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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樣?”
“別胡思亂想好嗎?有時欺騙也是善意的。”
“你以後會不會也這樣騙我?”
“怎麼可能呢?想還想不夠呢。”
“別騙我好嗎,我很敏感,我會很苦的。”這女人很感性,她的眼睛裡立即就有些晶瑩。
“別亂說了……”
柳北桐一把抱住了她,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月色如水,地闊天高。漸漸地,他們變成了兩條蛇,相互纏繞著絞到了一起。肢體的交流也是一種語言,那種湧動在身體深處的渴望正在發出一種類似嘆息的聲音。柳北桐把她抱在懷裡,飢渴地撫摩著她,後來他們幾乎同時站了起來,在她的引導下來到二樓,她開啟了最東面一扇關閉的門,這是一間裝飾考究的臥室,床上鋪著嶄新的被單和臥具。
“我來吧,這是我的專利。”
柳北桐用他那雙可以在鋼琴上講故事的手,精細的、一件一件地脫著茉莉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在臥室裡那盞橙黃色的落地燈柔和的光線下,一個珠圓玉潤、美妙絕倫的裸體出現了!她有點羞澀,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可其它地方卻完全暴露無遺了。柳北桐眼神迷離了!上次在省城,他幾乎什麼也沒看見。這次給他的第一印象是她那緞子一樣光滑的面板。脖子、胳膊、乳房、肚子、大腿、腳……除了那暗紅色的、小巧的乳頭和兩腿之間最隱秘處的一處毛髮,竟是一片金黃色的緞子在微微顫動。
柳北桐慢慢鎮定下來,他沒有立即撲上去,而是調整了一下燈光,點著了一隻煙,坐在床邊的一隻沙發上,細細地欣賞起來。
“願意聽我為你朗誦一首詩嗎?” 他想起了幾天前在報上看到的一首描寫歌曲《茉莉花》的小詩。
“千載詩人無眼,只道此種凡花。
金牛山下歌一曲,唱徹海角與天涯。芬芳人人誇。
曾經流落村野,終成樂苑奇葩……”
茉莉捂住臉,沒有任何動靜。
當他終於丟掉手裡的香菸,用手來掰開茉莉捂住臉的手,只見茉莉美目緊合,微微張開嘴,緊張的呼吸:“你在看什麼?臉皮真厚……”
“彆著急,我來了。”
他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服,教授又一次變成了野獸。
九
真正的秋天很快就來了。
週五快下班的時候,尹團給柳北桐打來電話:“明天我們是不是組織一次自助旅遊,前面一段時間大家都夠辛苦的,到馬陵山看紅葉去怎麼樣?”
這種活動他們曾經搞過一次,上次是到中州附近的皇藏峪去的,那裡的景色的確不錯,特別是野蘑菇燉山雞讓大家飽了口福,那次大家玩得挺盡興的。唯一的遺憾是文聯的趙見把自己的老婆帶去了,酒業公司的蘇總、師大的劉易和尹團都有些小尷尬,因為他們都帶一個女朋友,這麼一撥人坐在一起的確不是那麼回事,開個玩笑都不太方便。後來大家把趙見好好的搡弄了一頓。
柳北桐有點幸災樂禍,他那次是一個人去的。一是因為他這方面比較謹慎,另外他那時的確沒有女的可帶。蘇總的女朋友麼妹、尹團的女朋友路路都是圈子裡很熟的了。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很多,只要不是很公家的場合,她們經常來。這幾個女人個個都是半斤白酒的量,在酒場上能說會勸,很是熱情。她們都叫柳北桐“桐哥”,柳北桐喝酒以後也經常給她們開玩笑。
電話聯絡的時候,大家總是很含蓄地說:“帶嗎?有新的嗎?”這些事情只能心照不宣,有時哪位突然帶了一位新的,大家絕不會提老的。當然,關係分很多種,有的的確是一般關係,大家開起玩笑來就比較文雅。
劉易的一位山東的朋友那次到這來,說他們那邊把這種現象叫“匯窩子”,夠難聽的,可也挺形象。
柳北桐這個朋友圈都是各路能人,平時各忙各的。把他們弄到一起的媒介就是酒。筱晴常說他們是酒肉朋友也不是沒有道理。酒量不同,酒後的表現也不同。蘇總喝完酒是必去按摩、尹團喝完就直接去了牌場。劉易喝完酒愛鬧事,大家都叫他是“酒亂子”,不是和服務員鬧就是和別人爭事,好幾次了。不是尹團總護著他,大家已經準備彈劾他了。柳北桐喝酒後愛和別人海闊天空的聊,那是他最有靈感的時候,本來口才就好,二兩酒一下肚更成了神聊。
本來柳北桐這個星期想吃兩天苦,把他構思的一個器樂曲《漢魂》的框架弄出來的。他雖然每週都有幾次酒,有時甚至還喝的很多。但他還是在業務上比較用功的,他常說酒是好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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