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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生鏽的長刀上赫然有個豁口。
邢去疾(1860—1886)邢仁第三十五代孫,邢氏家族已經習慣了每隔117年為一個橫死的男性家族成員服喪,邢去疾是被一把刀鋒像鋸齒一樣鈍了的長刀殺死的。
邢永生(1980…2003)邢仁第三十九代孫,呵呵,就是我啦!”他淡淡一笑,自嘲說,“可是老天爺失算了,我已經活得夠了,覺得這一生值得,死而無憾。”
※※※
我聽得呆住了,說:“難道你個家族從沒找巫師幫助嗎?世人能人眾多,一個詛咒而已,應該可以解決的。”
“關於這個問題,我祖先早在五百年前就在做了,沒有法師解得了,甚至西藏的高僧也不行。邢仁不是要挖雷餘最後一口懸棺嗎?後來我們又找雷家的後人,但卻像失蹤了一樣再找不到半個,幾十個世紀下來,我們全都認命,是因果,是一命陪一命,我們邢家欠他九條命。”
“還有我呢,我也是巫師啊,我一定能幫你!你不是一直擔心那把缺口的刀,我知道它在哪裡,而且對付它的,不只是我,還有個鬼仙。”
“什麼?”
“很感謝你,讓我知道了前因後果,你知道的,我一向懶散,但對那個九位一體的神魔,實在讓我感興趣。又懶得去查,現在我終於知道了。”
“什麼!”
“走,我們現在就去。”我越說越感興趣,拉著他的手,就朝博物館跑去。
※※※
我叫了一輛三輪車,兩個坐上叫師傅朝博物館快速騎去。
天還是陰沉沉的,天變得更冷了,很難想像已經快入春了。
出國民路,進入解放路,在一個大教堂旁邊,有一座佔地近千平方米的巨大文廟,飛簷翹角,金碧光輝,是一座經過翻新的古廟。那就是市博物館的所在地。我叫車子停在文廟的後門處。
“幹嘛不從前門進去?”
“從前門?你瘋啦,那把斷刀自從陶義發神經捐了之後,已被列入國家一級文物,是本縣博物館的鎮館之寶,連縣長要看都要申請一下,現在連陶義想要看一下都不可能了,雖然他已經沒那個膽子再看了。”
“那我們怎麼辦?”
“笨啊,當然是偷溜進去了。”
“行嗎?”
“有我嘛!”我狡猾地朝他一笑說,取出兩張黃色但小巧如一張名片大小的靈符,集中精力,將靈能彙集在符心處,輕叱一聲:“天靈地靈,法咒顯靈!”
在邢永生目瞪口呆之時,那靈符化為兩道白光,分別注入我和邢永生的眉心,當下我立即拉著邢永生往門裡闖,邊對他說:
“這是四方集團的生產的隱身咒,但有效時間才一到兩分鐘,我們得快點衝進去。”
不管永生如何驚愕,我連扯帶拖硬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從幾個在聊天的工作人員
身帝掠過,來到文物儲藏室的鐵門交,右手再取出一枚靈符,輕聲喝道:“法咒顯靈,開鎖!”
門“咦呀”地開了,我嚇了一跳,沒想效果這麼好,趕緊溜進去,關門,憑著我幾月前與斷刃交戰時產生的烙印感應,飛快地衝到一個保險箱之前。
這儲藏室的保安設施遠遠不如陶義的陳列室,連監視器都沒有,我可以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萬萬沒想到,那斷刃竟被鎖在了保險箱裡。
“不知道開鎖符是否打得開保險箱--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喃喃地說著,總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吧。
我最帶來的最後一隻靈符啟動,靈符注入箱子內,一秒,兩秒,五秒,十秒仍沒動靜,我準備放棄了,對永生說,快走,不然時間就到了,我們會被公安當文物盜賊抓起來,那刑可就判得大了。
剛說完,保險箱的密碼紐自動轉了起來。
“天!”我眼睛瞪得老大,醒悟到,當初那個天天想發財的方龍發明這玩意時,根本就是針對保險箱的!幾秒後,保險箱門自已開啟了,我馬上取出斷刃,包在一個薄膜袋中加以密封,塞入懷中,然後朝門外跑去。
邢永生追上來,緊張得氣喘說:“我們不是看看嗎,幹嘛拿了就跑啊!”
“還有時間看嗎?竟然都開啟了,乾脆拿回來慢慢對付他,惱火起來,將它放在火中熔了,一了百了!”
“我的天啊,我們真成盜賊了!”邢永生苦叫!
這時,走廊一個工作人員叫了起來:“啊,小邢,你怎麼來啦!”
隱身符時效過了,我們現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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