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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有關愛情的文章,上面講到人的激情經過調查平均只有18個月,不會更長,從愛情到親情,最後到無情是所有情人的必經之路。喜新厭舊是人的天性……
“18個月就是一年半啊。”
“什麼狗屁文章,你還真信?” 柳北桐看著茉莉的一臉認真就想笑。
“北桐,你如果對我沒激情了,一定告訴我,我能接受,但你一定不能騙我……”
“又在胡思亂想是不是?我怎麼會沒激情呢?我們的感情是永遠的,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愛綿綿無盡期……” 柳北桐的話是真誠的,但不知為什麼,語調有些飄飄的,像是底氣不足。
“不准你愛上別人!”
“小姐,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中了邪了,我給你找個神婆叫叫?”
“你以後會不會愛上林如玉?”
“天哪!你腦子天天都在亂想什麼呀?”
“她看你的眼神不對。”
“唉呦喂,那是演出啊。” 柳北桐把茉莉抱在懷裡。
“我擔心……就是擔心。”
“我永遠只愛你一個、永遠、永遠!” 柳北桐抓著她的肩膀;狠很地看她的眼睛大聲說著。
“再說一次!”
“永遠愛你。”
“再說一次。”
“唉呦,你累死我了……”
“我總覺著你有一天會離開我。”茉莉依偎在他耳邊說。
“那是肯定的,我肯定要死在你前面。”
“不……”茉莉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女人的感覺是天生的,有時的預感準確的一塌糊塗。特別像茉莉這種女人,敏感、多思,30年積蓄的愛被柳北桐調動出來,她全力以赴地投入了,她進入了一個神秘的、夢寐以求的、令人心醉的天堂,她最擔心就是有一天會醒過來,發現這只是一個夢……
10月底的一個早晨,柳北桐在辦公室接到一個電話。
北京音協的一個刊物在胡琴節閉幕時就準備發表柳北桐的《鄉情》,但後來這首二胡曲引起了不少爭議,反對的意見還是作者不懂二胡演奏,曲子難度太大,缺乏普及性。這件事就這樣一直耽擱下來。最近在弘揚高雅藝術和民族音樂的呼聲中,編輯部又把這首作品拿了出來。
那個電話是《音樂新聲》編輯部打來的,請柳北桐到北京去面談。
柳北桐很激動,《音樂新聲》是中國僅有的幾本在世界上發行的大型音樂刊物之一,也是國內嚴肅音樂的權威刊物,這是一個新的臺階、是圈內同行夢寐以求的。
柳北桐和編輯部約好下週一到北京,中州到北京有兩列直達火車,大家俗稱它們為大北京和小北京,時間相差兩個小時,都是夕發朝至。星期天晚上,他和筱晴一起吃完飯以後,他就拉著他的小箱子和筱晴告別了。
一整天,他們因為昨晚的不愉快,一直沒有講話。筱晴默默地給他收拾著東西,最後說是不是讓她公司來個車送一下,他說打個的也就是5塊錢,不麻煩你們公司了,你也不要送了,也就是個三五天就回來了。
出了家門,他打的直接去了南湖。
他必須來,茉莉那段時間有些憂鬱,總是疑神疑鬼。柳北桐告訴他要去北京的訊息以後,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從上週四開始,柳北桐就沒和她見面,在家裡一邊陪著筱晴,一邊修改他的作品。他知道茉莉也許會不太高興,但筱晴那幾天難得的休幾天假,他出去不太好。
星期6晚上9點鐘,柳北桐家裡的電話響了,是筱晴接的,筱晴喂喂問了幾句,那邊也沒有聲音。筱晴一氣把電話掛了。
“哪個神經病,是不是找你的?”那時還沒有來電顯示,如果有,按筱晴的脾氣肯定要打過去問個究竟,筱晴正生氣呢,電話又響了。
“我來接,可能是打錯了。” 柳北桐從鋼琴房出來了,他有些心虛,有些疑惑,但茉莉從來不在這個時間往他家裡打電話。
“哪位,我是柳北桐。”
電話依然沒有聲音,但一種特殊的感覺透過電波傳了過來,柳北桐可以肯定了,是茉莉。
“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筱晴在分機上吼了起來。
“都……”長音,那邊電話掛了。
“典型的騷擾電話,柳北桐,你沒在外面惹什麼事吧?”
“我能惹什麼事,可能是打錯了吧?我也接過幾次這種電話呢。” 柳北桐有些火,為了筱晴的咄咄逼人,也為了茉莉的反常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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