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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是誰了嗎?”
“沒有。”
柳北桐哈哈笑了起來:“那你怎麼知道她是那個姓張的?”
“她的聲音很特別,我已經兩次聽到她的聲音了。”
“你怎麼知道是她的聲音?”
“柳北桐啊柳北桐,你別把我當小孩耍。我問你,第一次在中山堂是不是她?第二次在鱷魚大酒店是不是她?你那天是不是和劉易臨時換了位?你和你的朋友已經矇騙我很長時間了,我們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 柳北桐想起了馬濤,他會不會在關鍵時刻出賣他?他的家庭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她已經發出最後的吼聲, 一定要頂住。
“憑我的感覺,憑我和你生活了18年的感覺! ”
“她說什麼?” 柳北桐拉過筱晴的手。
“滾!我特別討厭你。你知道我想怎麼說你嗎?我認為你特別的虛偽!”筱晴用力甩開他的手。
“就是認識又怎麼樣?你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我以前說過,我筱晴再老、再醜,也不會允許你在外面胡作非為,我筱晴再老、再醜,也不愁沒有人愛我。”
“你胡說什麼?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人給你撐腰了?你不是在有意鬧事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到底在外面有沒有什麼事?我最後一次問你。”
“沒有!”
柳北桐看到這個情景,不可能解釋什麼了。筱晴今天已經像一發就要出膛的子彈,給她解釋張茉莉和他如何分手的故事等於自投羅網,今天到此結束,明天再說。
那天,他們是分床睡的,這是他們春節以來第一次分開。柳北桐那一夜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睡。兩個女人的臉始終在他眼前縈繞,筱晴究竟怎麼了?她到底想幹什麼?她真的有第六感覺嗎?她是不是又聽到什麼了?張茉莉為什麼還要打電話過來?她馬上要有1000萬!1000萬是什麼概念?那是柳北桐10輩子也掙不到的一筆錢。她又想幹什麼?愛情?不破壞家庭,只需要愛情,如何得到?天下要大亂了,這些女人都瘋了。關鍵時刻,柳北桐,你一定要冷靜、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一點——也許一點多,朦朧中的柳北桐突然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抓起了分機電話。
那是一個聲音很粗的男聲,柳北桐幾乎沒有仔細辨別已經聽了出來,是錢剛!
“是柳北桐的家嗎?”
“你是誰?現在幾點了你知道嗎?”是筱晴憤怒的聲音。
“我找柳北桐,請把電話交給他!”
“請你懂點禮貌,說明身份!”
“請你把電話交給他!”
“嘟……”筱晴把電話掛了。
“柳北桐!”筱晴聲嘶力竭地在隔壁叫了起來。
柳北桐穿著睡衣走進了筱晴的房間,他什麼也沒說,就這樣默默地坐在她的床頭。
‘他是誰?你要給我說清楚!”筱晴披頭散髮,對他神經質的大叫著。
“你別這樣,你聽我慢慢解釋。”
正當柳北桐在考慮如何進行這一場艱難的談話時,電話又一次響起。柳北桐伸手去拿的時候,筱晴已經搶先一步,把電話拿到了手。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
錢剛的聲音很粗很響,在這寂靜的夜間,柳北桐聽的請清楚楚。
“那小子為什麼不接電話?請你告訴他,有人要給他長點記性。有人要砸斷他的手指,讓他永遠不要再用他的琴來騙人。我是誰並不重要,等柳北桐給我跪下的時候,你自然會認識我的。”
“嘟……”那邊把電話掛了。
筱晴和柳北桐都像木頭人似的背對著坐在床上。那沒有掛的電話還在筱晴手裡長鳴著。
半晌,她慢慢地轉過身來。
“這個人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對不對?他是張茉莉的丈夫,對不對?”
“是。”
柳北桐已經無話可說,這個電話已經把他逼到了絕境。實際上,這個電話的的攻擊力已經遠遠超過那次揚州的暴力,這是傷害柳北桐的最佳辦法。他再沒有勇氣來解釋什麼,就這樣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後來柳北桐就聽到筱晴在那邊打電話,好像在述說著剛才發生的事。對方好像是馬濤。柳北桐已經沒有心情再研究筱晴的意圖,但有一點他很清楚:假如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