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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親愛的曉月,我好想好想你耶,你美麗的倩影永遠銘刻在我的腦海中,一時不曾落下……就是傾大西洋的海水,也澆滅不了我對你的愛……你的嬌容、你的聲音、你的動作,就如普希金寫過的一首詩……”這是我寫的大雜儈。
“數日不見,如隔三秋兮……君安!”曉月回覆則簡潔多了,在信中,她告訴我處理教內事務的情況,其實非常煩瑣的,因為大多關於經費支出和人事的調整的小事,相反渡鬼驅靈反而一筆帶過,在她看來是不值一題的。
只有我講到山精耳禽的事時,她才幽幽嘆聲寫道:“人行山水,實為滌心向善,但無意間將塵世所染之惡亦帶入了,重身而至輕身離去,卻將原心靈之包袱扔給了靈秀山川。”
週末到了,這天,小玲又來我家裡作習,同時也是來還上週借的書,再借下週的。但奇怪的是,一直與她形影不離的珠兒沒來。
“珠兒現在和小輝天天混在一塊,好像在密謀什麼事。我早上去找她,伯母說天剛亮,就和小輝出去了,還帶上了她的小揹包——就是經老師改造過,可以讓鬼小姐林彩霞居住的冥包。”小玲打小報告,對好朋友如此重色輕友而有些忿忿不平。
“兩個馬大哈,能有什麼名堂,何況還有彩霞,一旦出事,彩霞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我邊說,邊放心玩我的網路遊戲秦殤,呀,又撿到一本《山海經》,連撿了三本,天啊,我運氣怎麼這樣好,得去摸六合彩一下了。
兩天後,即星期一早上,因為我上課時間在十點,就起得晚了些。當我一進教室,發現裡面亂哄哄的,小玲神色驚慌地跑過來,對我說:“老師,不好了,珠兒與小輝前天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怎麼搞的,不早告訴我!”我又氣又急,兩天兩夜,會出大問題的,“她父母呢?沒去找嗎?”
“去了,他們家長昨天差點沒把儒裡縣翻過來,但珠兒他們出去的太早,而且是乘坐單車出去的,沒人看到他們去哪裡了。”
鈴聲響了。
“好,大家坐回自己的位置,先上課!”
我心神不寧地講著課。
突然,門外闖進一個又矮又胖的婦女,一臉惶急地朝我撲過來,眾目睽睽下,我躲閃不及,我的雙手被她抓了個正著。
是珠兒的母親。
“羅老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珠兒,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一定要救她呀!”
“別急,我也是剛聽說珠兒失蹤的事,珠兒沒事的,我一定會找到她,你就放心吧!”我安慰她。
班上又一陣騷亂,學生再沒心思學習,我只好安排學生自習,然後帶珠兒母親到空下來的會議室,我想單獨問她一些情況,尋找一些線索。
“珠兒離家前的一個星期,有什麼奇怪的表現沒有?”我問。
“嗯,前一天,你們教務處陳主任的小孩有來,兩人在臥室裡呆了一個多小時,不過門沒關——你知道我的意思,珠兒還小,不會做出不知羞恥的事的。我不相信他們會私奔!”她邊說邊為珠兒分辯,眼淚流了下來,真是天下父母心啊!
我暗暗好笑,他們倆會產生非同一般的戀情,那可就奇怪了。不過,人言可畏,這種兩小相愛,私奔外出的流言,隨著雙方家長轟轟烈烈的尋找,一定傳播得如火如荼,繪聲繪色。
“他們在一週前,就是您帶他們去秋遊那天回來後,就常聚在一起。說些不讓我聽到的悄悄話。”
說這話,我又對剛才的判斷猶豫了,難道是那天因為共同對付耳離,雙個粗枝大葉的傢伙,也產生了微妙的感情?想想我和曉月,兩人一樣內向,如果不是為了共同對付添衣子,同生共死、患難與共過,哪能會產生感情。
“有時他們還帶著一堆書,還買了指南針,有一次我還看到小輝包裡藏著一把瑞士軍刀。”她又說出新的情況,讓我靈感一動,又一時想不到線索出在什麼地方。
“我還帶了珠兒的日記,她後面一週的話,講得非常奇怪。”她說著,拿出了一粉紅色的日記本。
我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心裡暗自苦笑,因為我常對學生說,偷看別人的日記是犯法的,而且最要防範的是父母,他們常常好心辦壞事。可現在——
“老師,我知道偷看自己孩子的日記是不好的,但為了救她,我還是將她的抽屜撬開了。”她開導我說。
我只好翻到後面這七天的日記。
“11月5日星期六,晴,午有暴雨。早上,我們在羅老師的帶領下,到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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