我叫林如玉。”
柳北桐緊緊地皺著眉頭,使勁想著昨晚的事情。他是怎樣回來的?他都做了些什麼、說了什麼?他頭很疼,腦子一片混沌,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說你怎麼能在北京出洋相呢?你怎麼能在人家林如玉面前出洋相呢?
什麼茉莉?你喊她茉莉了?你還幹啥了?哎嗨!事兒大了。請人家吃飯沒結賬,請人家演奏沒給錢,哦; 還吐了人家一車,柳北桐對著自己的額頭使勁拍了一下。嗨!啥別說了,又喝高了!
二十二
柳北桐回到了中州。
他是乘晚上的大北京回中州的,那列車是紅旗列車,曾被鐵道部命名為“共青團員號”。他一夜無眠。
筱晴、茉莉、林如玉三個不同年齡的女人在他腦海裡繞來繞去,他的確應該反思了,豪無疑問,這是幾個非常出色的女人,無論什麼男人,想和她們零距離接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柳北桐啊,你何才何德,有這等豔福?人生苦短,沒有回頭路。光陰似箭,大家都是匆匆過客。再過幾天,他就四十一歲了,人到中年,四十而不惑,他卻陷入一種從沒有過的迷惑之中。你究竟想幹什麼?誰是你的真愛?你是不是過於貪婪、對生活索取太多了?
回到家,筱晴幾乎沒給他說什麼話,他們仍處於冷戰之中。他很想主動,但自己都覺著自己假。結婚這麼多年,筱晴每一次生氣,都是柳北桐先“瓤”,都是他化干戈為玉帛,這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但這一次不同,他和筱晴都和以前不一樣,筱晴選擇了沉默,他選擇了無奈。 他真的迷失了,何去何從,他已經無法選擇,走著看吧。他一向認為,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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